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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有花,你有盆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誰報的官,莫非那位章世蔭章兄還活著么?”

為首的差役也不曾料到這人居然這般的淡然自若,一時竟也生出了些遲疑,沉吟著不曾立時開口。邊上拿著枷鎖的副手仔細望了望面前這個看著文質彬彬的書生,卻又覺不會有什么變故,壯著膽子點了點頭道:“正是!章家慘案一日不破,兄弟們就得抓一日的人——不管你究竟是不是兇手,先跟我們進了衙門再說!”

“我的少爺誒,您就算想進去繞一圈,也犯不著把自己說得這么像是個兇手吧……”

一旁的既明聽得幾乎哭出來,不迭拉了拉穆羨魚的袖子,生怕他再說出什么要不得的話。穆羨魚卻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搖了搖頭輕笑道:“這兩日的事都實在太過離奇了些,若不是今天碰上了這幾個差役,我都快忘了尋常的日子要怎么過了——既然他們已誠心誠意地追了這一路,我好歹也該給個面子進去坐一坐。又不是進去了就出不來,你在這兒胡亂著的什么急?”

被這幾日鬧得確實幾乎已忘了自家殿下的身份,既明不由心虛地咳了一聲,不甘心地嘴硬道:“那您何必這一路還改頭換面,逼著我裝這個演那個的……”

“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云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于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br>
穆羨魚輕笑著背了一段書,滿意地看著自家小廝被繞得滿眼問號,示意那個為首的差役再等上片刻。便又俯身扶住了墨止的肩,沖著小家伙輕輕眨了兩下眼睛:“聽話,先跟既大哥回去好不好?”

小花妖正要搖頭拒絕,迎上他眼中的神秘笑意,轉了轉眼珠便反應了過來,忙用力點了點頭。穆羨魚淺笑著按了按他的肩,示意既明先把人帶回去:“暫且不要聲張,我還有些事要弄明白,別急著給我添亂。”

既明不知自家殿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卻也只能點了點頭帶著赤風與墨止離開。見幾人已然走遠,穆羨魚便將手中折扇收入袖中,望著那差役輕笑道:“我還不曾戴過枷鎖,只好麻煩幾位親自動手了——只不過在下有句話說在前頭。有些人好抓不好放,現(xiàn)在你們叫我進去,我自然不做反抗,可若是將來定下了我無罪,卻不是你們叫我出來,我就一定會肯出來的……”

他原本還帶著溫潤無害的氣息,語氣也依然閑適平淡,周身卻莫名便顯出了淡淡的威嚴來。那幾個差役平素都在衙門里當差,偶爾也能見到幾個大人物,卻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眼前這人身上莫名的威嚴壓迫,一時心中卻也止不住地有些發(fā)虛。幾個人湊到一起嘀咕了幾句,為首的那人便示意手下將枷鎖給收了起來,上前沖著他抱了抱拳。

“這位公子,我們也是奉命辦事。章家之難乃是砍頭的大罪,我們不當街鎖你,已是給你留足了面子——我這人性子急,怕激,最打不得機鋒。有什么話不妨直說,要亮招牌也請痛痛快快亮出來,不然的話兄弟們卻也只能按章辦事,道上一句冒犯了?!?/br>
“總算遇到一個性子急的了……性子急是好事。只沖這一點,我大概就能給你留一線生路——你叫什么名字?”

終于遇到了個說自己性子急的,被玄武殿折騰得身心俱疲的穆羨魚只覺如逢大赦,一時竟生出些莫名的感動來。那領頭的差役皺了眉望了望他,略一沉吟才道:“見你氣度從容處變不驚,若果然不是真兇,兄弟們今日怕是冒犯了個大人物。我若是將名字告訴了你,待你脫身之日,又豈會有活路?”

“我已記住了你的長相,如果真有心思報復于你,你告不告訴我名字都是一樣的。”

穆羨魚淡聲笑了一句,似是不經(jīng)意地理了理袖子,便有一道白光迅速鉆進了他的袖口里面。那差役的步子忽然一頓,蹙緊了眉四下張望了一番,卻什么都不曾發(fā)現(xiàn)。疲倦地揉著額角,重重嘆了口氣道:“近來真是見鬼了……罷了,你說得也有理。我叫金鴻,是揚州城的捕頭,今日之事只是奉旨辦差不得不為,如果真是錯怪了公子,還望他日公子能網(wǎng)開一面,莫要怪罪我們這幾個兄弟?!?/br>
“你不當眾緝拿與我,已是給了我面子,我自會還你這個人情?!?/br>
穆羨魚淺笑著微微頷首,略頓了片刻才又道:“章家昨夜失火,可有生還之人?我聽聞章家里頭住著位大人物,不知那位大人物可傷到了么?”

金鴻望著他的目光越發(fā)驚疑不定,半晌才搖搖頭苦笑一聲:“看來你即使不是縱火之人,也定然與此事關系匪淺——我現(xiàn)在只希望你不是那位大人物的什么人,不然的話,我們怕是當真都沒什么活路了。”

“你的心思確實頗為縝密,只當個捕頭實在有些屈才了?!?/br>
不曾料到一個小小的捕頭竟已能靠著寥寥片語推斷到這個地步,穆羨魚不由微訝,卻還是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我的身份暫且不重要,既然你已猜到了這個份上,不如同我多說些實話,日后的活路或許還會更多些?!?/br>
“也好,總歸閣下不是真兇就是真龍,不論是哪一個,這些話都沒什么不可聽的。”

金鴻搖搖頭哂笑一聲,卻也不再保留,痛痛快快地坦白道:“章家上下五百余口人,就只活下來了一個家主,據(jù)說是當夜恰好出城不在家中,剩下的無一生還。據(jù)章老爺所言,閣下口中的那位‘大人物’也多半不曾幸免——而且那位在當晚曾帶了幾個陌生友人在章家住下,章老爺說這場火來的太過蹊蹺,說不準就是那幾位陌生友人所為?!?/br>
“他這樣說,你們居然就這樣相信?照這個說法,我要放火之前,還要特意找個由頭住進去,讓所有人都看到再動手么?”

穆羨魚聽得啞然,忍不住詫異地問一句。金鴻卻也無奈地嘆了口氣道:“不信又有什么辦法?以那位的身份,如果就這么不見了,整個揚州城只怕都要為之陪葬。是人便有生念,知府大人已急昏過去了三次,又哪還顧得上講不講理,還不是能抓一個是一個。將來在上頭天威震怒的時候,也能有個說法,好歹晚死上幾日?!?/br>
他說得直白淺顯,穆羨魚自然也聽得明白。心中不由微訝,沉吟了片刻才搖了搖頭輕笑道:“京中每年秋決之前都有御審,年年都能審出來幾個屈打成招、被逼抵罪的。我始終不解那些官員們既然早晚都要被查出來,又何必要行此險招,卻原來只有真到了下面,才能弄得請這些地方官的心思……”

這話一說出來,金鴻的眼中更是愈發(fā)帶了幾分驚疑震撼,仔細地看了他幾眼,卻還是不曾將那一句話問出口。

穆羨魚望著他欲言又止的糾結神色,眼中便帶了些許笑意。見著已到了衙門口,便將腰間那一塊鶴鹿同春的玉佩解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塞進了他的手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