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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相信你,將主之信物交出來?!?/br> “小天,這人為何對我的心臟這么執(zhí)著,難道說,他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我?” “他要的是異能之主信物,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你,可能早就殺了你了?!?/br> 喬小池雙手一攤,面色無奈。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沒有。你不信的話,可以再找一遍,包括我身上,我都可以大方地讓你搜?!?/br> 如此鎮(zhèn)定,絲毫不像是說謊。 肖晨再次心生動搖,可想到東方破所說的話,態(tài)度再度堅定起來。 “沒關(guān)系,既然你不承認,那么我就一直在暗處盯著你,我就不信你會隨時將這東西藏著,不拿出來。” 喬小池甚是無所謂,譏笑一聲,“隨你。” 兩人不歡而散,肖晨當(dāng)真做到了自己所說的話,選擇了一家靠近一線天的酒店,有事沒事地就盯著喬小池的動向。 對此,喬小池甚是無奈。 洗澡之前,她會大叫“你若是再看,我就叫非禮了。” 去衛(wèi)生間之前,她會調(diào)戲“你要不要一起來?” 吃美食之前,“就不給你吃!” 各種時候,她總能說出一些語不出人死不休的話語。 日子過的很逍遙,也很自在。 直到司徒靜的出現(xiàn),徹底打斷了這短暫珍貴的休假時間。 再見司徒靜,早不見其身上的妖嬈和自信,反而是頹廢。 她面色慘白,嘴唇干裂,雙眼無神,因著沒有得到妥善保養(yǎng),皮膚呈現(xiàn)粗糙,略微顯黑。 一見喬小池,便緊緊握住后者的手,重重跪坐在地,大哭。 “沒了,我什么都沒了!浩然他——他——被帶走了,帶走了啊——”哭聲震天,凄涼悲愴,女人聲嘶力竭,好似要將心肝肺都要哭出來一般。 “臭丫頭,這女人不是一直都很拽嗎?怎么會弄成這么一副鬼樣子了?” 喬小池不答。 “小天,屏蔽我的聽覺?!?/br> 世界安靜了。 她就這么靜靜地站著,低著頭,雙眸無波無瀾地看著司徒靜哭泣,直至半天之后,悲傷女人這才停止了哭泣。 天書解開喬小池的聽覺封閉。 這女人實在是太能哭了,果真應(yīng)了一句話的真實性女人都是水做的。 “哭好了?”喬小池松開司徒靜的雙手,走到桌邊,拿起點心,一塊一塊有一塊,甚是滿足神色。 司徒靜點點頭。 “那你現(xiàn)在能和我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司徒靜再點頭,走到正對喬小池對面的位置,伸手準備去拿點心,卻是被對方猛地拍開,“我和你不熟,不準拿?!?/br> 然后,拿過一小盤子,裝了一塊糕點,遞到司徒靜面前。 “臭丫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來者是客。不請吃,有點說不過去,不過,你看她的手上沾了那么多淚水,一定很臟?!?/br> 天書…… 暗罵喬小池小氣的司徒靜羞愧不已。 原來,喬小池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討厭自己。 246你滿意了? 處理好情緒,司徒靜這才娓娓道來。 司徒靜和司徒浩然,在國外生活的好好的。 可莫名其妙的,最難突然跑出兩個異能人。而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未出手便被打暈了過去。 意識迷迷糊糊中,她聽到了“異能界”這樣的字眼。等完全蘇醒過來,不見司徒浩然。那一刻,她的心,寒如冰。 悲傷痛苦絕望之下,她想到了喬小池,這才趕了過來。 喬小池一邊吃著點心,一邊點頭,表示自己聽進了去。 “你幫幫我!”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人兒想不到自己會有低聲下氣委曲懇求的這一天。 “給我一個理由。” “上次異能研究所那件事,我?guī)土四??!彼就届o心生慌亂。 自從退出boss之后,她便沒有更可靠的人可以信任,更別說是強大且可信的異能人朋友。 在見識過喬小池的與眾不同之后,她相信后者一定能夠幫的上忙。 “不?!眴绦〕刎Q起右手食指,左右搖了搖,“那一次你沒有更好的選擇。換句話說,你是在幫你自己,并不是特意在幫我?!?/br> 司徒靜語頓,一絲絕望涌上心頭。 難道說,她真的落得孤家寡人的結(jié)局了? 難道說,喬小池還不肯原諒之前的自己嗎? 難道說,她真的沒有可能再見到浩然嗎? 可是,她真的不甘心。 那些耳鬢廝磨的早晨,那些相互攜手共進的日子,仿若就發(fā)生在昨天,她忘不了司徒浩然,更不愿意放棄。 她從座椅上站起,重重跪下,低著頭,哽咽。 “我沒有信任的朋友,以前那些交往過的異能者們,見到我,無一不拒絕了我。他們害怕拿神秘的異能界,不愿涉險,更不愿幫我去救人。我知道,我的人品不好,一起按還刻意針對過你,都是我的錯!可是——” 她淚眼朦朧,“只要你愿意幫我,只要能救出浩然,即便用我這條命去換,我也甘愿。求求你——求求——” 親媽帶著她二婚,嫁給前任市長。 市長這個繼父對她不假辭色,甚至在無人的場合下,對她動手動腳,這些她一直隱忍著,不敢跟mama說。 直到mama出了車禍,繼父再也不遮掩自己的本性,光明正大地占她便宜。 她絕望,痛苦,看著倒映在鏡面之上妖嬈面容,痛恨不已,都是這張臉惹的禍。 她顫抖著手,拿起短刀,狠狠劃在臉上,鮮血滴落在厚厚地毯之上,熏染出一朵朵靚麗花朵。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她卻好似不覺,笑地陰沉。 又一次被繼父堵住去路,正巧被偶然經(jīng)過的司徒浩然遇到。 似是接受到她的求救,他找了個借口,將她帶離,自此之后,她很少回繼父的家。 對她來說,司徒浩然就是她生命中的神。 閉上眼,吞下所有自尊,磕下高昂的頭顱,雙肩突然被人捏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