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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倒在盒子里頭,也不知是被折騰得暈了過去,還是依舊和往日一樣呼呼大睡。“為什么他們是孿生的蠱蟲,性情和實力卻差了這么多……”墨止詫異地低喃了一句,輕輕戳了戳那只正在裝死的蠱蟲,卻仍然不見有什么特別的反應。穆羨魚心中卻也覺頗為不解,思索著將那蠱蟲拿起來把玩了一陣,又搖了搖頭道:“我能感覺到它身上的力量波動,按理應當也算是不弱的了——像這種蟲子應當算是什么系,是木系嗎?”“應該是土系的——但是因為火生土,我們身邊一個火系的人都沒有,所以他能收獲的力量大概也不算太多。”墨止思索著應了一句,又不知從哪里抽出了跟枝條來,戳了兩下那只毫無追求的蠱蟲:“醒一醒,我們有話要問你,不要裝睡了……”“什么叫裝睡——我是真在睡覺!”金風義憤填膺地跳了起來,不滿地蹦著高望向他,卻又忽然被嚇了一跳,錯愕地來回望了望:“怎么回事,你怎么忽然就長得這么大了,我記得上次看到你還是個小屁孩呢——我睡了這么久嗎?糟了糟了,這下玉露肯定要咬死我了……”“你會說話?”穆羨魚被它嚇了一跳,險些就把這蠱蟲給扔了下去。墨止及時地用盒子把它給接了回來,放在手心輕輕拍了拍,又一本正經(jīng)地道:“不要鬧,你們兩個蟲子湊到一起,都能把一棵花給活活吵死了……”“吵死你才好,省得你成天關(guān)著我,不準我出來?!?/br>金風恨恨地跺了跺腳下的盒子,又望向了一旁的穆羨魚:“我一直就能說話。只不過之前的力量太弱了,說話的聲音太小,你們就只能聽見唧唧叫的聲音,其實要是有只兔子精來了,也就能聽見了——你們把玉露弄到哪里去了?我記得玉露應該是在這個皇宮里頭的,你的氣運被那四位攪得亂七八糟,我們也已經(jīng)沒法插手,簡直頭疼的要命……”穆羨魚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終歸還是沒忍心告訴他另一只蠱蟲被自己坑得還在滿世界找他,支吾了片刻才又道:“你那個同伴已經(jīng)可以奪舍了,為什么你還只能在這盒子里面——是因為你比它弱一些嗎?”“我比它弱個頭——我被你們關(guān)在這見鬼的盒子里,當然是因為我比你們兩個弱!”金風沒好氣地應了一句,又奮力用前肢拍了拍身邊的木匣:“你看看我這身邊都是一群什么人?我想奪康王的舍,結(jié)果康王一家都讓你那個父皇給弄沒了。想奪你的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你是個什么什么星星,啃都啃不動。實在沒了辦法,想奪你那個什么二哥的舍,結(jié)果他身上又有什么皇運庇佑——我覺得實在沒希望了,想鉆進假山底下睡一會兒,然后你家這個沒事兒閑的非要去假山邊上開花的小破花居然把我給挖了出來,還裝進了這么個盒子里頭,我說什么了!”這蠱蟲的聲音實在太過尖細,兩人被他這一通都吼得有些頭昏腦脹。穆羨魚忍不住揉了揉額角,心虛地輕咳了一聲,安撫地抬了手道:“好了好了,我不過就是問問,你也不要就這么急著生氣——們兩個的脾氣怎么都這么暴躁,不像是土系,倒像是火系的了……”“你們剩余四系都有四圣獸庇佑,就只有我們土系只能在土里刨食——都已經(jīng)這么慘了,他們木系還要讓我們給他提供什么養(yǎng)料,有幾個脾氣能好得了的?”金風悻悻望了他一眼,耷拉著觸角趴了回去,懶洋洋地翻了個身:“我也不指望你們能把我放出去,或是能給我恢復自由了。就算你們封印了我也無所謂,能不能就叫我留在一個地方?這種兩個人互相找的情況下其實是最難找到的了,還不如一個留下不動,讓另一個到處找……”“還是算了,若是再叫你們固定留在一個地方,再引來一次畢方就麻煩了?!?/br>穆羨魚毫不猶豫地否決了它的妄想,沉吟了片刻才又道:“不過——我們兩個離開京城后,要去做什么還沒有定計。若是你有耐心,不如第一件事就定做幫你找你的另一只孿生蟲子,就算做我們關(guān)你這么久的賠禮了,你覺得如何?”“你們會有這么好的心?”金風狐疑地望著他,思索了半晌才猶猶豫豫地點了點頭。又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人,見他們的神色不似做偽,才終于放下了心,殷切地湊上去道:“好好,你們這主意出的不錯——打個商量,能不能幫我找個人讓我奪一奪舍?我也能自己走著路跟你們一起找,我都好久沒看見過外面是什么樣的了……”“奪舍還是算了,若是我們的熟人,自然不可能貢獻出來給你。可若是什么罪大惡極之輩,等你奪舍之后,我怕我會忍不住一天揍你一頓?!?/br>穆羨魚無奈地搖了搖頭,略一沉吟才又道:“我倒是有個想法,只是不知能不能成——除了變成人,你還有別的想變的沒有?盡量小一點的,如果變得太大了,我怕我也沒什么把握……”“有,我想變成鳥,然后叨死那個混蛋畢方!”金風用力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應了一句。兩人不由啞然失笑,墨止實在忍不住好奇,望著他緩聲道:“我也一直覺得奇怪呢——為什么畢方這么喜歡追著你們兩個到處跑?按理說土生火,你們是可以吸收它的力量的,又何必怕它呢?”“你光想著土生火,卻沒想過我們之間最基本實力的對比——就像他們?nèi)俗逡粯樱米右材芪麄兊难?,你覺得有人會害怕蚊子嗎?還不是見到一個打死一個,打不死還要追著打……”金風悻悻地搖了搖頭,無奈地應了一句。穆羨魚不由失笑,卻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有道理,這比喻確實頗為形象生動——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父皇會說,畢方是被什么東西給忽然從沉睡中驚醒的了。換了我正在睡覺的時候,耳朵邊上要是忽然跟了個蟲子,我也會一直追著,不拍死不罷休的……”作者有話要說: 龜殼揪著小花瓣:主人愛我,主人不愛我,主人愛我,主人不愛我……QAQ第78章成親了.“你怎么能這樣——難道你沒有看到我心痛的眼神嗎?”蠱蟲自嘲也就罷了,卻沒想到穆羨魚居然還在一旁幫腔,只覺越發(fā)悲憤,用力拍了兩下木匣。穆羨魚不由挑了眉,仔仔細細地看了它好一陣,才終于遺憾地搖了搖頭:“對不住,確實是沒找到你的眼睛在哪兒……”一旁的墨止忍不住輕笑出聲,卻又連忙捂住了嘴,拼命咳了兩聲,盡力地掩飾著笑意。金風惱火地跳著腳,憤慨至極地望著這兩個幸災樂禍的家伙:“你不能這樣——這樣我們就沒法聊得下去了!”“好好——不這樣不這樣,我們說正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