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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出來,那他真的是不要做人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怎么干掉幾個知情的室友,大概就會是他每天苦惱的事情了。所以,為了隱藏自己的秘密,也為了保全室友們的性命,路永利開始每天都回到家里睡覺了。但是回家并沒有緩解自己的瘋狂夢境,反之,因?yàn)榉畔滦膩?,潛意識讓路永利在夢境中更加放肆的折騰著周一,在夢里,周一承繼了他現(xiàn)實(shí)中的圓滑和狡詐,對他的態(tài)度總是忽冷忽熱,忽遠(yuǎn)忽近,更氣人的是,無論兩個人滾過多少床單,但周一就是不肯說出那簡單的三個字。反而是自己,沒出息的看著他那誘人的眼神(確定不是深度近視的眼神??)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喜歡你。。。喜歡你。這樣是不行的?。?!于是,一天平凡的午后,籃球隊進(jìn)行完基礎(chǔ)訓(xùn)練,路永利看著拿著小本本訓(xùn)話的周一,周一依然是那個命苦心善頭發(fā)亂的周一,然而現(xiàn)在在他眼里,卻是一個主觀美化100倍的,渾身自帶圣光的,溫柔成熟帥氣的好周一。路永利胸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他想,不管了!老子要追這個男人!!第29章29周一很納悶,他看到貼吧上的謠傳,十分納悶的向室友們訴苦【難道這就是寡婦門前是非多?我不過是陪著總經(jīng)理逛了一次小吃街,怎么會被曲解成這個樣子?】陳清對周一的比喻無話可說,于是他很忠于自我的沉默了。徐鳴說為好兄弟鳴不平【就是啊,難道他們忘記你是個對女人硬不起來的gay了??】陳清【。。。。。。?!?/br>周一【。。。。。。。。。。。要不是從小跟你一起長大,此刻真想問候一下你全家?!?/br>三個人討論了很久,最終決定還是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謠言這種東西,就像嫁出去的媳婦潑出去的水,隨它去吧。而徐鳴認(rèn)為,謠言的根本在于周一身邊沒有一個長期的伴侶,于是最終得出他要為周一介紹一個男朋友的結(jié)論。陳清本來話就不多,在徐鳴得出這個扯淡的結(jié)論后,他更是三緘其口,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了。深夜,周一跟徐鳴入睡,黑夜里只有陳清開著一盞小小的臺燈趴在桌子上孤軍奮斗,電腦上的漫畫情節(jié)再也沒有進(jìn)展,他手里的感應(yīng)筆無意識的在數(shù)位板上反復(fù)畫著圓圈。寂靜的夜里,徐鳴打著小小的鼾聲,嘴里也在咀嚼般的說著模糊的夢話,與徐鳴正好相反,周一睡覺是極其安靜的,幾乎沒有任何聲息和起伏,但是這樣的周一卻很容易被驚醒,每次陳清小心翼翼的拉開椅子上廁所的時候,都會在幾秒鐘后聽到周一有些迷糊的囑咐【清兒,早點(diǎn)休息,別太晚?!?/br>陳清喜歡周一,從剛上大學(xué)那會就開始了。那時候他們還沒有住到一個宿舍,陳清只敢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周一,然后把一個形象酷似周一的角色畫進(jìn)了漫畫里,并給他安排了一個瘦小而又木訥的少主。后來,陳清被同寢室的人欺負(fù),那幾個看不慣陳清的室友們把他的原畫偷偷撕碎塞進(jìn)他的被窩里,陳清稍微畫的晚了點(diǎn),有個霸道的室友就會從床上翻下來跳到他跟前拔掉他所有的電源插頭。陳清不敢在寢室里畫,就只好帶著工具在走廊上就著一點(diǎn)微弱的充電臺燈的光畫,他買了一個小桌子,每天晚上10點(diǎn)之后就躲在樓梯的一個角落里坐在地上畫畫。后來有一天,陳清遇到了晚歸的周一和徐鳴,那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2點(diǎn),膽小的徐鳴嗷的一聲踢翻了他的桌子,抱著周一的脖子大叫【鬼?。。。。?!】周一倒是很冷靜的開了手機(jī)上的手電筒,照到他的臉的時候周一笑著說【同學(xué),這么晚了在這干啥呢?】不用抬頭,僅憑聲音就能分辨出周一的陳清慌亂的跪在地上收拾自己的原稿,緊張到連對不起都不敢說。周一顯然也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紙,蹲下來幫他撿【不會吧,你在學(xué)習(xí)嗎?學(xué)霸?。 ?/br>周一沒說完就住了嘴,他用手機(jī)的光照亮了紙上的內(nèi)容,三秒鐘后,他驚喜的說【同學(xué)!!你是漫畫家啊??!】直到現(xiàn)在,陳清還記得那天周一抬頭看他的時候,黑亮的眼睛里充滿了崇拜。那一刻,陳清覺得,自己會畫畫,真是太好了。那天晚上,不,也許應(yīng)該說是那天凌晨,周一就扛起陳清的桌子,硬拉著陳清回了自己寢室【你怕影響室友睡覺就在我們這里畫嘛??!我跟鳴兒就是大白天打雷都能睡著??!而且我們寢室一個病假一個休學(xué),就我們倆,剩下那倆空桌子,你隨便用??!不夠用我給你湊起來都行!】從小就喜歡漫畫的周一表現(xiàn)的很熱情,熱情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自我介紹【對了,我叫周一,Monday那個周一?!?/br>陳清心里說,我知道,軍訓(xùn)的時候我們互相介紹過彼此了,我一直記得你,只是你把我忘了。陳清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用很小的聲音說【我叫陳清。清水的清?!?/br>盡管可以在9點(diǎn)之后到周一的寢室避難,但同寢室的室友們長達(dá)半年的孤立和欺凌還是讓陳清得了輕度的抑郁癥,最后還因?yàn)閴毫Χ鴮?dǎo)致胃部出血,在醫(yī)院里度過了大一的第一個新年。年后,陳清的表哥白景元回到學(xué)校,一手cao辦了陳清換寢室的問題,陳清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周一是白景元青協(xié)社團(tuán)的后輩,兩個人早就認(rèn)識。換到周一的寢室后,陳清就像是從地獄一下子進(jìn)入了天堂一樣。平時的照顧自不必說,周一會在截稿□□近的時候替他買好一日三餐,有幾次,甚至還把他窩了很久的臟衣服都洗了曬了。陳清趕稿的時候總是全心投入,等到閑下來就會覺得不好意思,然而周一說【你是藝術(shù)家,怎么能在乎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全都交給我,你不用太感謝,回頭漫畫里給我個角色就行。】而徐鳴是個熱鬧而又愛臭美的人,陳清不愛出去玩兒他倒不勉強(qiáng),但是他熱衷于給不愛出門的陳清搭配衣服,總是一身一身的給他掛好,出去買個泡面都要按著他的穿著來。徐鳴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收拾一下,好精神的一個大小伙子。哎呀,要是釣到女朋友了也不用太感謝我,等到漫畫拍電影了,給我個男主角就行?!?/br>但天堂里卻也有悲苦,以前周一不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尚能靠想象周一身上可能存在的各種缺點(diǎn)來說服自己放棄對周一的感情,然而現(xiàn)在住的那么近,他知道周一的一切,也喜歡周一的一切,靠的越近,就越喜歡。越喜歡,就越自卑。周一喜歡過的人,陳清都知道,他總是無力的試圖挺直腰背,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