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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改動的?”陳醉看了看蕭文園遞過來的流程表,上頭已經安排的很詳細了,什么時候出發(fā),什么時候進寺,在寺廟里呆多久,幾時回宮,流程表上都具體到了分鐘。“不需要我面對媒體吧?”他問。“不用,應對媒體的事,這次都由親王殿下來做?!?/br>這是要推趙潤出來,他這個皇后,這次只需要做個花瓶就夠了。陳醉點點頭,說:“我沒什么意見了?!?/br>他見蕭文園眼下烏青,便問說:“最近沒有休息好?”“事情多,就忙一些?!笔捨膱@說。既然蕭文園已經有所改變,他這個當皇后的也該適時籠絡一番,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才是馭臣之道。“事情雖然多,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祈福祝禱的事都是內m廳來負責,你這幾天肯定更勞累,抽空自己多歇歇。”他言辭溫柔和氣,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個陳皇后。蕭文園看了看他,點點頭。等蕭文園出去以后,秋華小聲說:“難得見他對殿下這樣恭敬?!?/br>“看來這些天我對他說的話還是管用的,他也算是個聰明人。”陳醉是真的希望蕭文園不要和他作對了,外患已經夠多了,最好不要再有內憂。這次為他準備的百服是純白色的,近看才發(fā)現上頭也有暗線繡了梅花,穿上去極有質感,走的是低調奢華的路線,就是太沉了,估計得有十幾斤,皇室的人走路都慢騰騰的,步子很小,和衣服太重也有關系吧,穿這樣的衣服,真的很難不莊重。“宮里應該沒有規(guī)定我必須穿百服吧?”他問秋華。秋華說:“我看殿下最近穿衣服的時候總是皺眉頭,您不是最喜歡百服了么?”“可能最近經常和郁鋮在一塊,看他穿制服,覺得挺帥的,我也想穿?!?/br>秋華笑了笑,說:“殿下穿軍裝,一定也很好看。”陳醉覺得也是,他身量高挑,挺拔,肩頸線也漂亮,穿上軍裝一定很英氣。穿軍裝,舉長,槍,帥斃了。“說到郁鋮,他是打算一直守在陛下身邊了么,不是說好了,要給我做私人教官的?”秋華說:“應該是郁相的意思吧,可能是怕陛下那邊再出錯漏。”“百花殿有那么多人在,周朗也是郁相信得過的人,不需要他一直在那守著吧?”陳醉說:“你去問問,是不是郁相有了別的安排,我還要跟他學功夫呢,我可沒有時間拖延?!?/br>秋華卻笑出聲來,陳醉扭頭看她:“你笑什么?”“殿下是想學功夫呢,還是想跟郁鋮獨處呢?”陳醉把玩著手里的那把金刀,說:“說出來你別不信,主要還真是為了學功夫。郁家再可靠,都不如自己最可靠。”.百花殿里,郁戎到了警衛(wèi)房中,問:“不是讓你和周朗輪流值班么,你怎么還在這里?”郁鋮本來躺在床上在把弄手里的紙條,聞言立即坐了起來。郁戎愣了一下,頗有些嚴厲地說:“我看你今日有點精神懶散?!?/br>他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后傳來了腳步聲,秋華躬身朝他行了禮:“大人?!?/br>郁戎點點頭,問說:“是不是陳殿下要找郁鋮?”秋華笑著點頭:“是。殿下說他想學東西,等老師來教呢?!?/br>郁鋮便拿了大衣穿上,郁戎對秋華說:“我跟他單獨說幾句話。”秋華便退出去了,郁戎看了郁鋮一眼,說:“你也咧咧嘴,笑兩聲,跟皇后說話,不要跟作報告似的,皇后南方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膽子小?!?/br>膽子小么?也未見得。郁鋮一張冰山臉,“嗯”了一聲。郁戎見他還是那個老樣子。“……”還是算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這個兒子論能力不用說,性格實在不算討喜,寡言且冷漠,大概是太早扔到軍隊里去鍛煉,男人堆里長大的,不懂什么叫溫柔情趣。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他們貴族階層還是很講究風雅情趣的,這是一個紳士最起碼應該具備的素質。陳醉是南部富商家庭長大的,最好風花雪月,郁鋮和他真是一南一北,相差甚遠。好在如今已經和皇后連成一條戰(zhàn)線,這樁姻緣也未必真要促成。陳醉要學男子四技,他是支持的。北部和南部生活習俗相差很大,且互相嫌棄。南方人嫌棄北部人粗鄙,北部的人嫌棄南方人不夠豪壯?;屎蠹奕牖适乙院?,北部的人大多不喜歡他,就是覺得他嬌弱的像一位玉簪花,沒有男子氣概。所以才編排了那么多香艷易推倒的段子來消遣他。如今既然已經將皇后這股政治力量納入囊中,陳醉的風評越好,自然這股政治力量就越大,皇后殿下嘛,再強大,名望再好,也不會動搖國本,他代表的終究還是皇室的形象,這大概也是皇帝趙晉的意思,所以才在垂危之際希望他能扶持陳醉。只是陳醉那個身板,也不知道能學到多少。郁鋮和秋華回到小玫瑰宮的時候,陳醉已經在擊劍場里等著他們了。郁鋮脫了外套,交給了秋華,拿了一把竹劍在手里,走到了陳醉跟前站定。陳醉說:“我還以為你被郁相留住了,你是不是都忘了你的主要職責,應該是做我的教官了?”郁鋮說:“殿下如果真心想學技能,應該先從基礎開始,如今您下肢力量薄弱,身體協調性也差,學擊劍,未必能夠很快就有成效?!?/br>“我倒是想學射擊,但是在宮里沒地方學吧?”陳醉說。郁鋮說:“那得去北郊靶場。”陳醉雙手握著竹劍,腳下慢慢挪動,猛地上前出擊,郁鋮單手持劍擋住了他,又將他撥了回去,動作颯爽凌厲。陳醉一邊踱步一邊說:“這幾天宮里事情多,我走不開,也不方便扔下陛下不管獨自出宮,所以只能挑能練的先練練?!?/br>他說完又再次出擊,郁鋮這一回躲過了他,反手一劍就打在了他的腰上。盡管穿了擊劍服,陳醉也被他拍的一陣火辣辣的痛,他身體抖了一下,隔著面罩笑了笑。郁鋮反擊過去才察覺手上用力過猛,見陳醉被他抽的一顫,心下就是一緊,臉色便更嚴肅,抿著薄唇松了握劍的手。這一回陳醉倒學的很認真,最后氣喘吁吁,手酸的都握不住劍,這才作罷。秋華端了茶水和糕點過來,陳醉摘下面罩,端起一杯茶便喝了個干凈,吞咽的時候喉頭上下滑動,郁鋮覺得他那喉頭也很精致,細長白皙的脖子如今和臉色一樣潮紅,耳朵更紅,半掩在潮濕的頭發(fā)里。他就把毛巾遞了過去,陳醉接過來擦了一下脖子和臉,說:“真痛快,等會洗個熱水澡更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