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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對話真的沒什么不對嗎?你真的不是來撩我的?!寧卿一臉深沉,十分嚴肅道:“不錯,你很有眼光。不喜歡我的人,往往素質(zhì)不高?!?/br>寧卿耍了句嘴皮,就不打算繼續(xù)和他瞎扯了。反正他既不會和對方翻臉,又有契約保證雙方的安全,探尋對方的來歷就不是那么緊要的事了。如今小慶山情況不明,他最需要的是療傷和尋找小青驢。所以寧卿只道,“狗剩,你也回去修煉吧。”劍靈皺著眉頭,猶豫了一會兒,竟然真的接受了這個名字:“好。你的姓名?”寧卿一樂道:“我叫寧卿?!?/br>劍靈一頷首,化作霧氣回歸長劍。寧卿把狗剩放在木板床上,重新檢查了自身。除了內(nèi)傷加重外,家當也只剩下了左手袖口里的符箓,以及別在腰間的身份玉牌,連衣服也就只剩下身上的乞丐裝。想想狗剩那一身低調(diào)奢華的套裝,勞苦大眾寧卿感覺自己受到了會心一擊。24K純一窮二白低下頭,默默思量著對策。要說小慶山這一片,其實是比較荒涼的,自然資源很少。根據(jù)當?shù)乩先说恼f法,這山一千多年前還是座大山,綿延數(shù)十里,物資豐饒。后來一夕巨變,山崩地裂后范圍縮小,資源也逐漸枯竭。再加上祖祖輩輩靠山吃山,還有絡(luò)繹不絕的尋寶者來湊熱鬧,這里簡直快成鳥不拉屎的不毛之地了,連株像樣點的藥材都沒有,老鼠來了都是哭著走的。這酸爽的人生,果然不是種田文。難道,他就只能靠臉吃飯,上山賣蠢去了嗎?寧卿摸了摸下巴,覺得賣蠢也不錯啊,起碼有奇效。甭看今天這些執(zhí)事放人挺爽快,寧卿就不信他們心里一點懷疑都沒有。想來一個晚上,足夠執(zhí)事們來回傳信確定劍的來歷了。一把劍而已,這么點小事,憑他對葉浩淵的了解,這個鍋葉浩淵肯定會背下來,或許還會被誤解為補償。屆時,贈劍的事情就一定會和門內(nèi)沸沸揚揚的收徒流言扯上關(guān)系,執(zhí)事們必然會誤會葉浩淵的意思。畢竟寧卿可是因為這件事在門內(nèi)受傷,不得不遠避他鄉(xiāng)呢!希望他們動作快一點,早早問出答案。這樣,只要他再去執(zhí)事們眼前晃一晃,賣個蠢,就能徹底坐實自己并非寶物獲得者的身份。除此之外還能敲上一筆銀子靈石,用來充實自己的口袋。就算是為了討好葉浩淵,執(zhí)事們也不會吝嗇,權(quán)當是破財消災(zāi)。既然如此,賣蠢這種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寧卿做出了決定,一翻身上了床。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十分疲憊,需要休息。看著狗剩的本體,寧卿想起取劍時的畫面,咂咂嘴,似無意般地試探道:“你說你一問三不知的,看起來有點沒用啊。要是你能掐會算就好了,我就能馬上找到妞妞?!?/br>狗剩顫了顫。寧卿嘆了口氣,知道得不到答案了,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妞妞怎么樣了。相依為伴十幾年,它從沒離開過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害怕?!?/br>狗剩自己翻了個身。