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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回房吧,我這邊沒什么事?!?/br>一行人從他們面前過去以后,陳醉發(fā)現(xiàn)于懷庸也走了。于懷庸突然過來,又突然離去,那他這趟來的目的就很明顯了,郁鋮甚至從他的獨眼里看出了嫉恨敵視,他大概猜到了于懷庸的心理,莫名亢奮,又有些擔心陳醉的安危。可是陳醉如今住的廂房很小,只有一張床,他倒是可以留下來陪他,也不用睡到床上去,給他一把椅子,他就能坐到天亮可是這得陳醉開口,如果他先開口,倒顯得他不懷好意。他還說不出口。但是陳醉并沒有開口讓他留下來,郁鋮走的時候說:“殿下如果有什么需要,盡管差人來找我?!?/br>陳醉點點頭。郁鋮也不好繼續(xù)在這里待下去,等他走了以后,趙潤從旁邊的廂房里出來了,問陳醉:“你沒事吧?”“沒什么事?!标愖碚f。“這里全都是于懷庸的兵?!壁w潤說:“我們這些人,與其說受他保護,倒不如說是被他拿捏在手心里?!?/br>“所以你該奮發(fā)圖強呀,”陳醉笑著說:“將來我們或許就不用被他拿捏在手心里了。”“我不是那塊料,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我二哥很厲害,他要回來了,肯定可以和于懷庸抗衡?!彼f著看了看陳醉的臉色:“你為什么也不喜歡我二哥?”因為你二哥是暴君人設(shè)啊。陳醉說:“也談不上不喜歡,從來沒見過,相比較他,我更相信你的人品?!?/br>“我不喜歡于懷庸,但也奈何不了他,如果再和我二哥爭皇位,那我就徹底得罪了兩個權(quán)勢最高的人?!彼闺y得說出他的心里話來:“陛下有意把皇位傳給我,可是他卻不能為我掃清障礙,郁相雖然支持我,我也不能將所有身家性命都托付在他身上,何況現(xiàn)在王妃有了孩子,我得給孩子一個安穩(wěn)的未來。”“繼位的事沒有定下來之前,談什么安穩(wěn)不安穩(wěn)。四殿下,你是不可能保持中立的,總要在他們兩個人當中選一個。既然要選擇,成敗便都有可能,如果我是你,就早下決定,反正都是要孤注一擲,賭一把。”趙潤似乎煩惱的很。陳醉很能理解他的煩惱。郁戎所代表的皇室和貴族一派是支持他繼位的,他如果不去爭皇位,就是背棄了這些人,背棄了他們,同樣也會被他們所背棄,只能投靠他二哥趙準,但是趙準的實力,也未必就能贏過于懷庸和郁戎他們,到時候如果趙準失敗,他這個背棄之人,不可能得到好下場。可是要爭,就是要和自己最親近的二哥為敵了,也是和他母親姚太后為敵。姚元英雖然也是他的生母,但顯然更偏愛他二哥趙準。“希望這一次祈福祝禱能有用,皇帝哥哥能再醒過來?!壁w潤仰頭看了看天,上頭只有半個月亮掩映在薄云里,一顆星星都沒有。陳醉心里其實很是不安,晚上睡覺的時候從里頭插上了門栓,還拿了個椅子頂住了門后。隔壁左側(cè)是秋華她們,右側(cè)則是趙潤夫婦的隨從,發(fā)生意外的可能性其實也很低,除非于懷庸是個瘋子。他都忘了,于懷庸的確是個瘋子。他是被門口的響動驚醒的,黑暗中坐起來,房門已經(jīng)被人給撬開了,他立即打開了床頭的燈,就看見了一身軍裝的于懷庸。燈光一亮,于懷庸用手擋了一下眼,陳醉立即坐到了墻角里,從枕頭底下摸出于懷庸的那把金刀來,雙手握著舉向他:“站那,別動?!?/br>于懷庸看清了他手里金光閃閃的刀,笑了:“看來我沒送錯人,在你手里,的確有點用處?!?/br>陳醉頭發(fā)凌亂,腦子還有些懵,伴隨著一股壓抑不住的煩躁:“于懷庸,你膽子不小,敢來撬我的門,怎么,打算強見我?”于懷庸拉了椅子在他床前坐下:“殿下錯了,這兩邊都是人,我要是強上,你一嗓子喊出來,我就算再一手遮天,恐怕也難收場。”“你知道就好?!?/br>“所以啊,我沒打算強見,我打算的,是逼、jian。”這個詞一出來,陳醉心里就咯噔一下。原來“于懷庸逼、jian男皇后”的梗,在這里到底還是出現(xiàn)了。“知道什么叫逼、jian么?”于懷庸說:“就是坐下來好好談,逼著你跟我合jian?!?/br>他話剛說完,就見陳醉掀開被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拔刀出鞘,直接就刺向他的胳膊。這一切發(fā)生的都太突然了,于懷庸知道他最近脾氣長了,卻也沒想到他敢這么突然就拔刀相向,他急忙一躲,可胳膊還是被劃了一道。這金刀是他心愛之物,刀刃極其鋒利,不光精美好看,也是一把利器。他吃痛哼了一聲,伸手捂住了傷口,怒目看向陳醉。陳醉赤腳踩在地上,臉色陰沉,攥著金刀又刺了過來,于懷庸一腳踢到他胳膊上,刀子甩落到地上,他也不再捂著傷口,雙手掐住了陳醉的脖子,直接將他按倒在床上。“我真是小覷了你!”于懷庸按著他的脖子,鮮血都順著他的手臂流到了陳醉的脖子上。“膽子還是不夠大,”陳醉說:“不然就一刀插到你的胸口上!”于懷庸聞言就笑,額頭隱隱露出青筋:“就愛你這股勁!”讓說著一只手按著他的脖子,一只手就去扯他的衣服,才意識到陳醉今天沒有脫衣服,穿的是一身繁瑣沉重的百服。他扯了幾下,沒能扯開,陳醉卻直接咬上了他的手腕,鮮血都流進他嘴里去了,血腥味難聞的很,卻也激發(fā)了陳醉的戾氣,他死死咬住,于懷庸將手臂扯出來,抓著他的頭發(fā)就逼迫陳醉仰起頭來。秀麗的臉龐沾染了血跡,嘴唇上尤其多,于懷庸低頭就親了一口,舔了一下沾染到他嘴唇上的血跡:“我說你怎么不叫,原來是想悄沒聲地殺了我,可惜啊,你本事還不夠?!?/br>陳醉聞言屈起膝蓋,直接就往他身下頂了一下,但是于懷庸久經(jīng)沙場,這點攻擊怎么可能頂?shù)玫剿?,他反而趁機用雙腿別開了陳醉的腿,剛要頂上去,就感覺有人抓住了他的后領(lǐng)口,直接將他從陳醉身上拽了起來。于懷庸只感覺自己身體一輕,人就被甩了出去。“郁鋮!”陳醉立馬爬了起來。郁鋮回頭看向被他摔到地上的于懷庸,于懷庸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在地上直接就起來了,看到郁鋮,臉色暴怒,抓起地上的金刀,就朝郁鋮走了過來。陳醉趕緊去拉郁鋮,卻見郁鋮一把將他攬到身后,然后一只手掏出槍來,直接瞄準了于懷庸的頭。第二十六章于懷庸愣了一下,拎著刀子說:“我就不信你敢開槍?!?/br>郁鋮話都沒說一句,直接往他腿上開了一槍。“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