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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種喜歡即使行樂的人?要知道在我們那里,即使行樂可是挺常見的思想。”寧漸低聲一笑,聲音喑啞,卻仍然動聽:“我知師兄和他們不同。師兄大抵,從未有過其他男人罷?!?/br>寧漸這話說的也不客氣,寧卿聽了,不免冷笑。他上輩子去世的時候還年輕,再加上多年來一直在醫(yī)院里躺著,根本就沒有機會和其他人談戀愛,自然也就沒有過其他人,這并不奇怪,更沒什么好嘲笑的。反倒是寧漸這個活著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因為各種各樣的考慮也一直沒有對象,才要讓寧卿懷疑他是不是哪里有問題了。不過冷笑過后,他也沒打算用不存在的事情去戳寧漸的心窩子,故而含糊地承認道:“你這混蛋倒是有雙利眼?!?/br>寧漸在寧卿唇上又吻了一下,借著這個便利的姿勢貼近他,在他耳邊道:“關于師兄的一切,我都會仔細觀察,小心分辨,故而師兄不必擔心我誤會你。”換句話說,他知道寧卿和葉浩淵沒什么,不會誤會寧卿和葉浩淵的關系,但這一點也不妨礙他吃醋。他就是吃醋了,光明正大的吃醋,那又如何?他有這個立場!寧卿哼笑一聲:“行,你比我不要臉,我甘拜下風。不過寧漸,你這家伙活了這么久,該不會只會這么個親法吧?”挑釁,又是挑釁。寧漸在心里嘆息了一聲,轉頭含住寧卿的唇,舌頭很快抵開了他的牙關,用實際行動回應了寧卿的這次挑釁,告訴他哪怕這么多年來自己的情感史一片空白,有些事情他也是懂得的。畢竟獲得久了,已經(jīng)是寧卿口里的老家伙了,再不懂點什么,討要一點利息,那豈不是太不男人了?況且寧卿可是他的“主人”,既然想要這樣直白的回應,寧漸就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所遇他干脆按著寧卿,以深吻的方式親了個爽。寧漸的學習能力很強,一開始因為經(jīng)驗少還稍顯生澀,但沒過一會兒,他就在親吻中掌握了技巧,變得熱烈又有分寸。寧卿被他親得挺舒服的,同時心頭也起了一團火,干脆直接抬起腿,暗示性地鉤住了寧漸的腰,默認他可以繼續(xù)親吻以后的行為。這雖寧漸而言,本來應該是好事,可在寧卿做出回應的第一時間,寧漸卻迅速停止了親吻,抽身退開,給兩個人留出了一個安全距離。寧卿被他這動作弄得一愣,隨后就怒了:“寧狗剩,你什么意思!”寧漸看著寧卿,也是滿眼的火氣,但這個火氣不是憤怒,來自哪里是男人就懂,可即使如此,他還是堅持不低頭不俯身,只壓抑著自己,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還不是時候。”寧卿越發(fā)憤怒:“不是時候?滾·你·媽·的!”寧漸彎了彎唇:“師兄忘了,我是一件法寶?我可沒有娘。師兄也莫要惱火,你我大典尚未舉行,這樣不明不白的,對師兄你未來的修煉有害?!?/br>兩個人的確是有契約,可這個契約并不是道侶契約,雙修的時候注定實力較強的那個人是主導,實力弱的雖不是被采補了,卻也好不到哪里去。寧漸一直把寧卿當成重中之重,哪里能忍受得了這種情況發(fā)生?更何況寧卿現(xiàn)在身上的問題還沒有得到完全的解決!他寧愿他才是被采補的那個,也絕不愿意損毀寧卿的根骨半分!寧卿很快也意識到寧漸的意思,情緒漸漸穩(wěn)定下來,看了一眼認真的寧漸,見他也是強忍火氣,不由笑了。這個笑一點陰霾也沒有,證明他已經(jīng)想通了寧漸的意思,并且不再為此生氣,讓難以忍耐的寧漸也不覺得身上有多難受了。寧卿看著他這個樣子,微微搖了搖頭,扯著他的領子把他往下壓,在他頸側親了一下,輕聲問道:“我?guī)湍???/br>寧漸勾唇笑得邪氣,本來飄渺出塵的面孔染上一抹魅惑:“不必,都給師兄留著,總有讓師兄滿意的一天?!?/br>寧卿聽他此言,呼吸一滯,臉上帶出一點不可置信:“寧漸你……”寧漸也親了寧卿脖頸一下:“師兄不就喜歡我如此?罷了,且讓我平靜一下?!?/br>這樣說著,寧漸卻又一次吻上了寧卿的唇,和他交換著氣息,一點點平復體內的躁動。寧卿也在這一下下親吻中慢慢平復了心神,最后摟著寧漸的脖子,懶洋洋地指揮呼吸恢復正常頻率的寧漸送自己上床。“你這混蛋倒是一把按得爽了,我的腰可八成是青了。”寧卿挑眉道。寧漸把寧卿放在床上,仔細看了看他的細腰,發(fā)現(xiàn)真有一片青了,馬上心疼起來,將真元送進傷處,一點點化開那一片的淤血:“是我太不小心,定不會再有下次。”寧卿看了看他布滿心疼情緒的眼睛,揚了揚眉,明智地沒有說話。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這種話在以后情緒的激動的時候肯定會變成謊言,所以現(xiàn)在干脆還是別應了。反正他面對寧漸,也不是那么保守不是?第269章8.13寧漸突然的爆發(fā)基本給兩個人的關系定了性,即使他依然沒有按照寧卿的想法直接將表白說出口,但他的所作所為比直說出來更明顯。反正寧漸不是那種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不承諾的男人,就算不說出來又能怎么樣?況且……寧卿看了眼側躺在自己身邊的寧漸,真覺得這家伙著實是個悶sao,以他這樣的性格,讓他說還不如讓他做來得容易。拍了一把寧漸一直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寧卿心硬如鐵,絲毫不理會寧漸帶了點苦惱的輕嘆,一翻身坐起,離寧漸遠了一些,冷靜地重新開始打坐。寧漸嘆道:“師兄何必急于一時?”寧卿看都沒看他,只道:“大比是推后了,可是推后的時間不確定,你覺得能推后多久?這又不是一個門派甚至道修自己能說了算的,不抓緊點還能怎么樣?”寧漸聽得出寧卿的言下之意,知道他報仇絕不會假于人手,故而沉默片刻后,也是非常無奈:“師兄短時間內想要再提高,機會著實不大,不若另辟蹊徑,尋人合作如何?”寧卿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