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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孩子,三皇子也從來都不將她放在眼中,她在三皇子府上毫無地位。 如今周鳶心嫁給四皇子才多久,居然就有了身孕! 在周國公府的時候,一向都是她將周鳶心踩在腳下的,可是如今,周鳶心居然快她一步,這么快就有了孩子? “怎么,這件事情你還不知道?” 周可心稍微冷靜了一下,想到,最近似乎也沒有什么風(fēng)聲傳出來,周鳶心若是懷有身孕了,那宮中應(yīng)該會下去許多賞賜吧? 但是也沒聽過皇上給周鳶心賞賜什么東西呢? “這件事情你是從哪里聽來的?我這邊沒有任何的消息,如果周鳶心真的有了孩子,那宮中的皇上娘娘應(yīng)該會很高興,厚賞他們的。只怕也會將這件事情公布于眾?!?/br> “我今日去了一趟相國寺?!?/br> “相國寺?”周可心瞪著眼睛,看向了她,“難道相國寺中的寺鐘響了,同你有關(guān)系?” - 662.傳聞 相國寺的寺鐘,基本上只有國喪的時候才會響,如今突然響了起來,自然是成了大街小巷上的談資。 周可心也是聽了那些傳言才知道的。 秦貞貞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繼續(xù)說道,“在相國寺的時候,我遇到了你嫡姐和謝蘊桑?!?/br> 她前兩日就已經(jīng)知道了謝蘊桑要去相國寺,那時候她心里還有些疑惑,謝蘊桑不是個信奉佛祖之人,平日里也很少去寺廟,怎么會突然去寺廟里。 后來在寺廟中見到了周鳶心和謝蘊桑,她只覺得當(dāng)時的周鳶心的反應(yīng)很奇怪。 從而猜想她有了身孕,回來之后,越想便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也許,謝蘊桑這次去相國寺,是陪著周鳶心去的,而周鳶心,則是為了給肚子里的孩子祈福。 至于周鳶心有了身孕為什么沒有公布于眾。 秦貞貞心中有兩個猜想,第一,是周鳶心有身孕的事情,如今還瞞著所有人, 除了謝蘊桑。因為這一胎對她尤其的重要,可能穩(wěn)固她的地位,所以她害怕這孩子被有心人謀害,便想著先隱瞞著。第二,可能周鳶心有身孕的事情,目前皇上和宮中的惠貴妃也知道,只是她這一胎胎象不太穩(wěn),惠貴妃和皇上也幫她隱瞞著,想等胎象穩(wěn)一些了再爆出來。 她將自己猜測的事情同周可心說了。 周可心聽了秦貞貞的話,也越發(fā)覺得周鳶心可能真的是有孩子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快就有了孩子!” 秦貞貞瞟了她一眼,“這么快就有了孩子,不是挺好的嗎?” 周可心咬牙切齒,“好什么好?” 這對于她來說,真不是一個什么好消息。 周鳶心有了孩子,那她的地位基本上就是已經(jīng)穩(wěn)固了,如果她生下了這個孩子,周伯淮也一定會更加喜歡她。 想到這里,她心中便氣憤不已。 秦貞貞似笑非笑的道,“這孩子,我們可得好好利用上?!?/br> 周可心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秦貞貞,“你的意思是?” 秦貞貞看向了周鳶心,眼中滿滿的惡毒,“你不是不希望周鳶心有孩子嗎?只是肚子里有孩子了又有什么要緊的?有了孩子卻生不下來,那可是沒有福分的?!?/br> 周可心一愣,“你的意思是?可是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咱們可是死罪?。 ?/br> 周可心有些弄不明白,這秦貞貞不是不喜歡謝蘊桑嗎?怎么又對付上周鳶心了?難道也是因為嫉妒周鳶心過得太好了? 秦貞貞瞟了周可心一眼,“害死周鳶心肚子里孩子的當(dāng)然不是我們,是謝蘊桑。” 周可心有些疑惑道,“這……” “等過幾日你便知道了。” 又過了兩日,外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種傳言,說是明熹公主不祥,一去相國寺,相國寺中的寺鐘便突然響了起來。 還傳謝蘊桑會克死皇上的孫子,眾人就想著,這皇上的孫子,目前好像也就是大皇子妃安氏的嫡子。 這大皇子自從奪位失敗之后,便被皇上囚禁了,這安氏因為身體原因,也已經(jīng)離開了人世。 而大皇子唯一的嫡子,則被寄養(yǎng)在了周伯淮弟弟元親王的府上。 難道這大皇子唯一的血脈也要留不住了嗎? 外面的人這么想,可是皇宮中的周伯淮卻不這么想。 勤政殿內(nèi),周伯淮叫了欽天監(jiān)的人回話,殿內(nèi)十分安靜,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徐偉朝正跪在地下,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了周伯淮。 周伯淮沉著臉問道,“天象可有什么變化?” 這相國寺寺鐘突然響了起來,姜元晟等人前去調(diào)查,也并沒有調(diào)查出什么結(jié)果來,如今宮外又傳出了那樣的傳言。 宮外眾人都傳謝蘊桑會克大皇子的嫡子,可是他心里卻覺得,謝蘊桑是不是會克周子淵的孩子。 畢竟同周鳶心一同去相國寺的是謝蘊桑,周鳶心如今懷有孩子。 徐偉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皇上,未曾查到天象有什么異常,臣也不知道這外面為何會傳出這樣的謠傳出來?!?/br> 周伯淮視線冷了幾分,“真的沒有查到異常。” “是?!?/br> 周伯淮朝著他擺了擺手,“那你先下去了。” 徐偉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悄悄的退了下去。 沒一會,江海齊端著茶水進來了,“皇上別惱,喝點桂花茶潤潤嗓子?!?/br> 周伯淮視線落在了江海齊身上,“你說,這外面的傳言,到底是真是假?” 江海齊微微思索了一會,道,“這明熹公主才剛回宮中不久便嫁的了一個如意郎君,只怕不知道多少世家小姐都十分嫉羨?;噬闲闹袘n心國家大事,這不是叫了欽天監(jiān)的人來瞧了嗎?” “欽天監(jiān)的人說,天象并無異常。” 江海齊說道,“既然這天象無異常,外面卻傳出這樣的傳言來,該不會是……人為吧?!?/br>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便仿佛感覺到一道試探的視線看向了自己,他忙看向了周伯淮,“奴才該死,是奴才胡亂猜測了?!?/br> 周伯淮朝著他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容朕先想想?!?/br> 江海齊應(yīng)了聲,下去了。 …… 滿福院內(nèi)。 對于外面最近的傳言,謝蘊桑自然也是有所耳聞了。 她在房間里寫寫畫畫的想著新的話本,其實心里也有些亂糟糟的,這次這件事情,她也看出來,多半是有人背后搞得鬼。 不然怎么突然就這么的巧合。 桃枝在她耳邊說道,“現(xiàn)在二爺那邊,十分擔(dān)憂姑娘您,說是讓姑娘您萬事都謹(jǐn)慎些,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外面怎么會傳出那樣的傳言來?!?/br> “你讓人好好安撫一下爹爹,就說我沒事,讓他不必太過擔(dān)憂。” 桃枝點了點頭道,“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