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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陛下如果輕判了錢娘子,就拿她夫家代罪。” 話說到這里,仍有些不平。 臣子訴屈是君臣交心的前兆,姬越并沒有計較的意思,只是笑道:“朕還沒開口的事,卿家已經(jīng)替朕想完,自己又氣完了,豈不好笑?” 白起也知道自己的反應(yīng)有些大了,但這同樣也是他積郁了很久的結(jié)果,天子是圣明天子,大方向上從未讓他失望過,但私德方面實在讓人……天底下美貌的女子多了,哪怕就喜歡年紀(jì)大些有風(fēng)情的,一聲令下要多少有多少,哪怕是別人家的妻子,名聲也沒這么難聽,又何必要對父親的女人下手? 姬越倒是沒看出來白起心里最后一層屏障,見他低下頭去,便道:“既然廷尉怕朕輕判,這件案子朕就交給廷尉去辦,他日鬧市分尸,朕還要去看一看。” 白起連忙道不敢,隨意反應(yīng)過來,張口結(jié)舌道:“陛下要、要……將這些士族鬧市分尸?” 姬越的動作很大,樂觀的士族認為這次牽連人數(shù)太多,應(yīng)當(dāng)不會上死刑,悲觀點的士族棺材都打好了,但誰都沒想過姬越打算的不是保留士族顏面讓他們在家里自裁,而是要鬧市行刑。 姬越說道:“自裁是贖罪之舉,朕不欲讓這些人贖罪,自然要行正當(dāng)之刑。” 白起也不知道為什么,陛下一句話就讓他渾身的熱血涌上心頭,他行禮再拜,姬越擺擺手,等到白起退出去,這才用手抓起一片羊rou,繼續(xù)吃午食。 過了一會兒,側(cè)殿那邊傳來一點聲響,似乎是魏懸和韓和在商議著什么,沒多久又歸于沉寂,姬越把一盤羊rou吃完,媚娘接過宮人呈上來的濕帕給姬越擦了擦手,視線微微上抬,輕聲笑道:“陛下一點都不擔(dān)心妾身懷恨在心嗎?” 姬越這才想起來,名義上那個犯案的娘子還是媚娘的jiejie。 她想了想,也沒想到什么好解釋,只含糊道:“朕信夫人。” 媚娘又笑了,說道:“到底姐妹一場,鬧市分尸妾身就不去了,陛下當(dāng)真要去?萬一沖撞了,反倒不美?!?/br> 姬越想著媚娘就算和那個娘子沒有血緣關(guān)系,到底還是柔軟心腸,難怪母儀天下,本來她也沒想帶著她去,說到?jīng)_撞,只有她沖撞別人,哪有區(qū)區(qū)幾個犯人沖撞她的份? 如果天下厲鬼都要來找她復(fù)仇,她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為人主,有何可懼? ☆、第43章 斗智斗勇鳳翎衛(wèi) 王莽在這處黃土連天的邊關(guān)小鎮(zhèn)已經(jīng)住了一個多月了。 他待人謙和,不挑吃用, 雖然有時候顯得好奇心強烈, 但也比先前那副病怏怏, 對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樣子好了太多, 幾個被留下照顧他的隨從軍士也都盡量順著他來, 有什么就說什么, 很快王莽就了解到了自己的境況。 原來人當(dāng)真有死后的世界,那按理他也該在這里做皇帝才是, 還是因為他最終沒能在皇位上死去, 被亂軍攻破國都又死于亂軍, 才會投到這樣一個清貧小官的身上? 王莽想不通,但他這個人一貫就有一樣好處,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會太掛在心上。 了解到這具身體是要去一個剛剛收服的小國樓蘭為官, 任的還是最苦最累的修路官,王莽沒有半點懈怠,感覺到自己身體差不多能夠支撐下去了, 就催促軍士收拾行李盡快上路,無論什么時候, 他都是很勤快的。 又花了半個月的路程進入綠洲, 王莽剛好是和姬越派來樓蘭的天使同一天到的,天使先到,王莽后腳差一個時辰赴任。 