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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的力量很弱,我不會怎么樣的?!?/br>玄武誠實(shí)地?fù)u了搖頭,順了順?biāo)^頂?shù)能浢?,又眨了眨眼睛,無辜地望著懷里感動到不行的小奶貓:“但是你這個樣子,在上面又能做什么呢?”作者有話要說: 白虎:我還可以撓死你呀(微笑.jpg第84章番外二舅舅和筍的成長心路“小哥哥,前面就是藥谷了!”領(lǐng)著穆羨魚回了自己的老家,因?yàn)殚L大了而沉穩(wěn)不少的小花妖終于再忍不住興奮歡喜,拉著他的手快步進(jìn)了藥谷:“我就是生在這里長在這里的,這里的每條路我都認(rèn)識,每個洞我都鉆過……”“看來你還沒有變成人的時候,也確實(shí)不怎么老實(shí)?!?/br>穆羨魚不由失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也加快了步子,跟著他進(jìn)了這一處叫多少人為之膽顫的神秘山谷。兩人才一進(jìn)了谷口,那山谷就忽然泛起一陣亮芒來,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有兩個黑點(diǎn)一前一后地劃過半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怎么回事——剛才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劃過去了……”穆羨魚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左右看了看,就聽見腳下傳來了憤怒的尖細(xì)聲音:“你往哪兒看呢——我們在你們的腳下!這破谷管的還真嚴(yán),連你們帶著我們都進(jìn)不去,算了算了我們不稀罕,你們自己進(jìn)去吧!”“原來是他們兩個,我差點(diǎn)兒都把他們給忘了?!?/br>這才發(fā)現(xiàn)腳邊四仰八叉躺著的兩只蠱蟲,穆羨魚忍不住輕笑出聲,半蹲了身子耐心地?fù)芰藫芩麄兊牡挠|角:“好了好了,消消氣。畢竟你們是蟲子,本就是草木的天敵,藥谷攔著你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誰說蟲子就是草木的天敵了?蟲子也是分害蟲跟益蟲的!”玉露惱火地一躍而起,插著腰不忿地頂了一句。穆羨魚不由微挑了眉,卻還不及開口,身后就傳來了個悠然的輕笑聲:“那你們兩個小家伙,究竟該算是害蟲還是益蟲呢?”“我們當(dāng)然是——唔,大概,可能是害蟲吧……”玉露本能地答了一句,卻又忽然語塞,支吾了半晌才終于xiele氣,沒精打采地趴了回去。聽到身后的聲音,穆羨魚的目光便禁不住倏忽亮起。沒工夫理會這兩只沮喪的害蟲,興奮地轉(zhuǎn)了身,便迎上了住持含笑的溫然目光:“舅舅,您果然在這里!”“心竹在外面住不慣,第一晚就有些打蔫。我擔(dān)心他是不適應(yīng)外頭的氣候,就帶著他回到藥谷來了?!?/br>住持淺笑著應(yīng)了一句,又輕輕撫了撫這個外甥的頭頂,含笑望向一旁忽然靦腆起來的小花妖:“墨止長得可真快,要是心竹也能如你一般,忽然就長成個青年的模樣,我只怕做夢都要笑醒了……”“怎么——心竹前輩不行嗎?”穆羨魚不由微訝,攬過墨止跟上了主持的步子,輕聲追問了一句。住持卻只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輕笑著嘆了口氣:“他們是不一樣的。墨止是白芷花,是草藥,原本就是一歲一枯榮的,故而修煉得道之后壽命忽然延長,成長卻跟不上,才會有這樣忽然就長大了的情況。但心竹卻是竹子,雖然和墨止一樣都是草,但是原本做竹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長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所以化成妖怪之后也和獸妖差不多,都只能慢慢地成長,一點(diǎn)都急不得……”“這么說來,墨止倒是有幾分揠苗助長的意思了。”沒想到這里面居然還有這么多的門道,穆羨魚聽得一時啞然,輕笑著拍了拍小花妖的背:“其實(shí)墨止的壓力也不小,畢竟他才化成人形不到一年,忽然就要處處像個成人般的模樣,也實(shí)在是有些難為他了……”“墨止是個聰明的孩子,我倒是不擔(dān)心他,只是有些擔(dān)心你——聽說你已經(jīng)不再為人,而是歸了祿存星位了。你平日里可覺得有什么不適應(yīng)的地方,有沒有什么苦惱的情況?”引著兩人進(jìn)了間素雅清凈的小木屋,住持替他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又笑吟吟地問了一句。“要說苦惱倒也算不上,就是——就是雙修的時候,我總是有點(diǎn)兒,有點(diǎn)兒難以自控……”雖然兩個人都已經(jīng)盤算了一路來了就要問舅舅怎么辦,可真到了要開口的時候,穆羨魚還是感覺到了嚴(yán)峻的挑戰(zhàn)。一旁的小花妖更是羞得滿面通紅,雖然不至于再像小時候似的忽然開花,卻也緊緊地絞著衣袖,根本不敢抬起頭迎上住持的目光。沒料到居然會問出這么個問題來,住持不由微訝,挑了眉還不待開口,里屋就忽然傳來了沉悶的撲通聲。兩人沒料到這屋里還會有人,又正是問出這種問題的局促時候,一時都被嚇得本能便站起了身。護(hù)持卻也連忙起了身,將里屋門打開,快步走了進(jìn)去。實(shí)在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好奇,穆羨魚扯了扯墨止的衣袖,朝著他使了個眼色,兩人便躡手躡腳地湊了過去,扒著門縫小心翼翼地探頭往里頭看著。屋里面沒有兩人想象中的半大少年,只有個根上仍帶著不少土的胖乎乎的竹筍,正一動不動地掉在地上。住持仿佛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情形,熟練地把那竹筍抱在懷中,安撫地輕輕拍了兩下,耐心地緩聲道:“心竹,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下來跑的時候要記得化形,不然會摔傷的?!?/br>“變成人好累……”那竹筍奶聲奶氣地應(yīng)了一句,抽噎著撲在他懷里蹭了蹭,又用筍尖指了指靠近根部的位置:“摔疼了,揉揉……”“好好,揉揉?!?/br>住持好脾氣地應(yīng)了一句,替它揉了揉那摔疼了的地方,又放緩了聲音道:“有人來看你了,是我們的外甥跟外甥媳婦——論輩分你也是他們的小舅舅,要不要變回人形叫他們看看?”“真的嗎,我也是舅舅?”竹筍興奮地?fù)P起筍尖,精神抖擻地晃了晃,就忽然化成了個穿著紅肚兜的胖娃娃,沖著兩人驕傲地挺起了胸膛:“快——要叫舅舅!”沒想到那位心竹前輩如今竟還只是個不會走的奶娃娃,望著面前那雙澄透無暇的黑亮眼睛,穆羨魚既覺心中不由柔軟,卻又莫名有幾分心酸黯然。下意識望向一旁的住持,卻見住持眼中并無失落悲戚,只有一片寧靜淡然的笑意,望著那筍娃娃的目光也只有一片柔和溫存。“小舅舅好,我叫墨止,是一株白芷花?!?/br>這一次墨止的反應(yīng)顯然比穆羨魚要快上不少,上前一步規(guī)規(guī)矩矩地拱了手,淺笑著溫聲同那筍娃娃打了個招呼。穆羨魚也總算堪堪反應(yīng)過來,連忙俯身施禮:“晚輩穆羨魚,見過小舅舅?!?/br>“嗯——免禮,我記住你們了?!?/br>筍娃娃繃著臉望向兩人,又頗有威嚴(yán)點(diǎn)了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