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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 還未整理出一張財務(wù)報表的女人絕望吐氣,繳械投降,不停眨巴著那漆黑如墨的狡黠雙眸,看向正在淡淡品茶,一臉輕松的某男。 雙手抱拳,面上笑嘻嘻,神色極盡祈求之意。 “銘仔啊,那個——這個——這——你能不能……”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太丟人,長這么大,連名下產(chǎn)業(yè)的財務(wù)報表都看不懂。 祥叔,我對不起你的精心栽培啊,我有罪??! 不過—— 086平凡的幸福 轉(zhuǎn)念一想,祥叔除了教她打打殺殺的武技,經(jīng)濟(jì)支持她讀書之外,并沒有教她如何看一線天的財務(wù)報表啊。 對于一個經(jīng)濟(jì)學(xué)博士來說,看不懂一線天的財務(wù)報表,喬小池表示自己并不丟人。 因為與普通財務(wù)報表相對比,一線天的財務(wù)報表是一個非常另類的存在。 特定的古怪字符,未曾見過的計算方式,以及各種暗語等等,搞得比國家軍事集團(tuán)的機(jī)密還機(jī)密,她真心不懂祥叔的腦子在想什么。 不過仔細(xì)一想,也能理解。 如一線天這般財大勢大,定樹敵不少。 那些赫赫有名的財閥比如說白氏財團(tuán),隨時都在想著如何打敗一線天,瓜分一線天的想法。 仔細(xì)點,嚴(yán)肅點,絕對不錯。 不過,祥叔啊,你這防備地是不是太過了點? 所有報表一個人看,以前是祥叔,后來是周銘。 她替周銘淚流不止。 聽聞喬小池的話,周銘哪里不知她的心思,不戳破。 “對了,我想起來了,里面有一些標(biāo)記改了,我來教你吧。” “銘仔,你實在是太好了?!迸松跏歉袆?,飛撲過去,大大熊抱上對方。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兩人一個認(rèn)真在教,一個認(rèn)真在學(xué),氣氛甚是融洽。 二人偶爾會打鬧玩笑一番,沒有芥蒂,開心不已,正如年少時相處的模式。 黑夜?jié)u漸消散,天邊漸漸泛白。 呼呼暖風(fēng)中,微微夾雜著衣袖擺動的“嘩啦”聲。 一線天屋瓦之上,黑衣男人靜坐在屋頂之上,耳聽屋檐之下的喜笑言唱,鼻嗅飄散在空氣中淡淡菊花香氣,眼看天邊漸漸落下的殘月。 他面無表情,唯那好似淬了冰的眸子,隨時能將人的靈魂冰凍。 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放肆,竟然和其他男人如此親密相處。 當(dāng)真不知羞恥收斂是何物。 大笨鐘敲響清晨六點的鐘,洪亮有力的聲音劃破最后一絲黑暗,喚醒沉睡的城市,大地和人們。 再看一線天屋頂,哪里可見男人的一絲身影。 明媚陽光穿過落地窗,灑進(jìn)一地的溫暖和璀璨。 女人站起身來,朝著左右兩方,努力伸展雙臂,頭朝上,打一個大大哈欠,輕吐濁氣。 “終于學(xué)會了。好了,我要去睡一會兒了?!?/br> 說完,不等周銘回答,甚是自來熟地進(jìn)入屬于自己的房間。 這里,是她的家。 曾經(jīng),現(xiàn)在,以后一直都是。 今日,邁克來尋,被周銘殘忍拒絕。 血煞遵從命令,毫不留情地驅(qū)趕。 “嘿,我說你這個傻大個,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親愛的最好的朋友嗎?” 血煞尷尬。 他怎會不知? 可老板在睡覺,周銘嚴(yán)令他趕走對方,他能有什么辦法? 不善言語的他只得硬著頭皮,一句不答,將邁克——給扛出去了。 瘦銷的邁克自不是憨實壯漢的對手,趴在后者肩上,拼命用力捶打的同時,還不忘大叫此行目的。 “傻大個,你幫我告訴親愛的,說最近秦家那個秦妍和喬家接觸過多,總是有意無意地去找喬小甜。我覺得不對勁兒,你讓她注意點兒?!?/br> 傻大個點頭。 剛一進(jìn)電梯,邁克立馬放棄掙扎,聲音沉寂了下來。 “好了——放下我吧,我不進(jìn)去了。記著啊——”他妖嬈一笑,翹起蘭花指,“一定要將我說的話傳給親愛的啊?!?/br> 傻大個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答復(fù),邁克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瞟一眼周銘所在房間。 內(nèi)心計劃著如何才能從親愛的那里,坑到這房間的鑰匙呢? 送走了邁克,血煞擦了擦滿頭汗?jié)n,想到答應(yīng)后者的事情,朝著周銘和喬小池所在的樓層走去。 剛進(jìn)電梯,迎面對上空那焦急的面孔。 “血煞跟我來,之前我跟池姐介紹了幾個異能保鏢,我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里?你知道嗎?” 傻大個點了點頭,滿心滿眼都是少女清純卻不失美好的笑容。 屁巔屁巔地跟著后者跑了,至于答應(yīng)邁克的事情,已忘到九霄云外。 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夕陽斜掛西方,火燒云遍天,喬小池這才迷糊起床。 待聞到自客廳內(nèi)傳來的nongnong飯菜香味,很可恥地流下貪婪的口水。 以飛毛腿一般的速度,沖到客廳,很不客氣坐在已經(jīng)擺放好碗筷的桌邊,一手拿著筷子敲著桌面,嘴中哼著不成調(diào)的標(biāo)志性歌曲。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唯見美食無數(shù)。” 周銘端著最后一盤菜,上了桌,面色掩飾不住的得意。 “甜妞,我看啊,你這么好吃懶做的性子,以后是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你的?!?/br> 喬小池一臉享受地嚼著甘甜鮮美的醬爆紅燒rou,滿臉幸福。 “那有什么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有一個像你這么棒,什么都會的男人在身邊了,我要其他的男人受得了我干什么?” “那暗羽呢?”周銘破口而出。 剛出口,便想狠狠甩自己一巴掌。 好不容易能夠讓小池暫時忘記這個男人,他為何還要提起? 不過話已出口,想收回來,那是不可能的。 突聞大爺這個名字,喬小池吃驚的很。 激動過度,一時不察,不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