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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免眼紅。 秦修錦不語,低頭,甚是心虛,重重甩開白子賢的手。 “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br> 101侮辱,尖叫 白子賢輕呵一聲,嘲諷意味明顯。 他不松手,反而加重力氣。 “既然是老熟人,那就好好聚一聚。我們再喝上幾杯,好好敘敘舊,這么著急離開干什么?” 秦修錦不喜,想要開口拒絕,奈何頭暈更甚,力氣更是小。 還未來的及反抗,便被白子賢以及三四個豬朋好友拉往最中間,最豪華的位置上,重重摁進真皮沙發(fā)里。 被灑酒之人是司徒靜,見白子賢生出逗弄對方的心思,不喜,隨意尋了個借口離開。 白子賢不滿。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司徒靜,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還沒有一天,便急著離開。 難道說,她在責怪自己沒有及時找到她嗎? 想來,也許是! 想到司徒靜對待自己時的高冷姿態(tài),他并未上前阻攔,任其離開。 女人,絕不能慣著,否則蹬鼻子上臉。 氣血不順的他,自然而然地,將所有怒火發(fā)在了秦修錦身上。 挑最烈的酒,毫不間斷地強制灌進秦修錦的嘴,態(tài)度強硬,速度很快。 在眾人眼中,此時的秦修錦更像是那古代被迫接客的花娘。只可惜,他接的不是人,而是酒。 大腦神經(jīng)被麻痹,胸口疼痛,胃液翻滾,秦修錦終是抵抗不了醉意,身體癱軟下來,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奇怪的形狀,酸溜溜,夾雜著一絲臭氣,惡心難聞。 周圍人立馬露出嫌棄之色,紛紛退讓開來。 瞬間,秦修錦成為了歡愉之地內(nèi),那最為獨特的“風景”。 軟硬適中的灰黑地毯之上,男人那一身穿舊了的高檔白色襯衫發(fā)黑,微微褶皺的褲子染上奇怪的顏色,滿臉疲憊之色。 過度嘔吐,讓他那本應好看的俊臉難看了幾分。 潦倒醉漢,不過如是。 當場,不少人認出他來,紛紛指著地上頹敗的男人,說三道四,語言之惡劣,仿若最尖最利的刃,狠狠刺在他的心臟之上。 “看啊,這就是秦家那小子——想不到,竟然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罪有應得?!?/br> “之前的新聞,你們還記的嗎?”說這話的人頓了頓,面上露出nongnong鄙視之色。 “秦妍,秦修錦的meimei,竟然喪心病狂到綁架一個十歲出點頭的小女孩,太可惡了。一母同胞,作為親哥哥的他,我想,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br> “你這話會不會以偏概全了?他現(xiàn)在好像很難過,日子很艱難,我們就不要這么說他了……”懦弱女聲響起。 “你說這話,顯得你很善良。既是如此,你們家族怎么不去幫他?幫秦家?還要加入打壓秦家的行列?” 理解秦修錦,替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少,最后一邊倒,全部都是斥責他的話語。 秦修錦醉了,意識卻在。 他靜靜趴在地上,頭朝下,沉默,緊緊閉著眼,好似這般,就能杜絕所有的聲音。 可,為什么心——會越來越痛。 見此,心中郁悶得到驅(qū)散,白子賢心下大快。 他高昂著輪廓有型的光潔下巴,走進,蹲下,欲一手拍上秦修錦的頭,卻在半途停止,甚是嫌棄地收回。 “秦修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我猜你現(xiàn)在是沒有私家車作為座駕的……” “不——用!”秦修錦低吼,力道之大,讓后者驚訝。 白子賢不理,甚是“大方地”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緊緊圈住。從后面看去,儼然就是好兄弟的姿態(tài)。 在眾人視線死角之處,另一手重重打在秦修錦的小腹之處。 好巧不巧地,這一幕被正對著他們座位上的三人看到。 穿紅戴綠的邁克一手托高檔透明高腳紅酒杯,長嘆一口氣。 “想不到我立了那么多規(guī)矩,還是被人鉆了空子。” 對面,喬小池晃動著高腳杯中暗紅色液體,雙眼緊緊盯著那液體轉(zhuǎn)啊轉(zhuǎn),就是不分神,好似能將這酒看出個花兒一樣。 周銘半瞇著雙眼,一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毫無形象,慵懶地斜靠著,不曾有所動作,好似在假寐。 不遠處,拳頭落在之上的“鏗鏘”聲,無數(shù)哄鬧聲,聲聲入耳,將本應優(yōu)雅的環(huán)境哄鬧成夜店一般。 秦修錦被打的七葷八素,意識迷糊,整個身體毫無力氣,仿若破布一般,隨意躺在地上。 白子賢出了氣,招呼三四豬朋狗友,架起他,一起朝著酒吧后門走去。 男侍們效率極高地,在最短時間內(nèi)將臟亂地方打理干凈,對準虛無空氣,噴上最高端的香水,借此驅(qū)散空氣中的氣味。 人們頗為失興地坐回位置,一手舉起高腳杯,姿態(tài)甚是優(yōu)雅地輕抿酒水,口吐最為“高檔”的說辭。 “我還以為這里能出現(xiàn)一樁命案,刺激一下我那麻木的大腦呢?” “噓,小聲點,這里是念情酒吧。背后是一線天,難道說你想你們家族步秦家的后塵?” 片刻沉默之后,眾人再度哄鬧開來,換了話題,恢復成最初的“其樂融融”模樣。 酒吧,還是那個酒吧。 愜意,祥和,優(yōu)雅,絲毫不見之前異樣的痕跡。 “我去一下洗手間?!?/br> 喬小池慵懶開口,甚是無力地伸了個懶腰,將空掉的高腳杯輕輕放在桌面之上,走向與洗手間完全相反的后門。 邁克見怪不怪,拍了拍周銘的肩膀。 “小銘銘,你說親愛的會不會去救秦修錦?還是說她會選擇作壁上觀,好好欣賞秦家小子的悲慘一幕?我們要不要打個賭?” “不賭!”男人翻了個身,毫不留情拒絕。 邁克頓覺無趣,喝回自己的酒。 無人注意到,另一個角落陰影中,坐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陰影和黑衣相互融合,映襯,將他化為虛無。 見喬小池從后門出,他站起身,在陰影的映襯下,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