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聽說你臉盲[快穿]、論怎么才能睡到你、你的屁股好軟、論大數(shù)據(jù)如何正確的出野外、我家男神太萬能、皇室秘聞[穿書]、現(xiàn)在連男主播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辦?(論壇體)、玫瑰精與含羞草精、快穿之你的溫柔淬了毒、微檢
謝老太太愣了一下,道,“自然是好的?!?/br> “那祖母應(yīng)該替孫女高興才是?!?/br> 謝老太太臉上染上了一抹笑意,“我自然是高興的,桑丫頭,之前你受了罰,祖母的心也跟被油鍋煎過一般,你這臉上的傷可得好好養(yǎng)著,女孩子家家的,臉面可是最重要的?!?/br> 謝蘊桑應(yīng)了聲。 又跟謝老太太胡亂扯了一氣,才告別老太太,帶著柳枝回了清月閣。 謝蘊桑打發(fā)了柳枝去幫她采一些玫瑰花,她要做花茶。 柳枝愣了一下,“姑娘怎么突然想著要做這個呢?” 謝蘊桑瞟了她一眼,“讓你去你就去,不采夠足足一藍(lán)子就別回來了?!?/br> 她其實就是故意將柳枝給支開的。 柳枝只當(dāng)她是在懲罰自己,畢竟這采一藍(lán)子的玫瑰花……還不定得采到什么時候去呢! 她心里有怨,但也不得不聽,拿了藍(lán)子便出去了。 謝蘊桑立馬將桃枝叫了過去,“你去二門那邊盯著點,要是爹爹回來了,就立馬過來通告我一聲?!?/br> 她今天做的事情,都還沒跟謝章雲(yún)說過,肯定是還需要去給他打個招呼的。 桃枝應(yīng)了聲,離開了。 沒多會,桃枝便回來了,“姑娘,二爺回來了。” 謝蘊桑點頭道,“那你幫我更衣吧,我要去爹爹那?!?/br> 桃枝忙攔住了謝蘊桑,道,“姑娘,您等會再過去吧?” “為何?” “二爺今天有客人。” “客人?”謝蘊桑問道,“是同僚嗎?” 桃枝點了點頭,“那人穿著官服呢,看著像是?!?/br> 謝蘊桑想了想說道,“那你再去看著點吧,等爹爹的同僚走了,你再過來叫我?!?/br> 桃枝應(yīng)聲又離開了,謝蘊桑回房間里小憩了一會。 她剛起身準(zhǔn)備吃點東西,便看到桃枝慌慌張張的回來了。 “姑娘,不好了?!?/br> 謝蘊桑忙問道,“出什么事了?” 桃枝將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交代了一便,原來是謝章雲(yún)和他那同僚聊完送他走的時候,在半到上突然撞到了謝元晟的小廝阿文。 阿文匆匆忙忙的,結(jié)果掉了一副畫出來了,正好被準(zhǔn)備出門幫謝珍瑤買糖人的湯圓看到了。 湯圓回去告訴了謝珍瑤,謝珍瑤立馬就一副抓到了謝元晟的把柄一般興奮的去告訴了謝老太太。 她覺得阿文一個小廝,不可能有這么好的畫。 然后謝老太太便讓人將阿文給押了過去。 桃枝繼續(xù)說道,“這件事情鬧得有些動靜,都說那畫是阿文偷盜的,二爺送走他那同僚,便去了老太太房里。” 謝蘊桑整個人都要郁悶了,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她心里清楚,這阿文手里拿的畫多半是謝元晟畫的,想讓他拿出門去賣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這么不小心掉了出來。 謝蘊桑忙跟桃枝說道,“桃枝,你來伺候我更衣,咱們一起到老太太房里去。” 這才剛從老太太房里回來沒多久,就又要過去了。 其實她是不想見老太太那張?zhí)搨蔚哪?,只不過這關(guān)乎謝元晟的事情,她不得不去。 桃枝猶豫了一下道,“姑娘,咱們要不就還是別摻和這件事情了,有二爺在那邊呢……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二爺回來了,姑娘再去找二爺便是了?!?/br> 桃枝不喜歡謝元晟身邊的小廝阿文,也有些懼怕謝元晟。 