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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不分男女,我甚至懷疑他會單身一輩子。可是,你出現(xiàn)了。當(dāng)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便知,我那安穩(wěn)的心不安了?!?/br> 語氣有點幽怨,有點自戀,“這世間既然有了我,為何還有你呢?真是麻煩!” 呼嚕聲傳來,秦憐臉黑。 面色不悅的看著沉睡中的女人她說了這么多知心話,這女人當(dāng)成催眠曲了。 真是讓人討厭! 忽而想到什么,又笑開了花,她快速搖動喬小池的雙肩。 “你得答應(yīng)我?guī)臀易返蹘r啊,喂!你醒醒!” 喬小池迷迷糊糊地點頭。 見此,秦憐這才放下心來,甜蜜一笑。難得這女人如此識趣,她便大方一次,送她回去。 安靜的小道上,一個女人背著另一個女人,行走在羊腸小道上,一步步,一點點,推倒心墻,重新審視自己,客觀接納彼此。 見到秦憐毫不客氣地將喬小池放到沙發(fā)上,二丫和邁克看傻眼了。 秦憐這是換心了,會這么大方? 214皮厚不要臉 “你們別這么看著我,等喬小池醒來之后,讓她記住幫我追求帝巖的事情。她可不準(zhǔn)反悔啊?!?/br> 空和邁克對視一眼,滿眼震驚。 喬小池這是和秦憐因同一個男人帝巖達成協(xié)定了? 天邊泛白,折騰了一夜,秦憐倒是覺的舒爽了很多。 雙手交叉,用力向上伸展,深深呼吸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洋房今日,她看喬小池很順眼。 “看來你真是變了!” 溫柔微笑的臉孔出現(xiàn)在她面前,秦憐立馬拉下了臉,不悅道“肖晨,你不要以為自己是第三異子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探聽別人的私密?!?/br> 肖晨面色依舊,“不,只要有喬小池在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你們說了什么。你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究竟說了什么嗎?” 秦憐白了他一眼,“女人間的私房話,你也要聽?真是八卦!” “你當(dāng)真把喬小池當(dāng)成朋友了?” “不,不是朋友,但也絕不是敵人。至于你上次讓我做的事情,你還是找別人吧。對于偷摸拐騙的事情,我不感興趣?!?/br> 輕哧一聲,轉(zhuǎn)身便離開,絲毫沒有之前的尊敬和崇拜。 狂風(fēng)起,男人收了笑容,看著漸行漸遠的女人背影,威脅道“你要知道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惹怒我,絕非明智之舉。” 秦憐并未放慢腳步,右手舉起,招了招手,空氣中彌漫著女人淡淡譏諷聲。 “你還是小心點吧,我現(xiàn)在想通了,我不會再甘于第十異子的位置。我看啊,喬小池的存在,十大異子的人選該換一換了,你還是好好擔(dān)心一下自己吧。不要以為帝巖是個擺設(shè),根本就不會關(guān)注到你。如果是,那只能說明,現(xiàn)在的你還不足以引起他的震怒。若是有一天,你觸碰到他的底線了,那么,你就等著被懲罰,逐出協(xié)會,或者更為嚴重的結(jié)局吧?!?/br> 風(fēng)聲小了下去,秦憐漸漸消失在男人的視線之中。 消沉目光沉沉。 他,還得依靠協(xié)會的異子身份地位,絕不能被帝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思。 周圍,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人。肖晨再度微笑開來,在這明媚的早晨,甚是溫和,亮眼。 接下來的日子,秦憐每天會雷打不動地出現(xiàn)在喬小池面前。 吃飯的時候,秦憐會坐在喬小池對面,雙手撐著下巴,藍色大眼眨巴眨巴。不停說著“我寫給帝巖的情書,你交給他了嗎?” 喬小池點頭。 “那他什么表情?” “面無表情!” “那他有沒有問是誰寫的???” 不錯,秦憐寫的每一封情書,都沒有署名。 一聽這個問題,喬小池就黑了臉,“昨天那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若是想給帝巖送情書,你自己送。反正沒有署名,你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被曝光?!?/br> 秦憐臉大紅。 “我怕自己把自己曝光了啊?!?/br> 喬小池…… 按照你這么高調(diào)示愛模式,怕是全協(xié)會的人都知道了。 下午,去往小密林的喬小池,被秦憐擋住去路。 “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找帝巖了,你去找他啊?!?/br> 喬小池嘴角一抽“你不是不希望我和帝巖靠近嗎?我去找他,你不會覺的不舒服?” 秦憐扭捏搖頭。 “算了吧,在我面前裝什么裝!你可以找其他人帶你去找帝巖,或者自己故意找個問題去詢問帝巖。” “可是——”秦憐支支吾吾,“我不敢啊,而且帝巖的氣勢太強,我不能夠承住他的威壓,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找一個皮厚不要臉的人去?!?/br> “那你去找這人啊?!眴绦〕胤鲱~。 “我這不正在和這人說話嗎?” 喬小池…… 她就是秦憐口中那皮厚不要臉的人? 自從那也和秦憐深談之后,后者就好似變了個人一般,一有空閑,便會跟著喬小池,儼然一副小迷妹姿態(tài)。 所有人對此震驚不已。 據(jù)傳聞秦憐最不待見的人就是新來的喬小池,如今看著兩人相處的這么好,和傳言一點不符。 喬小池最終忍受不了秦憐的死磨硬泡,帶著秦憐去找帝巖,結(jié)果人家根本不在協(xié)會。 秦憐最初有多性質(zhì)高昂,后來便有多興致缺缺。 低著頭,渾身無力的她,像足了霜打的茄子,游魂一般,漂離開。 喬小池暗暗搖頭又是一個癡情女子。 不咸不淡的日子如細水長流一般,一天天過著,直到兩個月一次的比試開始。 前一天,所有人都牟足了勁兒——認真看書,好好學(xué)習(xí),而反觀喬小池,正躺在陽臺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天邊圓月。 不知暗羽那個大爺恢復(fù)的怎么樣了呢? “臭丫頭,你想他了?” “不,我是覺的無聊,這才想起他?!?/br> “那還不是一樣!臭丫頭啊,你難道就不擔(dān)心明天的比試嗎?” 三個月一次的比試分為筆試和武力測試。 “不擔(dān)心。有你這么一個書中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