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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依賴他,很愿意接受他的幫助,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承認(rèn)過她就是他的傾城。難道—— “噗通”一聲,男人瞬間昏迷過去,遠(yuǎn)去的少女聽到聲響,頓住腳,轉(zhuǎn)身,想要去攙扶,正巧看到有事經(jīng)過的司徒靜。 她咬咬牙,心下一狠,轉(zhuǎn)身離去。 云淺是被東野笙簫扛回去的,剛被放到床上,整個人瞬間驚醒,心中一喜,待見一張冷淡無情的臉,心下失望。 是了,怎么會是她呢? 她的力氣明明很小,怎么可能會扛得起沉重的他? “你們不適合!”東野笙簫淡淡出口,“我不知道她是否就是你記憶中的那個人,但是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個,你們不適合?!?/br> 男人的怒火瞬間被點(diǎn)燃,一手緊緊捏住對方的衣領(lǐng)。 “你一個寡心寡情,內(nèi)心是個和尚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苦。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們適不適合?” 東野笙簫不說話,眼神依舊淡淡。 “你知道!” “什么?”云淺不甘,加重力氣,“我不知道!” 386表兄妹 “你若是不知道,又怎么會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云淺驚愕,半響之后,這才松開手,后退數(shù)步。 東野笙簫不再說話,言盡于此,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作為堂哥,他算是盡了自己的責(zé)任,至于云淺接不接受,那是后者自己的選擇,他無權(quán)干涉。 “喂——” 剛踏出門檻,便聽云淺深沉的痛聲,“我們是堂兄弟,還沒有在一起喝過酒,要不要拉上東野卿,一起喝上幾杯。” 東野笙簫想拒絕,卻是點(diǎn)頭。 東野卿是被人打暈,扛到屋頂之上的。 繼而又被人搖醒,一見云淺和東野笙簫,整個人瞬間精神抖擻,大跳“我也經(jīng)跟你們證明了自己的身份,你們絕對不餓能私下對我怎么樣!” “來!”云淺不管不顧,直接將酒壇放到東野卿面前,“喝,否則你就不是我們東野家的人?!?/br> 東野卿無奈,接過,正欲開口,忽而被一道纖細(xì)手臂搶走。 “小池?”三人驚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絲毫沒有注意到女人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我在這看月亮看的好好的,誰讓你們來打擾我的?既然打擾我了,那么自是要好好跟我賠罪不是嗎?” 三人…… 多了喬小池一人,氣氛濃烈了很多,四人皆是興致高昂,誰也不服輸?shù)诨ハ嗥淳啤?/br> 酒到深處,云淺有了勇氣,不再壓抑內(nèi)心的苦,傾訴內(nèi)心的不甘和愛戀。 “我明明清晰地感受到她就是她,她為什么就不要我了?為什么?” “你們不合適!”東野卿毫不客氣地揭露道“meimei需要的是隨時都能陪伴在她身邊的保護(hù)者,而這個恰巧是你給不了的。” “我可以帶著她歸隱?!痹茰\心急。 “你做不到!”東野卿怒氣沖沖。 “我做得到!”云淺怒目而視。 “異能協(xié)會,凡世和異能界的關(guān)系,你能放棄?” 云淺沉默,想要回答“能放棄”,腦海中閃現(xiàn)出周叔那雙期待的雙眼,終是閉嘴。 二人爭鋒相對,東野笙簫不插話,一人獨(dú)坐,喬小池靜默不語,東倒西歪,左看看云淺,又看看東野卿,又開口“還真別說,你們長得倒是挺像!” 二人震驚原地,仿若看到晴天霹靂,這才注意到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他們是表兄弟啊! 那么云淺和傾城便是很親的表兄妹。 云淺一頭扎在痛苦的回憶中,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他和傾城世至親。 想要在一起,需要的不僅僅是實力和對未來生活的需要,更多的是世俗的看法。 也許,他可以視而不見,但是傾城呢? 那般脆弱膽小的她,是否可能盯著詩人有色眼光和謾罵陪伴在她身邊? 云淺驚醒他和傾城果真不適合在一起。 二人不再政治,氣氛倒是尷尬起來。很明顯,東野卿也意識到這么一個很嚴(yán)肅的問題,內(nèi)心打起了算盤,絕對不能將自己最寶貴的meimei推進(jìn)火坑。 他一定要將云淺逼走,否則,meimei將會承受更大的痛苦。 長痛不如短痛,就讓他這個哥哥做一次壞人吧! 他張口,正欲警告云淺遠(yuǎn)離自家meimei,忽聞對方悲傷悠久的話“以后就麻煩你照顧好我們的傾城meimei了!” 他改了稱呼,強(qiáng)制按壓下內(nèi)心的焦躁和痛苦,悲痛十分,苦笑,端起酒壺,猛灌入口。 東野笙簫微微抬頭,看向正左搖右擺,好似醉了的女人,嘴角微勾。 裝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云淺醉了,東野卿也醉了,一直不曾停止喝酒的東野笙簫卻是清醒的很,他左右手各夾一個人,走到數(shù)米處,忽而止住腳步,不回頭,輕道“謝謝!” “啊?什么?風(fēng)太大,沒聽清!”喬小池豎起右手于耳邊,狀若不解。 東野笙簫并未皆是,縱身一躍,消失于女人的視線之內(nèi)。 如此這般,大半個夜悄然過去,喬小池拎起屋檐之上空蕩蕩的酒壺,“這三個家伙竟然將酒喝完了,該死?!?/br> 嘟噥一句,繼而躺下身來,雙手靠頭,瞧著二郎腿,看著天邊算不得明亮的缺月。 其實,她剛蘇醒沒多久,便偷偷跑到這里來了。 被紅玫侵占意識的那一會兒,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自己清醒過來,這才聽到南宮曼死去的消息。 那般強(qiáng)大的對手在紅玫手中,不過螻蟻,可見紅玫的強(qiáng)大。 “紅玫?紅玫?”她輕聲呼喚,“紅枚?” 心臟發(fā)出微弱紅光,“找我何事?” “和我說說你和銘仔之間的事情唄?!彼浀们宄?,自己看到的那些夢境絕對是真的。 “不用說,時間到了,你自然而然就會知道了?!毙呐K失了光亮。不管喬小吃如何呼喚,都得不到后者的答復(fù)。 雖無奈,卻不得不接受。 畢竟紅玫就是她的心臟,她總不能一時氣憤,將自己的心臟挖出來吧。 異能界只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