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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給陳醉。只可惜這樣一個如鮮花怒放的美男子,即將迎來他的凋期。開幕式便是由一場十位戲曲大師完成的表演,文良辰是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一主角,整場表演氣勢恢宏,百戲鏗鏘有力的唱腔,在十位大師合唱的時候極有氣勢。格斗場是圓拱形建筑,聲音在場內(nèi)回蕩,聽的人蕩氣回腸。陳醉正襟危坐,在高亢的歌聲中看向了最上頭坐著的趙準(zhǔn)。趙準(zhǔn)也在盯著他,捏著顆葡萄放進了嘴里,然后笑了笑。開幕表演結(jié)束以后,便正式進入比賽環(huán)節(jié),先是小組賽,陳醉要至少贏三場,才有可能對陣到趙準(zhǔn)。“這三場不用猛打,你必勝?!庇翡呎f。“你安排了?”郁鋮也不怕他知道,點頭“嗯”了一聲。陳醉笑了笑。他要的不是榮譽,就是和趙準(zhǔn)比一場,將趙準(zhǔn)打趴下,其他的都不重要。“今年真正有資質(zhì)的軍人不多,你前三場碰到的對手能力更是一般,你照常打,就能勝。”郁鋮說。陳醉點點頭,開始換衣服。往年的軍人格斗賽,各州送上來的都是精英,今年有趙準(zhǔn)參加,哪個州還敢送真正厲害的選手上來跟他爭冠軍,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但既然是國家盛事,樣子還是要有的,所以開場的小組賽,反而是選手最拼命的,眾人齊心協(xié)力完成一場表演,給新帝趙準(zhǔn)看。比賽一天一場,陳醉很輕松就勝了前兩場。只需要比完第三場,他就能和趙準(zhǔn)遇上了。有了前兩場的經(jīng)驗,第三場陳醉更放松一些,就在比賽開始之前,皇室的人過來了。姚太后帶了趙潤夫婦來觀戰(zhàn)。趙潤走到郁鋮身邊:“你是要陪完全場么?”郁鋮說:“我是他師父,自然要跟完全場?!?/br>“看他出招,一看就是你教出來的徒弟?!?/br>陳醉出招快而狠,很有當(dāng)年郁鋮的風(fēng)采,只是他人不如郁鋮健壯有力,當(dāng)年郁鋮參賽,才真是精彩絕倫,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他最后一場,以寡擊眾的名場面。那都不是比賽,而是表演了。郁鋮聞言笑了笑,眼睛卻一直盯著場內(nèi)看。陳醉這次的對手,出手似乎有點猛,有幾招甚至都是致命的,多虧了陳醉反應(yīng)敏捷,躲了過去,郁鋮臉色便陰沉了下來,見那人一腳踹向陳醉的小腿,大喊一聲:“小心!”陳醉趕緊后退,對手的腳掌便擦著他的腿踹過去了,即便如此,他還是被踹倒在了地上。因為前兩場贏的容易,陳醉以為這第三場也只是做做樣子,對方突然出招越來越狠,他也嚇了一跳。格斗賽規(guī)定,比賽一旦開始,便不會停止,也不存在暫停和休息,除非一方求饒認(rèn)輸,比賽就算結(jié)束。那人見陳醉倒地,竟然接連出擊,一腳直接沖著他的下巴踹了過去。陳醉用雙臂擋了一下,可還是被踹到了下巴,嘴角登時就被踹出血來了。陳醉只感覺一陣劇痛,在地上滾了一圈便又爬了起來,對方抬腳朝他背上用力一踩,他便又趴在了地上。旁邊觀戰(zhàn)的林云英驚呼一聲,就見那人接連幾腳,踹在了陳醉的脖子上。郁鋮直接翻身跳進了賽場之內(nèi),裁判卻伸手制止他,目光嚴(yán)厲。比賽規(guī)則,誰都不能破壞,這是軍人的榮譽。郁鋮出手,就意味著陳醉犯規(guī),那他這趟比賽旅程到底也就到盡頭了。“郁鋮。”郁戎在場外冷聲說:“回來?!?/br>那人還要往陳醉頭上踹,陳醉一把抱住了對方的腿,用力一拽,連帶著自己雙雙倒在了地上。就在這時候,內(nèi)宮廳的人急匆匆地跑過來,趴到姚太后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姚太后臉色頓時就變了,立即起身,趙潤見狀也立即走了過去,問說:“出什么事了?”“陛下打死人了?!眱?nèi)宮廳的人臉色蒼白地說。趙潤心里一驚,只聽到一陣哀嚎,一陣風(fēng)吹過來,吹的他百服隨風(fēng)搖擺,就見陳醉跨坐在對手的身上,卸掉了對方的胳膊。陳醉雙目赤紅,舉起拳頭,就見那人痛道:“我認(rèn)輸,我認(rèn)輸?!?/br>陳醉吐了一口血唾沫,擦了一下嘴角,拉著那人的胳膊咔嚓幾下,把他脫臼的胳膊又接了回去,然后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回過頭來看向趙潤和郁鋮他們。下巴已經(jīng)腫起來了,臉上也掛著血沫子,喘著氣。郁鋮眼睛都是紅的,臉色卻已經(jīng)恢復(fù)鎮(zhèn)定,一雙眼睛鷹一樣轉(zhuǎn)向了陳醉的對手,冷漠的像個殺人機器。“陳醉,勝!”裁判說。陳醉身上有些痛,便緩緩彎腰,坐到了地上。郁鋮走過去,在他跟前蹲下來。陳醉笑了笑,說:“媽的,還好師父你教得好,沒給你丟人?!?/br>郁鋮點頭,說:“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為你自豪?!?/br>第五十章趙晉打死人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幾乎所有人都在議論。“軍人格斗賽舉辦了這么多年,這還是頭一回出人命吧?”“哪是頭一回,前些年就死過人啊,不過那時候是誤傷,死的那個人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受傷這么嚴(yán)重,送到醫(yī)院人就沒了,這次可不一樣,聽說被皇帝打死的那個早就求饒認(rèn)輸了,可是皇帝打紅了眼,竟然生生把那人打死了!”“我怎么聽說是那人一直不求饒,導(dǎo)致皇帝下手過重,不小心打出的人命?”“那是皇室的說辭,你也信?當(dāng)時那么多圍觀的群眾,大家都看的真真的!”“要真是這樣,那接下來誰還跟皇帝打?”“接下來一場,是跟陳皇后呢。”“你們放心吧,出了這種事,陳皇后應(yīng)該會退賽吧,何必為了一個瘋子,賠上自己的性命。”“你小心點,敢說陛下是瘋子。”“現(xiàn)代都講究言論自由了,說兩句,他還能把我關(guān)起來呀,自己打死了人,還怕別人說么?”蕭文園從這些人身邊走過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他拉開抽屜,從里頭拿出兩包藥來。一包是趙潤給他的,一包是郁鋮給他的,他都試過。趙潤給他的藥,會讓人興奮易怒,渾身發(fā)熱,像是五石散,郁鋮給他的藥,服下卻渾身無力,腳下虛浮,像是傳說中的軟骨散。都不是毒藥。大概趙潤想讓趙準(zhǔn)發(fā)瘋,而郁鋮想要保護陳醉。郁鋮冷血冷肺,一向心狠手辣,卻沒有趁機下毒手,給他藥,目的竟然是為了保護陳醉。趙潤是人人稱贊的親王,素來溫和仁善,卻想逼瘋了他的哥哥,造成一場殺戮,就連陳醉的性命,他也可以舍棄。人的心,真的都會變。他趴在桌子上,沉思了良久。文良辰馬上就要取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