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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寧漸不得不停下腳步,把寧卿藏在身后,獨自握著本體迎了上去。第239章寧漸從容應戰(zhàn),寧卿心知自己即使強跟上去,那也是幫倒忙,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退守后方,目光緊緊盯著偷偷摸摸向他們這邊摸過來的清塵派弟子,眼神凜冽。在寧漸不得不應戰(zhàn)的那一刻,寧卿就知道他們隱藏不住行蹤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道遠門和清塵派的人不可能不對他們出手,為了寧漸能夠有個安靜的對戰(zhàn)環(huán)境,寧卿自然也是毫無畏懼的迎上了清塵派的偷襲者。清塵派的人能夠騰出手來對付他們,自然是因為道遠門有人纏住了五色蟒。雖然那邊的情況看起來并不是很好,道遠門的人形容相當狼狽,但他們卻愿意兵分兩路,很顯然是認為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將寧卿擊殺當場。對方的輕敵讓寧卿揚了揚眉毛,但當他看清來人的面孔時,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羞@樣的信心。那是一張讓他熟悉萬分的臉,臉的主人和他正面杠過不止一次,在他來到碎星死地之前,剛剛重新落在御虛宗的手中。他是婁河。即使理智上知道婁河不可能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但人總是有個潛意識反應的。寧卿覺得,或許正是因為這一點,讓清塵派的人認為他們能夠處處搶占先機。但是他們想的太理所當然了,對于寧卿而言,婁河雖然給他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從來不是他心中不可磨滅的噩夢,想靠著一張臉就讓他落于下風,那當然是沒可能的。當他寧卿是嚇大的嗎?!指尖一點,光芒閃爍間驚堂木被祭出,甫一出現(xiàn)便和清塵派的飛劍撞在一處。驚堂木經(jīng)過強化,強度已經(jīng)不是最初那樣,即使碰撞在一起的是削鐵如泥的飛劍,照樣以一種開天辟地的氣勢將其攔腰砸斷。金屬清脆的斷裂聲伴隨著驟然而起的火花消失,雖然沒能傷到驚堂木分毫,但跌落在地面的剎那,卻引燃了散落在地上的腐朽木頭,火光登時便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沖天而起。一擊未能得手,長著與婁河相同容貌的男子面色難看,在繚繞的煙霧中張口便罵:“依靠兵器之力算哪門子英雄?莫做膽小鬼,直接與我一戰(zhàn),我要以汝鮮血洗滌恥辱!”寧卿一聽對方這話,就覺得他的邏輯和智商一樣不可思議,當下便答道:“畫風都不一樣,打什么打?不打!”那男修不知在想些什么,聽到寧卿這樣的回答,竟然還敢接口,張嘴便是諷刺:“如你這般膽小鬼,應戰(zhàn)都不敢,滿口借口,如何名震中洲?別不是靠著什么下作勾當吧!”對方的言辭在寧卿看來實在無力極了,根本不能動搖他半分心神,心中不由有點納悶,清塵派難不成只有這些人能拿出來了?他們總不會以這么快的速度沒落到了這種地步吧?有種成人在欺負小學生的錯覺,寧卿想了想,有點兒提不起力氣來的隨口問了一句:“哦,那你們是想和我一個畫風嗎?不是,我說這種事你也敢?”那人一聽寧卿這說法,竟然喜上眉梢,當下便答應道:“我自然敢!”對方這么斬釘截鐵,寧卿愣了愣才道:“哦,那我是個嘴炮,你們也得跟我一樣打嘴仗,這你們愿意?”那人得意洋洋道:“我自然愿意?!?/br>這次寧卿是真的震驚了。他從未見過如此愚蠢之人,竟然轉(zhuǎn)眼間就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了他手上!這場勝利是不是來的太快了點兒?不是寧卿太過張狂,而是事實就是如此。或許說話的人還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但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清塵派在他們對話結束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滿臉絕望。毫無疑問,只是簡單的對話,寧卿的言出法隨仍然隨著對方的承認輕易地發(fā)動,并且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籠罩了對方所能影響的范圍。與他屬于同一陣營、和他通力合作的另一個清塵派弟子,當然也在被影響的范圍之中,直接便跟著他一起失去了動手的能力,只能張嘴說話。有這么一個豬隊友,清塵派的弟子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但是他的隊友說話太快了,答應得斬釘截鐵、連想都不想,讓他想阻攔都來不及。當初我到底為什么會和他想出這樣一個主意來?清塵派的弟子簡直要崩潰了,那個時候的我是不是傻?!因為清塵派與寧卿之間的仇恨,這些清塵派的弟子不止一次地推演過如何對付寧卿。在他們的全力推演之下,他們發(fā)覺寧卿最厲害的其實是那張嘴。不知道寧卿是不是修習了什么特殊的功法,有的時候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全場戰(zhàn)況都會隨之翻轉(zhuǎn)。想要牽制住他這一點離奇的能力,他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推出一個人來和寧卿打嘴仗,身邊再輔以其他隊友的幫助,直接武力解決寧卿。其實這個思路還是很有道理的,只可惜他們這次進入碎星死地的隊伍死的只剩下兩個人,一個腦子不太靈光,另外一個口齒不清,勉勉強強組成一個小分隊應戰(zhàn),那結果簡直令人絕望。對面的兩個人都不再能使用正常的法術劍招,寧卿又不是那種死板迂腐的人,當下就是一連串兒落井下石。“你們不要對我講話,我不跟蠢貨講話!”“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對面所有人,全都是垃圾,全都是智障!”“經(jīng)過一場對話,你們又變傻了,一會兒干起架來,你們該怎么融入我這個高智商的環(huán)境?”“你連幾點睡覺都控制不了,還妄圖控制人生?”“你們想太多了,來,干了這碗農(nóng)藥,我們來生再瞎幾把亂打一氣。”雖然寧卿這次開口不是特別毒辣,但鑒于對手的智商,他這一聯(lián)串的話說下來,也基本廢了對方的戰(zhàn)力。眼看對方急得團團轉(zhuǎn),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寧卿不由微微一笑道:“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幸福的,我也不想閉上眼,所以只好請你們閉上眼了?!?/br>眼見對面兩人在不可置信中閉上眼,寧卿毫不猶豫地抄起驚堂木,二話不說直接沖到對方身邊,一驚堂木下去,伴隨著一聲直沖云霄的慘叫,就撂倒一個人。大約是他們兩個叫的太凄慘了,正在戰(zhàn)斗中的其他人和妖獸都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以一種詭異的目光看著寧卿。比起完全茫然的妖獸,道遠門和賀家的修士見了寧卿那邊的情形,對這種莫名其妙的戰(zhàn)斗方法忌憚非常,不敢輕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