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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時參加隊里訓(xùn)練?!?/br>路永利點點頭,關(guān)上了門。周一回頭,推開徐鳴【瘋了你今天?怎么誰都調(diào)戲?】【你看見小路那腹肌沒有,我都流口水了?!啃禅Q依舊笑嘻嘻的【你說你說,是不是看臉選的新人?以選拔之名擴(kuò)建自己的后宮,是不是你!】【行了】周一拎著徐鳴【是我是我還是我,回去吧,今天一天,累死我了?!?/br>徐鳴狗腿的跟在周一后面【周爺,小的回去給你捏肩捶腿】周一撇了徐鳴一眼【捏肩捶腿可以,但錢還是要還的?!?/br>徐鳴【嗚嗚嗚嗚嗚。。。。】直到兩人走遠(yuǎn)了,聽不見聲音了,站在宿舍門后的路永利才反鎖上門,把宋朝文扔到床上,自己爬到上鋪去睡了。第7章第7章一場小風(fēng)波過去,宋朝文跟周一就更親近了。路永利在旁邊看著,不知道要怎么提醒又直又沒腦子的宋朝文。但不知道為什么,沒過多久,周一又開始跟路永利套起近乎來了。一天,訓(xùn)練結(jié)束后,路永利坐在旁邊擦汗,突然,一瓶水遞了過來。路永利轉(zhuǎn)頭,看見笑容滿面的周一【小路,累了吧,喝口水?!?/br>路永利默默的接過來【。。。。。。。謝謝。】【你這個周末有安排嗎?】【。。。??】路永利默默的把水放下了。【沒有的話,能不能跟我去看場演出???】【。。。。。?!柯酚览谒伎荚趺淳芙^,宋朝文就過來了,拿著球,汗淋淋的【什么演出啊?演唱會嗎?我周末有空??!】【渴死我了】宋朝文拎起路永利剛放下的那瓶水,打開,兩口喝了一半。雖然自己不是很想喝,但宋朝文那么痛快的喝光之后,路永利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水跟演出是一個性質(zhì)的,雖然自己不想跟著周一去看,但宋朝文這么積極,反而讓路永利有些猶豫了。周一倒是很干脆【你不行,必須是小路?!?/br>恩,路永利覺得心里好多了。【到那邊玩兒去,我跟小路說點事兒?!?/br>宋朝文撇嘴走了,路永利看著宋朝文的背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事實證明,一失足成千古恨,哪還存在什么來得及來不及的問題?路永利被迫在籃球場冷氣十足的地板上聽了20分鐘的周一跟韓琴之間的愛恨情仇。【大一下半學(xué)期,我們法學(xué)院跟音樂舞蹈學(xué)院合作了一個節(jié)目,節(jié)目過后,音舞學(xué)院的一個學(xué)姐就跟我告白了。你也知道你學(xué)長我只愛須眉不愛巾幗,當(dāng)然就拒絕了。】【。。。。?!繛槭裁纯梢阅敲醋匀坏恼f出自己的性向??【拒絕那個學(xué)姐沒多久,韓琴就出現(xiàn)了,跟我告白,我一看長的還行,就想先湊合著吧,就答應(yīng)了?!?/br>【。。。。。。。。?!块L得還行?先湊合著?為什么可以輕浮的那么自然?!【誰知道這全是他的圈套!我一個不小心就被他陰了,他到處傳播我是GAY的消息,這我也忍了,誰讓我真喜歡男的呢,也不算他造謠?!恐芤徽f【可他卻變本加厲,翻著花樣兒的給我找麻煩,這就有點惡心了?!?/br>路永利【。。。。。。】他想說,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他忍住了。周一壓低聲音【我最近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好辦法,需要你配合?!?/br>路永利想說,不配合,但是他忍住了。等到了地方,看見抱著小捧玫瑰花的周一,路永利開始后悔,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要忍著呢?周一所謂一勞永逸的好辦法,就是拿路永利試探韓琴是不是GAY,路永利不明白其中到底哪點可以達(dá)到一勞永逸的效果。周一解釋了大半天,路永利說什么都不肯接過那束玫瑰花。演出快開始了,周一急了,拉著路永利的手就往里塞,路永利說【我不覺得可行。】有個路過的妹子突然出現(xiàn),尖聲道【呀~你就從了他吧!】周一【。。。。。?!?/br>路永利【。。。。。。?!?/br>尷尬的沉默里,有個高大的男生跑過來一把捂住了妹子的嘴,拎著就走了。周一的眼中放光【看!這效果多好達(dá)到啊,到時候他演出結(jié)束,你到后臺把花一獻(xiàn),我把照片一拍,往你臉上馬賽克一打,齊活了!】路永利仍然是那一句【我不覺得可行?!?/br>周一【。。。。?!?/br>君子不強(qiáng)人所難,于是周一跟路永利兩個人在省劇院大廳里,坐了兩個小時,看了他們一點都欣賞不了的現(xiàn)代舞。韓琴出來的時候,周一晃醒了路永利。【韓琴出來了,最中間的那個】路永利往舞臺上看,依稀可見光著上半身的韓琴像條蛇一樣繞在地上爬來爬去。。。。周一嘆氣【我真想給他喝倒彩啊?!?/br>路永利想說,你怎么那么小氣,這回,他沒忍住。【你怎么那么小氣?!?/br>周一愣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嘆氣【你要是知道他對我做過什么,就會覺得我簡直是宰相肚子里能撐船了?!?/br>路永利想問,他到底怎么你了,但前排有個中年人回頭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路永利就只好作罷了。本來想就這么算了,但誰知道冤家路窄,演出結(jié)束后,在門口等路永利的周一撞見了一身黑衣服的韓琴。韓琴看見周一,先是一愣,然后就立刻進(jìn)入戰(zhàn)斗模式,鼻孔朝天就過去了【你怎么在這里?】周一故意說【來看你演出啊?!?/br>【哼,土包子還看現(xiàn)代舞?你看的懂嗎?】【怎么看不懂?你不就演了條發(fā)情的蛇嗎?】韓琴最恨別人詆毀他的舞蹈,周一偏偏去戳他的雷點,韓琴暴呵【你閉嘴!你這變態(tài),跟你呆在同一個空間里我就覺得惡心!你還敢!你還敢跑到我演出的地方來!】周一也很無語,每次都是這么一句。奈何韓琴戲特足,他跟周一之間的恩怨,其實大部分都來自他的腦補(bǔ)。面對周一的時候,韓琴總是很矛盾,周一作為一個男人,比他更受女人的歡迎,在這個層面,他覺得很自卑。然而這樣的周一卻曾一度為他著迷,甚至在他攤牌之后還多次挽留,在這個層面,他又十分有優(yōu)越感。身為一個直男,他不能接受周一這樣的感情,周一對他的感情,讓他覺得惡心,惡心的同時卻又有點小欣喜。那段時間,他很矛盾,矛盾到了反胃的地步。后來,他走了一步臭棋,他曝光了周一的性向,這實在是損人又不利己,簡直是他干過的最蠢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他徹底傷了周一的心,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