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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不需要任何稱量工具,便能準(zhǔn)確無誤地配置出最佳比例的糕點材料。 周銘與之交好,數(shù)次不辭辛苦,遠(yuǎn)洋去尋,就為能夠制作出更美味的點心。 “他這是怎么回事?”秦修錦看向光頭大狼。 后者摸了摸寸草不生的光滑頭頂,毫無愧疚之心地將黑鍋扔給三個弟弟。 “二三四狼們亂跑,將人給撞暈了?!?/br> “大哥,明明是你帶的頭!說什么周圍沒人,都是荒野,我們可以任性而為?!笔莞邆€二狼不滿,齜牙咧嘴,“你這個假和尚,說假話的時候,良心不會痛嗎?” 光頭大狼搖頭。 良心是什么? 那是用來坑自家兄弟的。 “空!”喬小池大叫,“快看看,看看我的糕點有沒有事?” 眾人…… 這糕點大師不是人? 經(jīng)過空的治療之后,銀發(fā)男人雙眉皺了皺,突然睜眼,露出那雙燦若天空的藍(lán)眸。一見喬小池,猛地抱上后者。 “小池啊,嚇?biāo)牢伊?。有怪物撞我,它們要吃我啊……?/br> 喬小池微笑著,輕輕松開科德爾斯的雙手,牽起他,走到四狼身前…… 片刻之后,被粗劣繩索緊緊捆在一起,被堵上嘴巴的四狼…… 眾人:…… “糕點——大師,你看,我已經(jīng)將怪物綁起來了,任憑你處置?!闭f罷,交給科德爾斯一把大菜刀。 四狼崽子們…… 劇烈掙扎,無果,想要咬斷繩索,被堵住的嘴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小池,追我的是怪物,像狼,不是人!“科德爾斯一臉懵逼地手拿菜刀,傻乎乎看向悲催四狼崽子們,再看一臉溫柔笑容的絕美女人。 他好想周銘! “沒關(guān)系,你將他們幻想成你記憶中那些狼的樣子,好好拿著這個”她一手指了指那嶄新散發(fā)銀光的菜刀,“照他們頭頂上狠狠砍上去,消了氣就行。然后呢,你就可以擁有好心情,做出浮云糕了啊……” 眾人…… 四狼崽子們淚流滿面——他們也好想周銘。 銘哥啊,你怎么就這么無情地離開這個世界了呢?在小池老板手下干活,簡直是在拿命為她的糕點做貢獻啊。 “算了……” 眼看悲慘四狼崽子們面露生無可望的表情,科德爾斯那悲傷后怕的心思竟奇異般地被治愈。 她甚是嫌棄地丟掉手中大菜刀,尷尬笑道“小池啊,我這次來,是特意來找你的?!?/br> 喬小池欣慰點點頭。 不錯,能被糕點大師科德爾斯記掛,一定是因為上輩子在炸掉銀河系之時,偶然救了他的前世,才能得今世這番機緣。 “周銘人呢?”銀發(fā)藍(lán)眸男人左看看右看看,神情疑惑,“以前都是周銘去接我來的,怎么這次沒有見到他?” “死了……” 全場氣氛瞬間冷沉,所有人面露悲戚。 科德爾斯瞳孔微縮。 震驚只是片刻,轉(zhuǎn)而自嘲地笑了笑。 記憶中的一幕出現(xiàn)。 因忙活了一晚上的糕點制作,他疲憊不堪,動了動發(fā)酸雙肩,脫下灰色外套,準(zhǔn)備泡個熱水澡,睡他個一天一夜。 叮鈴鈴響聲起,他慢動作拿起放置在桌上的手機。 “科德爾斯……”電話那頭傳來周銘的聲音,低沉,隱含悲傷。 “怎么了?大早上的,你就這么一副被寒氣打焉了的模樣?你這是哭喪呢?” 電話那頭傳來輕笑聲。 “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你會不會為我哭喪?” “喂,大早上的,你這家伙說什么胡話呢?我告訴你,這一點都不好笑。”科德爾斯微怒。 若說這個世界之上,誰最讓他掛懷,唯有周銘。 后者第一個認(rèn)識到他的點心制作天賦,不遺余力,全身心地幫助他,給他提供最好的機會,將他的點心帶給世界所有人品嘗。 也因為周銘,他這才得以從落魄小廚學(xué)徒晉升為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點心大師。 于他來說,周銘是伯樂,也是他最信任的好友。 “科德爾斯……”周銘遲疑開口,“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但也不是一定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不在……” “閉嘴,你這個家伙若是再說這樣的話,我立刻掛電話!”他大吼。 電話那邊失了聲。 沉默,還是沉默。 “周銘?你還在嗎?” “在!” “你是不是被小池那個丫頭整怕了?是不是覺的那個丫頭太木納,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你的心意,不愿意接受你?還是說你自己想多了,其實她根本沒有招惹你。其實這丫頭挺好的,性子粗糙了點,但也有細(xì)膩的時候……” 183預(yù)言夢 “科德爾斯……”周銘的聲音更低了一些,打斷道“你過來吧……” 科德爾斯語頓,沉思,良久,“好!” 電話掛斷,回憶隨之終止。 他以為來到宣陵市,便可以在這里落地生根,建造屬于自己的美食帝國。閑來無事時,和小池打鬧,和周銘煮茗。話古今,說未來。 可他剛才聽到了什么? “喂,小池,你這家伙可不要亂說話啊——”他的聲音是眾人不可忽視的顫抖,“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不久前剛和他通過電話呢……” “不久前?什么時候?” 科德爾斯語頓,無疑回答。 那段時間,他正在忙于準(zhǔn)備西點比賽,已經(jīng)記不清究竟過了多久了。 藍(lán)如深空的眸瞬間濕潤,心痛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他哽咽出聲,“你說的是真的?” 喬小池悲痛點頭。 “好,我知道了?!笨频聽査购莺莶潦秒p眼,用力之大,直接將眼睛四周擦出血絲,大有一副要刮下一層皮的架勢,強做歡笑。 俊美的男人在這一刻,如此丑不堪言。 “小池,我們不要傷心,畢竟——畢竟——”他說著說著,直接哇哇大哭起來。 整個房間之內(nèi),不?;厥幹腥四乔鍧櫟拇罂蘼?。 剛上來的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