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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這事你沒錯……” 謝元晟看著謝蘊桑揉著胳膊的動作,心微微有些觸動。 他看向了阿文,道,“沒聽到六姑娘在幫你求情嗎?還不快起來?!?/br> 阿文愣了一下,沒想到謝元晟會這般輕易的就放過了他。 一下子忘了行動。 謝蘊桑見他這般模樣,忙說道,“沒聽到你們家少爺讓你起來嗎?還不快起來,小心你們家少爺改變主意了?!?/br> 阿文心中歡喜,忙站了起來,道,“少爺和姑娘說話吧,我去外面候著?!?/br> 說完之后,便離開了。 謝蘊??粗稍诖采希€有幾分虛弱的謝元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她猶豫了一下道,“四哥哥,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即使是為了溫書,那也應(yīng)該早些休息,覺著冷了也應(yīng)該即使添置衣物,這眼看就快要科舉考試了,若是病了,錯過了考試,可不是可惜?!?/br> 聽著謝蘊桑關(guān)心的語氣,謝元晟只覺得心里一陣暖流飄過。 除了阿文之外,他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關(guān)切,這樣的溫暖。 他想到昨日夜里,他本是在看書,可是看著看著,心里一陣躁動,想著這些時日里謝蘊桑對他的好,總覺得縹緲不定。 又想著她對旁人也是一樣的好,他心里有些不爽。 想著想著,便出門在院子里走了一會,許是晚上夜風(fēng)有些涼,他回到房間里便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躺上床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這段睡著的時間里,他做了許許多多的噩夢,夢到自己在農(nóng)家寄養(yǎng)的時候,被那家人當(dāng)成豬狗一般對待。 夢到他滿懷期待的回到謝家,本以為會有一絲絲親情的溫暖的時候,卻被謝家的兄弟姐妹們各種欺負(fù)。 他還夢到,夢到了十三四歲的謝蘊桑,拿著沉重的石頭,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里,親手將他的腿給打折了。 夢中,他流了好多血,地上堆起來的白色的雪都被他的鮮血給染紅了。 謝府中的丫鬟小廝們在雪地里歡呼為謝蘊桑叫好,只有他一個人躺在雪地里,阿文也已經(jīng)被打暈了。 在夢中,他心中荒蕪,只感覺到無盡的絕望和恨意。 他暢想著自己某一日翻身,一定要將謝蘊桑五馬分尸! 夢醒之后,他有些迷茫,他分不清到底是眼前這個對他無比關(guān)懷的謝蘊桑是真的,還是夢中那個囂張惡毒,親手將他的腿打折的謝蘊桑才是真實的。 他看向了謝蘊桑,眼神微瞇,“謝蘊桑,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你?” 謝蘊桑愣了一下,忙道,“四哥哥這話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我,就是最真實的我啊?!?/br> 謝元晟聽了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迷茫。 他看向了她,眼神死死的盯著她,“我做了一個夢,在夢里,你親手打折了我的腿,我流了滿地的血,那血將白色的雪地都染紅了,猩紅的一片,謝蘊桑,你到底是那般蛇蝎的女子,還是……”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可是謝蘊桑卻被他這句話給嚇到了。 她臉色刷得一下變得慘白,咬了咬牙,道,“四哥哥說的什么話?我怎么可能打折你的腿呢?” 謝元晟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這可是原書中的情節(jié)。 原書中的謝蘊桑就是這般花樣作死的,所以最后才被謝元晟五馬分尸的。 謝元晟死死的盯著她,眼底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你在害怕?!?/br> 他說的是肯定句。 謝蘊桑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道,“四哥哥說這樣嚇人的事情,我自然是害怕的,四哥哥,你以后不要對我說這樣的事情了好嗎?聽著怪嚇人的?!?/br> 她努力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暗示著自己謝元晟是她自己寫得一個角色而已,自己最是了解他了,他現(xiàn)在這般,也是只是在試探自己而已。 不要害怕,不能害怕! 她緩和了一會,抬頭堅定的看向了謝元晟,一字一句道,“而且,桑兒絕對不對打折四哥哥的腿的,不管如何,都不會?!?/br> 謝元晟對視上了謝蘊桑的眼,看著她眼中一片真誠純潔。 她的目光迎視著他,毫無畏懼。 不知怎得,他好像就被她這目光給吸引了一般。 瞬間相信了她所說的了,也許,他是該信任她的。 心里又有些心疼,自己剛剛說話太血腥,莫不是嚇到她了? - 102.受罰 他眼神慢慢柔和了下來,看向了謝蘊桑,道,“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回去吧?!?/br> 謝蘊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那四哥哥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br> 謝元晟朝著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謝蘊桑轉(zhuǎn)身出了門,到了門外,還感覺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 真是要嚇?biāo)纻€人了。 阿文看到了她,道,“六姑娘怎么出來了?” 謝蘊桑看向了他,笑道,“阿文,你進(jìn)去照顧你們家少爺吧,我先回去了,等明日里再來看你們家少爺?!?/br> 阿文點了點頭,送了謝蘊桑出院子。 謝蘊桑一到院子外面,桃枝就撲了上來,“姑娘,你沒事吧?” 謝蘊桑朝著她笑了笑,“沒事,走吧。” 她帶著桃枝出了滄院很久,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稍微平穩(wěn)了些。 一旁的桃枝還一直嘰嘰喳喳的說著,“姑娘,那個阿文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么,就是不讓我進(jìn)滄院里,我可擔(dān)心死姑娘你了?!?/br> 謝蘊桑知道阿文顧忌的是什么,朝著桃枝說道,“以后四哥哥的院子,你還是不進(jìn)去得好?!?/br> 桃枝一愣,“可是姑娘進(jìn)去了,我是貼身伺候姑娘您的呀……” “我沒事,四哥哥也不會對我怎么樣?!?/br> 桃枝雖然心有擔(dān)心,但是也不得不聽謝蘊桑的。 兩人往前走了幾步,桃枝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道,“糟了,姑娘,你今日里還要上閨學(xué),咱們也沒給安娘子告假,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閨學(xué)怕是已經(jīng)開課許久了,這個時候去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br> 謝蘊桑皺了皺眉。 她還真把這事給忘了,“我們現(xiàn)在去吧?!?/br> 遲到了也總比曠課得好。 謝蘊桑帶著桃枝匆匆忙忙的趕去了云花苑。 安娘子授課正授到了一半,見她來了,臉色瞬間有些不好了。 “我還以為六姑娘今日里不來了呢?!?/br> 坐在下面的謝珍瑤臉上立馬閃過一抹幸災(zāi)樂禍。 這安娘子一向嚴(yán)苛,可是最不喜歡旁人在她課上遲到,更何況謝蘊桑遲到了這么久。 謝蘊桑恭敬的說道,“是學(xué)生不對,學(xué)生甘愿受罰。” 安娘子瞟了她一眼,道,“在外面去候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