衛(wèi)青這些日子又和玉憐見了幾次面, 他本是奴隸出身, 對于玉憐的情況其實沒有太多在意, 又見她雖然經(jīng)歷了數(shù)年折磨,心志卻很堅定,在女兵中頗有人望,加上他也不怎么適合去管女兵,就提拔玉憐做了個千夫長,管理那一營兩千多名女兵。 雖然也會有士卒在背后議論什么千夫長千人騎,但經(jīng)過幾次嚴(yán)厲責(zé)打之后,軍中的氣氛算是慢慢沉淀了下來,衛(wèi)青不是那等不把人當(dāng)成人看的將軍,從前征伐塞外時,駐軍之所附近總是會有很多貧女行娼,軍士趨之若鶩,他卻只覺悲哀,不忍為之,甚至不忍見之。 事實上,衛(wèi)青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一批女兵應(yīng)該就是陛下派來給軍士消遣的,遠在西域,cao練辛苦,長久的寂寞容易滋生叛亂,有個發(fā)泄的渠道是件好事,但在明確旨意下達之前,衛(wèi)青還是命人把守女營,禁止男兵出入。 姬越派來的天使名叫秦杉,并不是單為傳旨而來,還帶著督軍的任書,入營之后宣了御旨,就取出自己的任書與衛(wèi)青過目,笑道:“卑職秦杉,字長宣,往后三年就是將軍的屬下了,這是卑職的任書?!?/br> 衛(wèi)青還維持著接旨的姿勢,看上去有些走神了。 秦杉奇怪地看了看他,忽然見隨同接旨的人里有個明顯是女兵打扮的人,他雖然沒有見過玉憐,但一下子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臉上的笑意收斂,轉(zhuǎn)而帶上幾分銳利,道:“請將軍盡快派人捉拿細作,當(dāng)眾行刑,以儆效尤?!?/br> 衛(wèi)青頓了頓,說道:“謹遵命?!?/br> 主將營帳中隨同接旨的人多是軍中將領(lǐng),本不該有千夫長在列,但基本上每個將領(lǐng)都會有一兩個親信下屬,像是黑豬,他的兩個兄弟都是千夫長,但無論什么時候都跟在他身邊,玉憐雖然是千夫長,但也掌管女營,時不時就會來奏報女營事宜,這次正好在列。 眼見眾人都望向她,玉憐白皙的臉龐上露出些許慘然之色,卻還對衛(wèi)青笑道:“將軍,妾是罪族之女,因父入罪,沒入女閭,一生飄零,數(shù)年折辱,本以為能夠像諸位將軍一樣用命掙個前程出來,洗刷崔氏一族的罪名,可陛下容不下妾,妾唯有以死明志。將軍深恩,只待來世再報!” 說完,她就拔出了腰間的劍,狠了狠心,架在脖頸上,剛要自刎,就被離得最近的黑羊從背后飛踹一腳,劍落地,人向前撲倒,正臉著地。 原本有些凄涼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詭異起來。 黑羊幾步上前一腳踩在玉憐背上,解了腰帶把她的手反綁在后,見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黑羊一邊綁人一邊大聲地說道:“這女人是秦人細作!陛下要她當(dāng)眾行刑而死,她還想自己了結(jié),我呸!臨死還在挑撥離間,將軍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就深恩,還來世再報?” 黑豬先前也覺得這女人怪可憐的,聽了自家兄弟的嚷嚷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跟著點頭。 衛(wèi)青原本有些沉郁的心情也被這一腳踹飛了,他看向玉憐,被黑羊制住之后又用布巾堵了嘴,明白自己連最后的作用都起不了,那張芙蓉似的臉上終于狠狠扭曲了起來,眼里帶著恨意,見衛(wèi)青在看她,玉憐別過臉去,咬破了嘴唇,鮮血滴在營帳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