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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將我當成你的傀儡!但是抱歉,我絕不會無所作為,任憑你肆意妄為?!?/br> “你想干什么?”紅玫雙眼驟縮,面上露出糾結(jié)之色,直直盯著那漸漸刺進心口,帶出粘膩腥稠的液體。 “干什么?”喬小池露出一抹蒼白的笑容,“既然我的心不忠于我的情感,我的意志,那么我就不要我的心了。不知道沒有心的我,你還有沒有機會奪得我的身體?!?/br> “呲呲呲”聲響,五指緩緩刺入的聲音傳來。 “你——”紅玫右手重重一揮,將喬小池扇飛,憤怒異常,背對著喬小池,“你這樣的瘋女人,絕對不會是我?!?/br> “我本就不是你!喬小池停止刺下的動作,面上笑的蒼白。 “紅玫,你有沒有想過。時間是一條沒有回旋余地的細沙,當它從你的指縫間緩緩流失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再回到你手中的可能!我知道你的過去,看到你的同科,理解你的期待。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我們被分成兩個意識體,我就不再是你?” “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執(zhí)著,你的執(zhí)念,根本就不是我的?!?/br> 436從未喜歡過 “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我!你明明就是我?!奔t玫不停搖頭,看著面前,胸前沁滿鮮血的女人,那張絕美容顏,除了她,絕不可能再出現(xiàn)。 “不!看來你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是你,而你不過是我的心臟,換一句話說,我們是主仆關(guān)系!”她面色愈發(fā)慘白,嘴角開始緩慢顫抖,“你大可以試試殺了我,看看你還有沒有重生的機會?!?/br> 紅玫步步后退,絕然轉(zhuǎn)身,不再看喬小池。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br> 一場交流,不歡而散。 當喬小吃睜開眼,首先入目的便是這樣的一幕身穿黑衣的陌生男人正一拳重重打向肖晨的腦袋。 力氣之大,帶起陣陣狂風,可想而知,這一拳如若是落下,肖晨定會落得一個一命嗚呼的境地。 胸口處,鮮血橫流,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根本沒有足夠的實力抵抗對方。 身體快過思維,神速閃現(xiàn),擋在肖晨和爵二人之間。 “爵!”祥叔驚慌出口,“快住手,你會殺了丫頭的。” 爵亦是驚慌不已,可此時他已經(jīng)使出了全部力氣,眼見就要落到實處在,何種時候,強行收回,怎又來的及。 “快住手?。 毕槭蹇焖俦枷蚯?,怒道“你難道想要毀了主的希望和堅持嗎?” 爵痛苦,用盡所有力氣,卻依舊無法。 強大氣勢不見,朝著手底下毫無抵抗之力的兩人侵襲而去。 “哄隆”聲響,伴隨著男人的悶哼聲,鮮紅的血滴落在女人蒼白的臉上。 爵,祥叔,以及剛剛趕到房子內(nèi)的周銘大驚所望。 之間身著黑衣的男人,雙手緊緊圈住女人的身子,后背之上,鮮血淋漓,隱約可見意思夾雜著血色的白骨。 他低著頭,面露慶幸,雙眼含笑,蒼白無力的雙手漸漸掉落,整個身子緩緩下滑。 “幸好——我——” “暗羽!”喬小池大呼,雙眼瞬間轉(zhuǎn)為猩紅,后背之上,鮮紅雙翅,憑空誕生,大張,紅玉飄落,帶出強大的王者氣勢,將爵重重扇飛。 “你找死!”女人的憤怒,如此強悍,好似來自地獄的適者,不能被抵抗。 周銘雙手將祥叔和爵二人拉到身后,雙手伸出,接住女人的一掌。 “小池!” 與暗羽一戰(zhàn),雖占據(jù)了優(yōu)勢,僥幸更勝一籌,同時卻也受了重傷。 “周銘,放我們走!”一見周銘,喬小池頓時收了手,理智回籠,言辭激烈,嚴肅,絲毫沒有商談的余地。 “你——難道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我?” 周銘不懂,明明已經(jīng)讓小池看到了他們之間的偉大愛情,為什么她還是要離開他? 難道說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嗎? 不,不可能,不會錯!如果說這個世間,誰最熟悉紅玫,答案只有他。 回答男人的依舊只有女人那果斷地嚴肅聲“放我們走。否則,我現(xiàn)在就死在你面前,那么不管是喬小池,還是紅玫,都不再出現(xiàn)。” “你——” 心痛的感覺襲來,周銘一手緊捂受傷的腰部,步步后退,被祥叔和爵攙扶。 “好——”他痛苦吐出聲。 祥叔一臉同色,爵想要說什么,接收到祥叔的延伸警告,終是未曾發(fā)出一言。 鮮紅的血,順著鮮紅的雙翅,滴落在地,女人一手夾著一個男人,一腳一個血飲,走出茅草屋,見一地殘花,心生頹敗,難受之感。 她從不知道自己會和周銘走到如今這般地步。 究竟是為什么呢?究竟哪里出了差錯?為什么會走到對立面呢? 曾經(jīng)無數(shù)相互依偎的困境中,相互支撐,鼓勵,左對方最堅實的后盾。 為何,今日會淪落到不得不用生命相威脅,才能解脫的地步呢? nongnong云霧侵襲而來,瞬間將滿地慘敗紅花遮掩,前路茫茫,她究竟該去往何處? 她抬著頭,酸楚溫熱的液體控制不住地打轉(zhuǎn),最后順著眼角流下,劃過完美弧度的下巴,掉落在傷口之處。 “吶,銘仔——”聲音微弱,卻并未達到消散的地步。 周銘亦是依賴你同色,忽聞,趕忙抬起頭,看著印象中,那熟悉的背影,雙眼閃現(xiàn)一幕微量的希望之光。 “吶,銘仔,你還是我記憶中,那個尊重我,明白我,了解我的銘仔嗎?他真的還活著嗎?” 男人震驚,想要開口說“是,還活著!” 可,如果這般說,豈不是承認了兩人永遠只是好友的關(guān)系。 不,他想要的永遠都不是這些。 他要她的愛,等待了這么久,守護了這么久,決不是一句放棄就能解決的事情。 良久不得男人的答復,喬小池慘淡一笑,回眸。 女人的雙眼通紅一片,流出的液體是血紅。 周銘驚愕,上一次,見女人這般狀態(tài),是為了救他。這一次,卻是因為他傷害了她嗎? “銘仔,也許已經(jīng)死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