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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br>郁戎搓了搓手指,沒有說話。蕭文園看向他們父子,郁鋮便說:“這是事關重大,你容我們想想?!?/br>蕭文園再叩拜,說:“聽聞陳殿下要與陛下比賽,可陛下如今中毒,精神亢奮易怒,若真格斗起來,只怕手下毫無分寸,會傷了陳殿下,還請兩位大人深思?!?/br>他說著便退了出去。郁戎緊皺眉頭,半天沒有說話。郁鋮說:“文良辰既然有意要毒害趙準,不如我們成全了他的心愿?!?/br>“他如果真想毒死皇帝,就不會下這種毒藥了。他恐怕是還有別的目的?!?/br>“他的目的不好猜,既是兇手,要他背鍋,也不算冤枉了他。”郁鋮說:“我們只需要在文良辰下次取藥的時候,置換了他手里的毒藥,便可一石二鳥?!?/br>那就是要借機毒死趙準了。郁戎說:“我知道你深恨他,但毒死皇帝,會天下大亂?!?/br>“如果是我們的人出手,天下自然大亂,他的那些親信,包括姚太后都不放過我們,只怕四殿下心里也會介意。但文良辰只是一介戲子,孤身一人,他們再要算賬,也只能算到他一人頭上?!?/br>郁戎說:“這是你不準出手?!?/br>他說完抬眼看向郁鋮:“聽到?jīng)]有?”郁鋮眼神陰戾,沒有說話。他從郁戎房中出來,便將這件事告訴了陳醉。陳醉聞言大吃一驚,然后便笑了,說:“我終于明白文良辰想干什么了?!?/br>他對郁鋮說:“文良辰,是于懷庸的人,他對于懷庸感情深厚,于懷庸卻死在和趙準的戰(zhàn)爭中,死在我的手上。他這是想一石二鳥,借趙準的手殺了我,順便除了趙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等后日我和趙準決斗的時候,他一定會再次給趙準下藥?!?/br>郁鋮說:“那你還要比么?”“既然辛苦準備了幾個月,肯定是要比的?!标愖碚f:“他最好現(xiàn)場瘋癲了更好,我為自保殺他,那也名正言順?!?/br>“他早該死,只是不能為了他賠上你的性命?!庇翡呎f:“你答應我,當日無論情形如何,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保,明白么?”陳醉說:“你放心,我惜命的很,肯定會自保的??墒侨缬袡C會,我必殺他?!?/br>他面色堅毅,眼神陰狠,對郁鋮說:“你不用勸我?!?/br>郁鋮說:“怪我當日沒有保護住你,才讓你走到今天這一步?!?/br>自從受刑被送到郁家以后,他便覺得陳醉的心比從前硬了。這幾個月以來,陳醉吃苦訓練,每次都不讓他手軟,他的每一拳每一腳,打在陳醉的身上,卻痛在他的心上。陳醉說:“不說他對我做的那些事,就說他幾次三番要對付你,我就知道,他一日在位,我們就一日不能心安。與其擔心哪天再次受辱,或者擔心你為他所害,不如先下手為強。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權力斗爭,不死人,是換不了天地的?!?/br>郁鋮沒有再說什么。蕭文園回到宮里,內(nèi)宮廳的人就告訴他,趙潤要見他。他趕緊去了趙潤宮中。郁戎父子識出了他的目的,他便只有趙潤這邊可以再試一把了,趙潤向來不喜權力,人也單純良善,應該會幫他拿個主意。不管查還是不查,他都需要有人幫他決定。到了趙潤宮里,趙潤直接說:“你懷疑有人給陛下下毒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蕭文園說:“還請殿下為我拿個主意?!?/br>“你在宮里面多少年了?”蕭文園愣了一下,說:“我十四歲便進內(nèi)宮廳了?!?/br>“我聽說你當年家道中落,你異父同母的哥哥又容不下你,從小吃了很多苦,是先帝體恤你,讓你在宮中受教育,還親自提拔你一步一步坐上總政官的位子,歷屆的總政官里,你是坐的最久的一個了吧?”蕭文園聽他提起趙晉,便說::“沒有先帝,便沒有我的今天?!?/br>趙潤說:“那先帝的遺愿,你可還記得么?”蕭文園不知道他為何在這個時候提起先帝,便看向趙潤。趙潤一如從前溫潤如玉,一身百服,天容玉色的風流雅致,說:“先帝遺愿,要我登基,我為形勢所迫,將皇位讓給了我二哥。可我二哥生性殘暴,荒yin無度,又和朝臣爭斗,導致國家動亂,我很后悔自己當初的決定,親情固然可貴,可在國家大義面前,私情又算的了什么?!?/br>蕭文園露出一分了然神色。趙潤說:“如果我想登基為帝,你可否愿意為了這個國家,為了我,也為了天下百姓,做一些你本不該做的事?”蕭文園便跪了下來。趙潤伸出手來,交給他一包藥。作者有話要說:這次和祝禱活動一樣,依舊是三方混戰(zhàn)!!感覺大家都是狠人,包括攻受。第四十八章蕭文園愣了一下,將那包藥接到手中。“這是……”“你放心,不是毒藥?!壁w潤說:“只是會讓他更易怒興奮而已,和文良辰的藥,沒什么兩樣,只是藥性更猛一些。”蕭文園抿著薄唇,一句話都沒有說。趙潤說:“能做到么?”蕭文園叩首:“陛下如今已經(jīng)有些癲狂之色,如果下的藥量過重,我怕會引起他的警覺,甚至造成無故人員的傷亡。”“你放心,我給你的藥,藥性溫和。我要保全自身,自然也不會連累你。我跟你一樣,都只是想讓二哥犯一點錯而已。你既然說先帝對你恩重如山,你也該知道,要如何報答先帝的知遇之恩?!?/br>蕭文園拿著那藥回到自己內(nèi)宮廳,身邊的人見他神色恍惚,便問說:“大人,您怎么了?”蕭文園說:“扣下的那幾個人,你們要找人看緊,萬不能走漏一點風聲,把他們的至親全都抓起來,關到隔壁去,確保他們老實聽話?!?/br>“是?!?/br>底下的人出去以后,蕭文園將那藥包取開,想了想,便捏了一撮,放到了茶水里。如果這藥是毒藥,毒死了趙準,他也未必能夠獨活,趙潤固然是個最仁善不過的親王,可是如今他能下定決心毒害自己的親兄弟,將來萬一毒死了趙準,他未必不會拿自己出來頂罪。他如此想著,便將那杯茶水喝了進去。喝完以后手有些抖,身體并無異樣,他卻緊張出了一層汗。如果這藥真是慢性藥,他喝了自然無礙,如果是致死的毒藥,他如今死了,或許也好過將來成為替罪的羔羊。他衣服都沒脫,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心驚膽戰(zhàn)地躺了很久,只感覺身體發(fā)熱,卻也并無異樣。趙潤沒有騙自己。可是他心情依舊很沉重,他在宮中多年,見慣了權力爭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