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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般總是繞著彎子和天書比拼智商,雖說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勝出。天書驚訝,“臭丫頭,你什么時候成傻子了,怎么連話都不會說了?” 喬小池…… 不再理睬天書,抬頭,雙眼定定看向男人那雙好似萬丈星辰,深不見底的深眸,“我們是不是在戀愛?” 她臉上甚是嚴(yán)肅,絲毫沒有人前的大大咧咧,嬉皮笑臉。 男人沉默,不眨雙眸,回看女人那雙好似明亮,折射出明亮月光的大眼,大大手掌撐住女人的后腦勺。 “小天,這大爺要親我了,我是該閉眼還是睜眼?。吭趺醋拍鼙硎境鑫业恼嬲\?” 天書發(fā)出嘩啦啦聲響,在識海上空,不停跳動,激動不已?!氨牬笱?,好好看著,看看這男人還能不能繼續(xù)下去?” 喬小池…… 她是傻了才會聽天書的話。 感受到溫?zé)岬臍庀?,以及男人身上釋放出來的淡淡綠茶香味,她緊緊閉上雙眼和雙唇,雙手握拳,心跳如打鼓,緊張不已。 可——半響過去,預(yù)料中的觸感并未發(fā)生,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聲,似是在譏笑她的小家子氣。 她快速睜眼,不管男人作何反應(yīng),心下氣憤,忘卻之前的緊張。反客為主,上前,踮腳,蜻蜓點(diǎn)水式地親上對方的唇。 有點(diǎn)涼,也有點(diǎn)粗糙,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待雙唇離開,看到男人耳根微紅,她的臉紅如血,燙如熔爐,頭頂開始冒煙,心跳激素加快,幅度加大,好似隨時回跳出喉嚨一般。 她本想雙手叉腰,抬頭挺胸,表達(dá)出自己豐富技術(shù),卻——甩開雙腿,神速跑開。 竟是臨陣脫逃了! 男人驚愕,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很久之后,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列,無名指彎曲,輕輕碰上微微干裂卻不失柔軟的雙唇。 她的唇,潤澤,飽滿,柔軟。那一刻,他竟覺的自己要窒息般,那般難受。 這一點(diǎn)太少,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想要更多,想要緊緊抱住她。 母親,這就是你所說的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嗎? 原來我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苦難和痛苦,真地會遇到我在乎的人。 原來我真地喜歡她——由心的。 喬小池雙手抱頭,毫無方向地向前沖。 “臭丫頭,你若是再不停下來來,你將是這個是世界上第一個撞死在蛇身上的人?!?/br> 喬小池猛然停住,因著慣性作用,腳下劃出很長一段淺淺溝壑,濺出陣陣塵土飛揚(yáng)。 腳底發(fā)燙的感覺第無數(shù)次襲來,完了,這鞋子又要報(bào)廢了。 抬頭一看,果見大黑蛇一臉防備地看著她。 不要輕薄我,你已經(jīng)有主人了,不可以朝三暮四! 喬小池…… 有暗羽那么一個嚴(yán)肅主人,怎么會養(yǎng)出黑蛇這么一個蛇? 不理睬黑蛇,喬小池繼續(xù)和天書嘮嗑。 “我要死了——我竟然輕薄了那大爺!”她心有余悸,大聲尖叫,“完了,他還沒有回答我呢?竟然就讓那個大爺占了便宜,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br> “是你主動的!”天書揭短。 “那他也可以主動推開我啊!” 說罷,氣呼呼地路奇袖子,一副要上前干架的姿態(tài),信誓旦旦“我要趙娜大爺陶壺公道?!?/br> 雖是這般說,雙腳卻是朝著距離男人的反方向走去。 天書…… 這個臭丫頭到底有多口不對心,承認(rèn)自己喜歡對方,就有那么難嗎? 回到篝火營地之時,已是深夜,除了帝巖,大家都已經(jīng)如是。 “回來了?”喬小池聽動對方深層次的意思暗羽在哪兒? 自從帝巖醒來之后,有意無意地和她保持距離,這讓她很疑惑,“我是母老虎?” 帝巖不懂,用疑問眼神看向?qū)Ψ健?/br> 喬小池咳嗽兩聲,頗為尷尬,解釋“你好像在躲著我?” 帝巖毫不做作地點(diǎn)頭?!澳闶撬粗械娜?,我不想被他誤會?!?/br> 喬小池…… 坐有對自己影響不大,便也未曾放在心上。 這夜,暗羽不曾回來,臨近天明拂曉之時,這才姍姍來遲。 喬小池二話不說,神速沖上前,拽起后者的手,進(jìn)了較遠(yuǎn)處的小樹林。經(jīng)過一晚上的感情醞釀和勇氣建設(shè),女人已經(jīng)能夠很好地將“我是大爺”模樣表現(xiàn)地淋漓盡致。 暗羽無奈,值得配合這個炸毛的小野貓。 喬小池不察,內(nèi)心喜滋滋。將男人抵到其中一顆稍微壯碩的大樹桿上,雙眉上挑,一副山大王模樣,逼問“昨晚上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現(xiàn)在就回答!” 男人輕笑,神色平淡,遠(yuǎn)沒有昨晚的驚心動魄,雙唇輕輕點(diǎn)上對方的鮮紅,繼而輕笑道“我以為我表現(xiàn)的夠明顯了?!?/br> 暗羽淡定,喬小池卻不淡定了。 “我不懂,你不說出來,我怎么知道?”她顫抖說出心里話。 她本以為,自己會孤單一輩子,不配擁有愛人活著被愛的資格。 可是,如今,他就在眼前,她想親耳聽到他說。 只因是他,所以她要聽。 “我喜歡你!”男人的語氣很溫柔,似化了冰的春水。喬小池大腦轟隆隆,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男人輕笑,從懷中掏出昨夜削好的木簪,那是一朵盛開的玫瑰花,配上深紅的天然紅木顏色,散發(fā)出陣陣紅木香味。 他輕輕撩起女人披散在肩頭的亂七八糟的發(fā),用簪子插緊。 “這是我娘生前教我的?!彼南掳桶ぶ说念~前,溫軟氣息噴在女人發(fā)絲之上,熱了她的心。 312不會走 “這一生,我只為一人而做,那就是你!” 后面發(fā)生了什么,暗羽又做了什么,女人完全沒有注意到。 這段話不?;厥幵谂四X海中,直到女人被待會篝火基地,被西門強(qiáng)那大嗓門喚了幾聲,這才回過神來。 “肌rou——西門強(qiáng),你叫我?” “是啊,池姐,我都叫了你二十多聲了?!蔽鏖T強(qiáng)的語氣甚是幽怨,看看喬小池,再看看已經(jīng)恢復(fù)面無表情的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