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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宮避難?!?/br>戰(zhàn)爭要開始了。第三十五章秋華立馬叫了小麗她們開始收拾東西。說是避難,但也要做好最壞的準備,宮中一應(yīng)珍寶能帶走的統(tǒng)統(tǒng)都要打包帶走,但留給她們整理的時間卻只有一天時間。“殿下你覺得會打起來么?”麗麗問。“我不知道?!标愖硪贿吙此麄兇虬臇|西,一邊心里暗自盤算。他在想他要不要揣一點值錢的東西,以便將來如果跑路,可能會用得著。“聽說二殿下的軍隊,今天傍晚就能靠岸了。于大元帥拖著受傷的身體,緊急趕往前線了,沿海一帶全都架起了大炮?!?/br>“二殿下不是在紫薇宮么,他的軍隊怎么就上來了?”“哪兒呀,早跑了,聽說于大元帥一醒,二殿下就偷偷出城了。不然他哪敢打。”“那太后娘娘呢,也跟著走了么?”“太后娘娘生病了,自然要留在親王殿下身邊呀,她沒走。有親王殿下護著她,就算留在京城,于懷庸也不能拿她怎么樣吧。不管怎么說她都是太后娘娘啊,陛下也會護著她的?!?/br>“不知道他們倆誰會贏,我不希望打起來呀,打起來的話,不知道會死多少人。你們還記得菊芋戰(zhàn)爭么,我聽我家里的長輩說,死了好多人?!?/br>“沒影的事,你們就不要再討論了。”秋華在后頭說:“趕緊收拾東西,有些易碎的,你們都要小心點打包?!?/br>那些宮女的聲音就變低了。這么大的事,想讓她們完全不討論,那是不可能的。人心躁動的很,人人都惶恐不安。秋華把吃的放下,對陳醉說:“殿下不用太擔心,京西行宮外頭都是山,有名的避難場所,易守難攻,以前發(fā)生戰(zhàn)亂的時候,皇室都是去那里避難,安全的很。”陳醉說:“我還好,沒有很緊張。你聯(lián)系到郁鋮了么?”秋華搖頭:“聽說他陪郁相去前線了,郁相肯定是不希望打起來的,大概是去說和了?!?/br>陳醉聽了就沒有說話。大概率是說和不下來的,這倆人,都是沖動的瘋子,何況箭在弦上,沒有收回的道理。“打仗也要師出有名,他們各自打的都是什么旗號?”秋華說:“二殿下自然說是要清君側(cè),他說皇室已經(jīng)被于懷庸架空,紅梅酒店爆炸,更是于懷庸要置他于死地,因此不管是為他還是為了皇室,他都要清除于懷庸這個jian佞?!?/br>陳醉冷笑說:“看來二殿下是等不及了。他是怕一旦陛下過世,傳位給四殿下,到時候于懷庸權(quán)勢更盛,他也師出無名,還有篡位之嫌,所以想先下手為強吧?”秋華說:“至于于懷庸,他說是二殿下的人制造了祈福祝禱活動中的慘案,為的就是要篡位。陛下有意傳位給四殿下,這也是眾所周知的事,還有陛下中毒一案,他也大肆渲染,說是二殿下的人做的?!?/br>兩個人的理由倒是不分伯仲,都站得住腳。眼下就看皇帝和郁戎一派支持誰了,他們支持了誰,誰在輿論上就會占據(jù)更有利的地位。她們忙著收拾東西,陳醉就忙著打探消息,守著廣播聽消息,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幾大廣播電臺竟然沒有一家報道這件事的。這事實在詭異,也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竟然沒有一家正規(guī)電臺敢報道這件大事。就在當天傍晚,幾大廣播電臺同時發(fā)布了一場演講。皇帝趙晉的演講。趙晉的聲音還是虛弱的,說話緩慢,但是堅定。陳醉聽的驚心動魄,生怕會漏掉一個字。他把聲音開到最大,秋華并一眾宮女全都屏息凝神。“朕身為皇帝,生平并沒有什么建樹,深以為愧,但朕也一直致力于維護國家安定,人民安康。無奈能力有限,終致虎狼之患……他正聽到關(guān)鍵處,就看見了郁鋮。陳醉愣了一下,立即走了過去,郁鋮低聲說:“我有話跟你說?!?/br>陳醉便跟著他到了隔壁房間,皇帝的講話是錄制的,想必郁鋮已經(jīng)知道了最終結(jié)果,于是他直接開口問:“陛下支持了誰?”“于懷庸?!庇翡呎f。陳醉愣了一下,又覺得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趙準是進攻方,于懷庸至少在對峙位置上,屬于守護梅花州的一方。換句話說,整個皇室都在他的包圍之內(nèi)。況且趙準如果打贏,勢必要逼宮上位,于懷庸如果打贏,最多官階上再升一節(jié),卻不至于威脅到皇帝的性命。“這情勢,勸和不了了吧?”郁鋮說:“最遲明天,就會開戰(zhàn)?!?/br>陳醉想心中砰砰直跳:“有什么我能做的?”“今夜你就隨大部隊前往京西行宮,這個給你?!庇翡吔o了他一把槍。陳醉接到手中,抬眼看向郁鋮。郁鋮說:“留著防身,不一定會用到。真要到不得已的情況下,你記住一點,活著最重要。”陳醉本來只是緊張而已,聽他這么一說,倒有些生離死別的傷感。“你呢?”“我準備參戰(zhàn)了?!庇翡呎f。陳醉也不知道說什么。“那你千萬要小心,你說的對,活著最重要?!?/br>郁鋮說:“你記住,在行宮里最好默默無聞,不管什么人找你,你都盡量不要開口,不要發(fā)表任何看法,就好好地照顧好皇帝就行了?!?/br>陳醉點點頭。郁鋮說:“我抽空來的,得走了。”郁鋮面色略有些憔悴,但神情堅毅。陳醉不知道說什么,只說:“你一定要注意安全?!?/br>郁鋮點點頭,轉(zhuǎn)身要出去,陳醉說:“我在行宮等你。”郁鋮沒說話,已經(jīng)走出去了。這時候不應(yīng)該你儂我儂話別一番嘛,至少也應(yīng)該擁抱一下。陳醉摸了摸手里的槍,坐到了椅子上。秋華進來,說:“陛下聲援了于懷庸,如今沿海的民眾正在朝內(nèi)陸撤離?!?/br>陳醉“嗯”了一聲,將槍裝進了兜里面。“郁鋮跟您說什么了?”秋華問。“他要去前線了?!标愖碚f:“也沒說別的,就交代我?guī)拙??!?/br>秋華心情也有些沉重,安慰說:“沒事,他雖然參戰(zhàn),但好歹也是貴族出身,又是郁相的兒子,輪不到他打頭陣。”“我們也得做一點準備了,萬一于懷庸贏了,是最好,如果他輸了,行宮也未必安全。公主呢?”“公主在陛下那呢?!?/br>陳醉就前往百花殿,結(jié)果在半路上看到了趙潤等人。趙潤帶著姚太后和林云英等人進了宮。他們要在傍晚時分一道出發(fā)前往京西行宮。姚太后似乎病的很重了,躺在車里都沒有下來。陳醉帶著秋華等人過去,先給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