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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不改色,不緊不慢地走遠,心里卻在盤算。的確,只按傳言推測,小慶山的寶物,可算不上什么好東西。他們又沒有真的見到實物,根本不可能知道那是一件靈寶。靈寶那么少見,亂丟靈寶的修士得有多土豪?以為千年前的修真界是迪拜嗎,隨處可見被丟棄的豪車?如果不是靈寶,他們御虛宗的真?zhèn)鞯茏?,還缺這些嗎?有問題,必須有,全都有。“唉,你說他們做人怎么能這樣,缺狗糧了才知道來找我?!睂幥湔A苏Q?,掩去眼里的情緒,摸了摸寧狗剩的本體,涼涼道,“作為失敗的典型,他們活得簡直太成功了?!?/br>寧狗剩:……嘲諷?“算了,不回村子了。離得老遠,也隱約能聞到一股人渣兒味兒?!睂幥湔f著,直接走向村口。寧狗剩:嘲諷。“對啊就是嘲諷——嗯,等等!”寧卿突然反應過來,他竟能清楚感覺到寧狗剩的想法,一查之下才發(fā)覺,寧狗剩竟然加深了契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寧狗剩:你希望如此。寧卿沉默,寧狗剩這話真沒問題嗎?要不是性別不對,他還以為寧狗剩在撩妹呢好嗎?!他一個失憶的劍靈,什么時候點亮了這種張口情話的技能,難不成是固有屬性?一臉嚴肅地把妹真的沒有哪里不對嗎?“你不要和我說話了?!睂幥湟荒樸俱玻伊藗€驢車,準備出發(fā)前往附近的小鎮(zhèn)。寧狗剩:為何?寧狗剩十分迷茫,寧卿卻不為他解答,只一心趕路。浦明府離得遠,他驢車換馬車,星夜兼程也用了好幾天才到達,一下車就直奔目的地,毫無意外的,他沒有看到小青驢妞妞。寧卿有些暴躁,這里要是沒有妞妞,那就真的難找了。這么一想他著就急上火,眼前一陣黑一陣白。“妞妞你到底在哪兒?!快出來見我一面!”寧卿忍不住發(fā)脾氣。恍惚間,他看到了妞妞獨自趴在一片林子里,無精打采地吃著草,不時哼唧兩聲,四處張望,顯得可憐極了。幻覺?真實?寧卿看著妞妞好像瘦了一點的身子,有些心疼,忍不住道:“難道是草不合口味?”小青驢聽到主人的聲音有點懵,它抬起頭,待看清寧卿后,立刻站起身來:“恩昂恩昂!”妞妞能聽見!寧卿精神大振,眼前一下亮了:“好好好,妞妞乖啊,我也想你了?!?/br>小青驢不開心地蹬蹄子:“恩昂恩昂!”寧卿連忙安撫道:“好好好妞妞是男子漢,妞妞最爺們了!”小青驢更不開心了,它真的是公的好嘛,叫什么妞妞!寧卿連忙上前幾步,想摸摸小青驢的脊背安撫它,卻沒想到一下摸了個空。他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似乎只是幻覺。一人一驢相顧無言,寧卿試著又伸了次手,還是什么也沒摸到。他忽然有幾分心酸,無奈地看著妞妞,卻沒有注意到寧狗剩的本體掛在褲腰帶上不斷顫動。小青驢的身影漸漸變淡,寧卿按耐住念頭,溫和道:“妞妞乖,照顧好自己知道嗎?在那邊等我要小心,別被人捉去了?!?/br>寧狗剩停止顫動,氣息漸弱,若有似無,仿佛睡著了。毫無所覺的寧卿勉強笑道:“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的。”小青驢甩了甩尾巴,完全變得透明:“恩昂?!?/br>寧卿默默望著小青驢消失的地方,撫摸著寧狗剩的劍身,緩緩道:“我們先去玉衍?!?/br>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放送小劇場:論寧卿與執(zhí)事弟子??的糾葛。寧卿:我一定要在你有限的生命里,做一個閃閃發(fā)光的蛇精病。執(zhí)事弟子:……說人話。寧卿:我的驢丟了,師叔幫忙找一下。執(zhí)事弟子:……寧卿:葉真人和我的驢關系可好……執(zhí)事弟子:別攔我,我要打死他!第八章上街不給主人露一手寧狗剩沒有回話,寧卿也沒放在心上。他現(xiàn)在更想快點趕到玉衍,借助宗門勢力尋找妞妞。妞妞在葉浩淵面前掛過號,外放的執(zhí)事就算不樂意,也不會拒絕這個要求,他肯定不想挨抽。葉浩淵就是這么霸道總裁范兒,不好好聽話分分鐘教你做人信不信?寧卿打定主意,快馬加鞭,竟只用了很少的時間便到達玉衍。一入城,他便直奔御虛宗在玉衍的據(jù)點,上報了妞妞的事情。執(zhí)事弟子果然答應了,還黑著一張臉給葉浩淵傳了信。寧卿簡直心疼他的智商,給葉浩淵告狀,最后倒霉的會是誰還用想嗎?不過這也算是好事,起碼有葉浩淵監(jiān)督著,他也能略略放下心。辭別了恨不得吃了他的執(zhí)事,寧卿到外面買了衣服、抓了藥,尋了家有口皆碑的中介,想在玉衍租個小院住下。寧卿穿的像個乞丐,出手也不算大方,但中介的人很有眼色。大楚尚武成風,他們對武道仙道多有接觸,一眼就看出寧卿來歷不凡,不能等閑對待,因此極為熱情周到。寧卿非常滿意,很快便和中介談妥了條件,爽快地付了錢,當天便住了進去。用剛買來的藥材調(diào)制了藥水,寧卿便把身上的破爛脫掉,準備藥浴療傷。泡藥浴這個活寧卿是熟練工。哪個修士剛開始鍛體的時候,不是隔三差五十遍八遍地泡藥浴打熬筋骨?他在鍛體期蹉跎了十年,早就習慣了,閉著眼睛都能完成每個步驟。于是他開始一心二用,想撩一把寧狗剩報仇雪恨,卻發(fā)現(xiàn)他的新伙伴有些不對。“怎么這時候不害羞了?”寧卿奇道,“你難道打開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門,正在靜靜地思考人生?”寧狗剩毫無反應。“莫非是累了睡著了?”寧卿又道,“能行不能行啊狗剩,你可是男人。”寧狗剩還是毫無反應。寧卿擺出一張深沉臉,得出一個結論:“果真是睡著了,看來是體虛要補啊?!?/br>說完寧卿自己先樂了。要說體虛,他可比寧狗剩體虛多了,打小就體弱多病,要不然也不會有狗蛋這么個賤名。就連修煉以后,也偶爾會臥病在床。前后兩輩子,躺在床上的日子實在是夠多了,寧卿一點也不想繼續(xù),只想好好出門看看這個世界,他的志向可是星辰大海。不過體虛總比腎虛好。前者說出來那是惹人憐愛,后者說出來……那只能讓人感覺內(nèi)心有什么邪惡的念頭蘇醒了。真是十分哲♂學又和♂諧的區(qū)別呢。寧卿露出一個充滿深意的迷之微笑,想著妞妞的事情閉上了眼睛,靜靜地運轉(zhuǎn)起功法來。等到藥浴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