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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美有型的軍人太多了。要脫褲子的時候,那人忽然扭頭朝他看了一眼,陳醉趕緊將眼睛閉上了。接著便是窸窸窣窣的聲響,到底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換衣服快的很,陳醉忽然發(fā)覺對方伸手摸向了自己。“你干什么?”不等他開口,前頭的兵哥就先開口了。“給他換衣服,”那人說:“轉(zhuǎn)過頭去?!?/br>“都是男人……”“轉(zhuǎn)過頭去?!蹦侨擞掷淅涞卣f了一句。陳醉便感覺有人在解他的扣子。他如今穿的是這個架空世界里的傳統(tǒng)服飾,叫百服,斜襟長袍,解開扣子里頭就是內(nèi)衣了,他今天早晨被叫醒的時候出來的匆忙,里頭穿的很薄,內(nèi)衣是白色汗衫,露著胳膊,對方握住他胳膊的時候,他能感受到對方粗糙的指腹……這或許是一只常年握槍的手,和男皇后過度白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心跳如鼓,正想著自己要不要睜眼,忽然察覺對方停下來了。緊接著他便被干燥的衣服包裹住了。看來是個正人君子,沒有趁機揩油,這世上還有能抵御住媚娃皇后的男人,不容易!不是他自戀,這篇文雷爽的地方就在于對他這個男皇后的描述,作者可不是為了獵奇才故意把男皇后設(shè)置成秀美臉蛋和長頭發(fā)的。為的就是基佬直男通吃,吃的有邏輯。一個美貌又留著長頭發(fā)的男人,又美又嬌,又純又欲,自然直男看了也要心動!等他有機會,先把他這頭長頭發(fā)給剪掉,剪成勞改犯的發(fā)型,提高提高安全系數(shù)!車子沒有先前那么晃蕩了,估計是到了馬路上,就在這時候,車子突然猛地停了下來,前頭的兵哥喊了一句“臥槽”,陳醉只感覺身體直接撞到了車門上,他立即睜開了眼睛,看見前頭正到巷子路口,幾輛軍用汽車堵在前頭。剛才還裝死的他立馬生龍活虎地躥起來,身邊的男人吃驚地看了他一眼。他一邊朝外頭看,一邊回手去那男人身上摸槍,摸了幾下沒摸到,卻被人按住了手。陳醉回頭:“槍呢?”“殿下別怕,是我們的人?!鼻邦^的兵哥道。陳醉就見前面幾輛汽車自動分散開來,讓出了一條道。他們的車子就繼續(xù)往前開,那幾輛車就在前后左右保駕護行。陳醉都被這場面給驚住了,軍車開道,這排場,男人的終極夢想!這也是他頭一次看到梅花州的街景,街道兩旁都是四五層的建筑,看外頭這些車的車型和房屋類型,他揣測了一下這個世界的大概年份。是完全虛構(gòu)的,為了避免和現(xiàn)實世界有任何重疊,作者不但地理是完全私設(shè)的,就連年代也混合了,現(xiàn)代近代雜糅,沒有具體年份,但依照他的估計,比較像地球的二十世紀,沒有太高的樓,也沒有太多的汽車,街上的行人穿的也比較保守,還有許多穿百服的老百姓。不過最有特色的,還是這條主干道兩旁全是遮天的老梅樹,枝干如蓋,如今正是盛開季節(jié),舉目望去一片繁花似紅云,柏油路上都落滿了花瓣,車輪子過去,落花都被帶了起來,飄飄灑灑。這就是“八萬里長風吹花?!钡陌倩?lián)邦啊,里浪漫到夢幻的世界,竟成了真。“你們要帶我……”陳醉話剛說半句,忽然感覺一陣眩暈,直接就倒下來了,還好身邊那人眼明手快,一手接住了他。大手往他額前一探,說:“你發(fā)燒了?!?/br>陳醉自己摸了摸額頭,這他媽燒的可真快。可是沒辦法,皇后陳醉就是這么個體質(zhì),柔弱不堪,風吹一吹就倒了。這體質(zhì),還他媽的百萬雄兵個鳥啊,一個兵他這身子也受不了好嘛!“我是不是要死了?”他說,眼睛噙著淚水。對方愣了一下,他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救我?!?/br>應(yīng)該管用吧?里的經(jīng)典殺手锏:“梨花一枝春帶雨,哪個男人不動心!”先讓他度過這個難關(guān)再說。他有點不好意思看對面這個男人,感覺這個男人的眼睛深,能看透他的心思。他就閉上了眼睛,眼皮子燙人,適時地掉出兩滴眼淚來,濕漉漉的頭發(fā)微貼著臉頰,臉頰上浮著潮紅,頭顱微微傾斜的時候,右頸上的玉簪花紋身全都露出來了。他身體越來越冷了,開始發(fā)抖,車子到了醫(yī)院的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恍惚又回到了他追文的時候,砸雷怒吼;“作者大大看這里,快讓于懷庸撲倒他!趙準也可以!張三王四也可以!”作者回復(fù):“好的!”我的老天爺,自作孽不可活!陳醉已經(jīng)燒的快要睜不開眼睛,恍然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著,身上的些微熱氣烘著他,像個人體暖爐,他勉強睜開了眼睛,包裹著他的軍大衣露出一條縫來,陳醉躺在那男人懷里,透過那條縫看著。這角度看上去下巴都這么棱角分明,沒有一絲贅rou,帥哥就是帥哥啊。這鼻子這眉毛這下巴,這位軍人哥哥從頭到腳找不到一絲缺點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彼撊醯恼f。那人低頭看他:“郁鋮?!?/br>本來都要昏死過去的陳醉聞言渾身一震。他忽然聽見“刷刷”幾聲響,這拉栓上膛的聲音叫他心中一緊,隱隱約約看到郁鋮的人全都舉起了槍。畢竟就在皇廷附近,于懷庸的兵到的也快,只是于懷庸本人并沒有露面,只他的心腹于文軒領(lǐng)著十幾個兵一路追了過來,在皇家醫(yī)院大門口攔住了他們。醫(yī)院門口本來有些閑散人員,見這陣仗也全都四散躲開,大街上有些不怕死的民眾偷偷躲在拐角圍觀,于文軒下了車,剛開始只看到郁鋮的肩章,見那上頭只有一枚銀質(zhì)薔薇,還以為只是尋常少校,心下還松了一口氣,朗聲說:“小子,我奉于大元帥的令,來接你懷里那個人,把他交給我吧。”按照他以往的經(jīng)驗,聽到“于大元帥”這幾個字,那幾個兵崽子早該嚇得放下槍了,誰知道這一回碰上了硬茬,對方幾個兵不但絲毫不見畏懼,就連抱著陳皇后的那個青年少校,理也沒理睬他,抱著人直接朝他們走了過來。于文軒心下一怒,揮了一下手,手下的兵便也全都端起了槍。兩方對峙,劍拔弩張。陳醉眼皮子燙的很,淚水都快要模糊了視線,心下繃著一根弦,簡直緊張到了極點,精神愈發(fā)撐不住,昏昏沉沉要睡過去,卻見郁鋮絲毫沒有放慢腳步,直接沖著于文軒的槍口走了過去。步伐堅定從容,面色波瀾不驚。于文軒看清了人,也愣了一下,手下的兵都看向了他,于文軒舔了下嘴唇,舉著槍說:“郁……我奉于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