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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敲了敲石桌喚回他的注意力,說起眼下最重要的事:“我一會兒便開始祭煉驚堂木,你給我護法?!?/br>寧狗剩聽到這個命令,立刻就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認真,眼睛黑亮黑亮的,竟是一副被交付信任后深受感動的表現(xiàn)。寧卿看得心軟,安撫性地撫了撫寧狗剩的本體,語氣和軟地哄了他兩句,便坐在石床上,取出驚堂木,閉上眼睛回憶中關于本命法寶祭煉的部分。在腦海中演算了一遍祭煉的過程,確認沒有任何疏漏之后,寧卿開始調(diào)整自己的行功路線,確保內(nèi)氣恢復到巔峰之時,才將驚堂木拋出,輸入內(nèi)氣cao控著它置于空中。左手一掐法決,寧卿從指尖逼出一滴心頭血,一指點向驚堂木正中,同時右手不停,飛出幾個指訣。在這幾個指訣打出的瞬間,驚堂木上浮于外表的一抹血色突然像活過來一般,游動著、蔓延著漸漸布滿整個驚堂木的表面,形成一副玄奧瑰麗的圖畫。說起來也頗為奇怪,本來碧月霞灼木的樹干就是紅色的,未被驚堂木吸收的心頭血也是紅色的,心頭血在驚堂木上看著并不明顯,可當圖畫形成的那一刻,二者疊加,仿佛產(chǎn)生了什么化學變化,一切都變得不同。碧月霞灼木煉制的驚堂木顏色漸漸轉深,而心頭血則紅得越發(fā)艷麗,最后竟變成了一紅一黑兩種差異極重的色彩。就在此時,寧卿猛然睜開眼,眸中一道青紫的微光閃過,轉瞬消失不見,快得讓寧狗剩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但寧狗剩知道,其實他并沒有看錯,這應該是使用所載秘法產(chǎn)生的異象。心中有些擔憂,寧狗剩不敢大意,仔細地看著寧卿的一舉一動,生怕出現(xiàn)什么意外。好在寧卿自己很爭氣,接下來繁復無比的法訣他一道也沒打錯,并且仗著自己被使用到了極點的五感直接完成了驚堂木中樞禁制的祭煉。不同于祭煉寧狗剩本體時,只要掌控中樞禁制即可的簡便,祭煉本命法寶要麻煩的多,需要在中樞禁制處打下自己的烙印、刻下獨特的陣圖。這個陣圖不但是用來聯(lián)系主人和本命法寶的,還擁有擴展衍生禁制層數(shù)等功能,同時也是因為這個陣圖的存在,才導致本命法寶無法衍化器靈。因此,這個陣圖實在是不可能簡單得了,通常修士想要完成這一步,都要耗費很大的力氣。出錯,自然也是常有的事。這么算下來,倒顯得寧卿一次成功有些出人意料了。不過沒有出錯就代表著不會受傷,也意味著陣圖的質(zhì)量會比較好,寧卿和寧狗剩只有高興的份。完成了初步祭煉,寧卿心情好到飛起,神采飛揚地瞟了一眼寧狗剩,笑問道:“這是第幾天了?”寧狗剩道:“第十二天?!?/br>“比預計的要快一點?!睂幥湟幻嫫鹕?,將寧狗剩的本體掛到腰間,一面說道,“是時候出去一趟了?!?/br>寧狗剩一點頭,也不廢話,直接回到本體之中,等著和寧卿一起出門。寧卿將在洞府中布下的陣盤收起,揣到身上放好,檢查了一下洞府令牌,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便干脆地出了門兒。因為洞府全部開鑿在山壁之上,高高低低不在一層,總有人選的地方高了些,出門的時候自然要從上面下來。寧卿一出去恰好的見到幾個這樣的修士,每一個都比他境界高出不少,他只是看了兩眼,也沒上去搭話,只不聲不響地跟在他們身后走向負責人。那幾個修士是去退洞府的,而寧卿是去續(xù)租的。他們先寧卿一步走到負責人身邊,與負責人交談了幾句,補齊了尾款便離開了此處。寧卿跟在后面瞧得明顯,現(xiàn)在租賃洞府的那個負責人,并不是十幾天前給他辦理手續(xù)的那一個。這人看著要精明得多,隱藏情緒的功力也比那天的那個強多了,可從心底產(chǎn)生的厭惡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還是被寧卿看出了點苗頭。寧卿在心里給寧狗剩的判斷畫了個勾,走上前去和負責人談了續(xù)租的問題。反正又不需要他花錢,如果不是時間趕不上,他還想續(xù)一個月來著,不過他不會本末倒置,考慮到宗門小比,就干脆地又續(xù)了半個月。負責人看到他這個表現(xiàn),嘴角直抽抽,背后的黑氣都快具象化了,寧卿想那大概是他心中不滅的怨念。默默給負責人點了一根蠟燭,寧卿嘴角含笑、滿面春風地離開了洞府租賃處,前往廬陽城坊市,采購了一批辟谷丹。沒錯,寧卿這次出門兒,一來是為了遛彎兒放風,二來就是為了解決吃飯問題。順便還試著撿了撿漏,可惜沒遇到什么好東西,只好滿心遺憾地回去了。回洞府的時候?qū)幥溆忠淮温愤^負責人那里,沒忍住心底的壞水朝那位負責人比了個心、眨了下眼睛。負責人雖然沒太弄明白寧卿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黑了臉,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寧卿強忍著快要脫口而出的笑聲,一溜煙兒跑回了洞府,躺倒石床上抱著寧狗剩開始休息。大概是祭煉本命法寶太過耗神,寧卿這一覺一下就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連一個夢也沒做。睡醒后寧卿精神一下好了很多,服用過辟谷丹后這才將身上的五枚玉簡取出,一一看了一遍,馬上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比起他自己挑的三門法術,承雅姑娘送過來的那兩門雖然效果也很奇怪,但并不是寧卿想要的效果,更別說遮掩他身上的了。看到這個結果,寧卿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挺高興的。送來的法術不對,不就正好說明承雅姑娘背后的人并不是十分清楚他的底細嗎?這可是好事??!彎了彎唇角,寧卿考慮了一下時間問題,把從拍賣會上得來的三門法術比較了一遍,從中挑出了兩門準備仔細學習一下,另一門先收起來等到以后有時間再學習。向?qū)幑肥|c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挑好了法術,寧卿招呼寧狗剩坐到身邊與他一起參詳起這兩枚據(jù)說從上古傳下來的玉簡。寧狗剩本身素質(zhì)過硬,不復寧卿所望,在接下來的十幾天內(nèi)完美地充當了講師、助手、試驗品等多種角色,讓寧卿對法術的理解和掌握飛速上升,狠狠給他刷了一大票熟練度。按照這個進度繼續(xù)下去,再有十天半個月寧卿就該徹底掌握這兩門法術了。更讓他驚喜的是,在經(jīng)過實戰(zhàn)訓練、祭煉本命法寶和學習法術后,他的內(nèi)氣已經(jīng)積累到了一個地步,并且開始活躍起來,正要突破煉氣前期的征兆。可惜他的修煉進度被葉浩淵一封飛劍傳書給打斷了。傳書只有寥寥幾個字,卻決定了寧卿接下來的行程安排。那幾個字是——廬陽有險,速回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