寧卿呼吸漸淺,喃喃道:“你就不能直接說話嗎……”狗剩又翻了個身,劍身上淺淺的白光一閃而逝,無聲無息地籠覆蓋過寧卿的身體,數(shù)枚符文悄悄沒入寧卿的識海。寧卿識海里的契約微微發(fā)燙,惹得他咕噥了一聲。片刻后,室內(nèi)寂靜下來,只剩寧卿淺淺的呼吸聲。一夜好眠,寧卿于清晨時分醒來,精神飽滿了許多。“早啊寧狗剩?!毕肫鹱蛲硇迈r出爐的小伙伴,寧卿幸災(zāi)樂禍地打招呼,順便還給人家添了個姓。狗剩顫了下,算是回應(yīng)。嘖,還挺乖的啊。寧卿摸了摸餓扁了的肚子,把狗剩拿起來,別在腰間,略微打理了下就出門了。一出門,寧卿便意識到不對。估計是寶物出世的事情傳開了,門外熙熙攘攘來了不少人,大多是修士,交談爭吵格外喧鬧。這其中有許多身著制式服裝,與昨日那位雪青道袍的修士極為相似,應(yīng)當是一個門派的。他們邊上,一名白色道袍的青年格外顯眼。看這人滾藍邊的白色道袍,領(lǐng)口處顯眼的御虛宗標志,妥妥是御虛宗的內(nèi)門真?zhèn)鞯茏?。御虛宗的紀律可是出了名的嚴明,不同的身份配有不同的校服,這種滾藍邊的白色道袍,只有真?zhèn)鞯茏硬拍艽?/br>在一群雪青色里冒出一個白的,那可真是夠鶴立雞群的,寧卿想不看見都難,尤其人家還是一副快干起來的架勢。寧卿心里頓時被“什么鬼”刷滿了屏。別告訴他這位真?zhèn)魇莵砥艿模?/br>真?zhèn)鞯茏涌墒怯撟谧顬橹袌缘牧α?,起碼在某個方面有不凡之處,拜在金丹真人門下,接受細心的教導(dǎo),對宗門的歸屬感極強。這些弟子資源豐富,常年在門內(nèi)潛修,寧卿不認為一個說不出名堂的寶物,竟能惹得他們千里迢迢趕來。他們御虛宗作為道修第一大派,門內(nèi)的真?zhèn)鞯茏友燮ぷ硬豢赡苓@么淺。更何況,真?zhèn)鞯茏蝇F(xiàn)身,通常意味著宗門有重要命令到。宗門難道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特意派出了真?zhèn)鱽??那為什么他們門派的真?zhèn)鲿蛣e人掐起來,難道是分贓不勻?可真?zhèn)鞑欢际茄鄹哂陧數(shù)膯?,怎么會有這么富有生活氣息的一面?難道他的固有屬性,真的有自帶腥風血雨這一條?寧卿皺起眉,看了眼正在裝死的寧狗剩,有點猶豫。他倒是想仔細看看情況,多獲得一點情報,可哪怕他離得遠,依然不敢大大咧咧地打量那位真?zhèn)鳌.吘拐鎮(zhèn)鞯茏雍退麄兛刹灰粯?,每一個境界都在中階往上。就寧卿這樣普通外門弟子的水平,偷窺人家不被發(fā)現(xiàn)才怪了呢。寧卿想了想,面上的表情突然向著蛇精病看齊,大膽地掃視全場,撥了撥頭發(fā),自信道:“雖然他還不錯,但是始終比不上我不是嗎?真羨慕他,他的同門可比我的同門帥多了?!?/br>寧狗剩:……寧卿再次掃過全場,目光在劃過那位真?zhèn)鞯茏拥臅r候,特意多停了兩秒才離開,而后意有所指道:“起碼別人比不上我,帥的讓人仰望?!?/br>寧狗剩:雖不解主人之言何意,然已不覺掩面。直白一點理解就是,雖然沒聽明白你的話,但我覺得特別羞恥,哎呀還是捂上臉假裝不認識你好了。寧狗剩話這可是一點也不客氣,但寧卿已經(jīng)記下了那位真?zhèn)鞯茏拥臉用玻杏X到寧狗剩的意識,也不太生氣。他反而借此揚起下巴,露出個得意洋洋的表情,一副“貧道不與丑人為伍”的模樣,自然地換了個方向爬上小慶山。他又不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