她總覺得謝元晟的眼神,有時候怪嚇人的。 “我讓你幫我更衣你便幫我更衣,不要在這里磨磨嘰嘰的?!?/br> 桃枝無奈,匆匆?guī)椭x蘊桑更衣打扮,然后跟著謝蘊桑一起去了老太太房里。 壽安堂外。 謝元晟一身滿是補丁的灰布衫,挺著身板跪在石板地上,身上有些凌亂,似乎是挨過板子了。 他旁邊,是被打得渾身是傷,已經(jīng)躺在地上說不出話來的阿文。 坐在屋檐下,身穿華服的謝老太太正被一群丫鬟們小心伺候著。 而謝章雲(yún)則坐在一旁,身邊站著小廝謝齊。 謝珍瑤依偎在姜氏懷中,坐在謝老太太下手的位置,周圍也是丫鬟伺候著。 這鮮明的對比,更是顯得謝元晟阿文主仆兩人寒酸極了。 可是謝蘊桑看著跪在地上的謝元晟,絲毫都不覺得他可憐,反而覺得他一身傲骨,與上邊坐著的那些俗人,全然不同。 謝章雲(yún)看到謝蘊桑來了,皺了皺眉道,“桑兒,你怎么來了?臉上的傷都還沒好呢,怎么沒在屋里好好養(yǎng)著?” 謝蘊桑忙說道,“我找爹爹有點事情呢,聽說爹爹到祖母房里來了,便過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52.機靈 謝珍瑤冷哼一聲,嘲諷道,“謝蘊桑,什么情況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是謝元晟這個賤……犯了事,祖母正在罰他呢。” 謝珍瑤本來要喊謝元晟賤種的,想到之前她這么喊謝元晟的時候被謝章雲(yún)呵斥了幾句,便忙改了口。 她心里暗自討厭謝章雲(yún)管她三房的事情,但是又畏懼謝章雲(yún)的威嚴(yán),在他面前還是小心翼翼的。 謝珍瑤的話剛落地,謝章雲(yún)便說道,“母親,依我看,今天這件事情就這樣吧,這打也打了,罰了罰了,動靜鬧得太大,可就不好了。” 只是謝老太太好不容易抓住謝元晟這一次嚴(yán)重的把柄,怎么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呢? “怎么能就這樣?這阿文偷了東西便罷了,偏偏還被你同僚給傳出去了,這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會會怪我治家不嚴(yán)?” 謝章雲(yún)忙道,“王大人本就沒大看清楚那東西是什么,再者說他同我關(guān)系好,定不會出去亂說的,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br> 謝老太太忙說道,“可不能就這么算了,就算王大人沒看到東西,但是這阿文偷盜是事實,這種刁奴,要是不好好懲治了,以后都效仿他,那怎么辦?” “這……”謝章雲(yún)猶豫了一下道,“母親,您都將他打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再打下去,恐怕是要出人命了。” “這等賤奴,犯了事還不肯招,就應(yīng)該拖出去打死了!” 姜氏猶豫了一下,在一旁應(yīng)和道,“是呀,二哥,這謝元晟是我三房的人,他的小廝自然也是我三房的人,這阿文偷的畫呢,看起來也非凡品,價值恐怕也不低,但是他也不交代了這東西到底是哪里來了,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回頭要是傳了出去,那壞的可是我三房的名聲?!?/br> 謝老太太點了點頭,“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要是三房的名聲壞了,你們二房還能討得到好嗎?我做了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咱們謝家?!?/br> 謝蘊桑在一旁聽著他們的爭論,突然開口道,“我聽來聽去,可算是懂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