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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修其實是由魔修轉(zhuǎn)化而來的,自寧卿那邊攻擊泥塑起,御虛宗這邊的一部分鬼修戰(zhàn)斗力就突然弱了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部分鬼修的期許越來越浮躁,但是完全無法阻止他們的氣息減弱,甚至有的斗著斗著就突然間化作靈氣回歸于天地之間,連個尸體都未能留下。寧漸觀察了一番這些天地靈氣的情況,發(fā)現(xiàn)它們并不為玉韻大千界控制,在散碎之后便飄忽著向清光的方向奔去,便知道這是明達大千界的手段了。“這不是簡單的自保?!睂帩u沉聲道。即使不是本世界的人,但天地靈氣是部分你我的。因此如果沒有意外,這些天地靈氣應(yīng)該回歸玉韻,可眼下的情況不同,明顯是另一方大千界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暫時處于下風,開始介入爭斗了。玉璃光頷首贊同,但不是特別在意這一點,只道:“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不是任何人都有柱子那樣的氣運天賦與……”蛇經(jīng)病。到底是沒有把最后的這個詞說出口,玉璃光輕笑了一下,露出個自由心證的表情。寧漸壓根就沒把她這挑釁放在眼里,略一思量,便想起南無池底并不是只有他家主子一個有那樣的功法,因此這情況到底是不是必然還難說。不在糾結(jié)于此,寧漸收回了目光,突然辟出一劍干掉一個鬼修后,才再次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豤ao控著陣法,與玉璃光配合著給御虛宗的修士支持。御虛宗的修士根本沒意識到方才寧漸居然發(fā)了下瘋,兀自爭斗不休著。不出寧漸預(yù)料,那些天地靈氣直奔南無池,本是向魔修雕塑的方向涌去的,然而它們卻未能到達目的地。佛修對魔修有先天性的克制,阮明澤帶著不知道何時悄悄潛入南無池中的尸傀,笑著將這股靈氣攔了下來。他眉眼間滿含慈悲,笑容更是圣潔的不得了,口中念著的也是“阿|彌|陀|佛”“大慈大悲”等含有超度力量的字眼,但事實上,他身影所過處,所有的靈氣都像是受到了什么酷刑一般,以可怕的弧度扭曲著,一點點排出隱藏于其中的氣運。尸傀見氣運既出,猛地伸出手做了個撕裂的動作,爆出一聲輕到極致的裂帛聲,隨即便見幾道怪異的光芒在他掌中消失,只剩下一點點細碎的沫子。僵硬的面孔上露出一點嘲弄,尸傀一言不發(fā),但他面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很清楚地說明了問題。阮明澤見了,即使心中不以為意,口中卻念了個佛號,自顧自答道:“這又如何,佛家自有金剛怒目的說法,小僧不過是行菩薩道罷了?!?/br>他這話說得著實太過冠冕堂皇,尸傀不屑回答,轉(zhuǎn)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點多余的反應(yīng)都沒給阮明澤。阮明澤笑了一聲,略帶了點扭曲,邁開步子追上尸傀,一雙眼睛里只剩深沉的黑暗,一點也不像個普度眾生的佛修。或者,他本身也的確不是完全的佛修,不能用佛修的所有要求來評判他。寧卿心中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即使已經(jīng)看到泥塑被白骨啃咬到毫無還手之力,所有詭異的氣運基本被報了個干凈也沒有急著走,反而和秦澤一起牢牢受在原地,警惕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支援”。雖說阮明澤還算是個有分寸的人,可即使“支援”的數(shù)量不大,在明顯已經(jīng)有人插手的情況下,也很容易讓那些泥塑的“天魔”翻身。“如果他們膽子夠大,借用了化為天魔的力量的話。”寧卿道。秦澤遠比寧卿更了解修士的心理,他搖頭道:“他們不可能為一個未必能贏的戰(zhàn)場付出如此龐大的代價?!?/br>寧卿笑道:“可如果這個戰(zhàn)場輸了,下一步我們就該打上門去了。”秦澤道:“他們占據(jù)地利,我等上門并不現(xiàn)實?!?/br>寧卿問道:“即使聯(lián)合其他大千界?”秦澤答道:“各自有思量,聯(lián)合勢在必行,卻并非眼下能成之事?!?/br>寧卿聽了這話,點點頭就不再說什么。反正遲早有打上門的一天,他有什么可著急的?他這份仇,總是能和寧漸一起報了的。不過不說了不代表他不堅持。仍是等到所有的白骨前赴后繼硬是將所有的泥塑掩埋在下,寧卿含笑收好自己的驚堂木,最后看了一眼寺廟中的慶幸,便和并不強迫他如何的秦澤一起離開,往佛修寺廟的方向走去。“看這情況,魔修寺廟用的是正經(jīng)的佛修格局,佛修那邊怕是不會像魔修這邊這么規(guī)整了?!睂幥渥龀隽艘粋€算不上預(yù)言的預(yù)言,“如果那邊用的是道修格局,明達就是三家聯(lián)合;如果那邊是魔修格局,道修就是他們推出來的炮灰……如果仍是佛修格局,那么活該他們無法成佛?!?/br>第二百七十九章10.27事實證明,明達大千界的佛修也不是什么強勢群體,甚至道德底線也比較高。寧卿和秦澤站在佛修寺廟之前,望著那明顯是道修的格局,說詫異也多少有點,但畢竟一共就那么幾個可能,真的一點也沒有預(yù)料那也不可能。不過就算如此,寧卿還是禁不住感慨了一番:“這不論哪個世界的佛修都是珍稀物種啊。道德底線這么高……果然信仰這個東西,是很可怕的東西。”寧卿的說法是有一點奇怪,但是其中的意思也很清楚了,秦澤一聽便能明白,很快便點頭道:“以此前的情形看,明達的道修內(nèi)訌,已是不成氣候,佛修仍能堅持底線,確實不易?!?/br>微頓了頓,他又道:“也是好事?!?/br>對玉韻大千界是好事,對明達大千界可就未必了。寧卿嗯了一聲,看著寺廟里的神佛,意味深長道:“畢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現(xiàn)在的修真界,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種物資豐富到可以獨善其身的時候了?!?/br>因為物資豐富,所以可以保持底線與世無爭;因為物資豐富,所以可以專心修煉心不染塵。“現(xiàn)在哪里有那么好的條件,所以修真界的戾氣也是越來越重了。”寧卿補充道。秦澤點了點頭不再多言,反正這事情是他們占便宜,無用的話便不需再提。不過……他回頭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異象發(fā)生,心中不知為何生出一點不妙的感覺,立刻皺起了眉頭。心血來潮之事寧卿比秦澤更為敏感,早于秦澤一步發(fā)現(xiàn)不對。但他一開始選擇來佛修這里,心里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出現(xiàn)意外的準備,不然也不會早先就做出那樣的猜測。或者說,正是因為魔修那里出現(xiàn)了如此大量的幫手,而明達大千界的道修又明顯處于弱勢,佛修底線這么高反而讓寧卿覺得這是好事之余,害怕出現(xiàn)反噬的情況。佛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