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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直用“老皇帝”來形容他,對他的面貌沒什么描述。仔細(xì)看一看,趙晉雖然憔悴,但面相并不差,雖然留著短須,但年紀(jì)看起來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趙晉是直男,早年已經(jīng)有一位皇后,姓蘇,他們夫妻感情不得而知,但這位蘇皇后給趙晉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就是小公主趙和,兒子,則是剛死了不到兩年的太子。這個太子只是在背景介紹里出現(xiàn)過,名字他都沒記住,讓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不愛女人,是個人人皆知的同性戀。但他除了是個同性戀以外,并沒有任何離經(jīng)叛道的行為,反而性格溫和內(nèi)向,才華斐然。趙晉非常喜歡這個兒子,但也為太子的同性傳聞煩惱不已。雖然說已經(jīng)有其他國家相繼通過同性婚姻法案,但百花聯(lián)邦民風(fēng)保守,同性戀依舊是暗夜里躲藏的一群人,何況太子身份這么特殊,全國上下的人都盯著呢。大概是壓力太大,太子自殺了。這是壓垮趙晉的最后一棵稻草。老皇帝中年失子,不堪打擊,直接就病倒了。不知道是出于對自身的悔恨,還是出于對外界的報復(fù),太子死后一年多,他就宣布百花聯(lián)邦同性婚姻合法,并一意孤行迎娶了玉簪州陳氏的小兒子,男皇后陳醉。陳氏是南部的富商巨賈,富可敵國,這樁婚姻其實更像是政治聯(lián)姻,而非單純的意氣用事。這也是內(nèi)宮廳和皇室最終接納了陳醉的原因之一。只是百花聯(lián)邦還是個落后的君主制國家,開明又能開明到哪里去,起碼就皇位繼承上來說,依舊是傳男不傳女,皇帝人過中年,膝下仍然只有一女,沒有比內(nèi)宮廳的人更著急的了,偏偏在這個時候,皇帝又拖著病殃殃的身體,娶了個男皇后。男的又生不出孩子,這下不光民眾嘩然,內(nèi)宮廳的人也算是徹底失望了,失望的勁發(fā)泄不到皇帝頭上,就只能往新任皇后的頭上發(fā)。成婚半年,皇帝如果死了,他這個屁股還沒做熱乎的皇后殿下,不知道會是什么下場。出了房間,他就去問了宮廷醫(yī)生,醫(yī)生似乎對他頗為防備,只說:“陛下目前一切穩(wěn)定?!?/br>“那什么時候能再醒過來?”醫(yī)生看了看他,說:“不好說?!?/br>他這個皇后,在這宮里竟然像個外人。宮廷醫(yī)生都是見慣了場面的老油條,他不說,肯定是背后有人囑咐,只不知道這背后的人是誰。十有八九是郁鋮的父親,幕僚長郁戎。郁戎這股勢力不可小覷,趙準(zhǔn)和于懷庸?fàn)帣?quán),都想把他籠絡(luò)過去,但郁戎始終保持中立,只對皇帝趙晉一人盡忠。他和趙晉交情深厚,是君臣更是摯友,菊芋戰(zhàn)爭中,他們倆曾并肩作戰(zhàn),是過命的感情。自皇帝病了以后,軍國大事,基本都是由郁戎暫為處理,他代表的是舊勢力一派,在達官貴族中很有威望。有著皇帝趙晉這座橋梁,郁家也確實是他最好的一條路。皇帝此刻沒事,但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里,作者曾提四大名場面,“菊芋戰(zhàn)爭”是全文開篇,“世紀(jì)婚禮”緊隨其后,“軍人格斗賽”之后,下一個大場面,作者說就是“皇帝大葬”了。陳醉從百花宮出來,又繞著皇宮轉(zhuǎn)了一圈,剛回到梅花宮,秋華就遞上來一張請柬來。竟然真是于懷庸送過來的,他看了看那請柬,封皮上燙金的桂花圖案,樣式精美。于懷庸,是窮山惡水的桂花州出來的。不知道于懷庸是懷著什么的想法給他送的這張請柬,在剛逼他跳河的第二天,就送來了謝罪宴的邀請函,他看不到于懷庸的悔意,只看到他本人似乎都不想掩藏的狼子野心。陳醉將那張請柬攥在手里,看向了旁邊的鏡子。這還是他頭一回認(rèn)真看如今的自己。里描述男皇后陳醉,人設(shè)是“秋水為神玉為骨玉”八個字,如今看鏡子里,這帝國第一美男子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清亮貌美,皮相干凈,特別白。不過在里,作者大概為了吸引人,在描寫這位杰克蘇男皇后的時候,下筆沒有克制,通過許多男配的視角來描寫他的美貌,說他“五官都挑不出一點錯來”,“嘴唇紅潤干凈,眼睛天生帶水光,濕漉漉的很勾人,這樣的男人桃花旺盛,色心重”,又說他“腰肢細(xì),好握,卻又怎么都搖不斷”……總之又雞血又雷人。他倒是沒看出來這些,只覺得眼睛很靈很亮,紅潤的唇瓣并非帥哥標(biāo)配的薄唇,但唇形端正,厚薄均勻。身材雖然清瘦,但作為男人個頭是夠的。陳醉左右看了看,覺得唯一礙眼的就是他這頭長頭發(fā)了。他就問秋華:“有剪刀么?”“殿下要剪刀做什么?”“我想把這頭發(fā)剪了,太長。”沒想到秋華等人一聽就變了臉色:“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經(jīng)過內(nèi)宮廳允許,殿下的頭發(fā)是不能動的?!?/br>“剪個頭發(fā)都不能自己做主?”“殿下,”秋華說:“最好不要跟內(nèi)宮廳的人對著干?;适倚蜗蟊緛砭褪怯蓛?nèi)宮廳負(fù)責(zé)的,別說是剪頭發(fā)了,出門穿什么衣服,佩帶什么珠寶,那都是有明文規(guī)定的。他們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沒想到這么麻煩,看來當(dāng)皇后的確不容易,他能理解為什么世上那些王妃皇后的那么容易得抑郁癥了。籠中金雀。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被豢養(yǎng)在金籠子的鳥,還是個時刻可能被拔光了毛的鳥。“晚上的新聞發(fā)布會,殿下要參加么?”麗麗小聲問。上次把小公主趙和交給麗麗,麗麗做的很好,到底是自己剛穿過來就認(rèn)識的人,陳醉對她很有好感,就把她提拔到身邊來工作了。“殿下如果實在不想去,就說身體還沒好,推得掉。”秋華說。“去?!标愖碚f,“而且于懷庸的謝罪宴,也去?!?/br>秋華點點頭,說:“那我們這就去給殿下準(zhǔn)備衣服?!?/br>“能洗個熱水澡么?”陳醉問,“我想泡個澡?!?/br>麗麗聞言就去幫他準(zhǔn)備熱水。陳醉脫光了衣服,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躺了好一會,看了看自己如今的身體,雖然清瘦,但身上的皮膚光滑的不像話,也白的不像話,四肢是二十歲年輕男子的緊實勻稱。烏發(fā)披散浮在水里,熱氣一熏,恍恍然如同做夢一樣。夢。他就想起了自己在昏迷的時候,做過的那場夢。那張同人圖仿佛活了過來,而他自己就是圖中人。陳醉覺得臉頰有些潮熱,撩起熱水潑了一下臉,腦海里卻想起的粉絲畫的各種各樣的同人圖來。這篇文非?;?,讀者里藏龍臥虎,寫長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