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艷倚天(8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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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主仆齊受辱 「小娘子,求你別打我,放過我吧!」洪天宇裝模作樣地哀求,臉又在她圣 地拱了兩下,過癮之極。 小鳳望向小姐,見她默而不語,臉色一陣暈紅,雙眸水波流轉(zhuǎn),心底甚是不 解,小姐為何不說話,為何任由著老頭抱著? 在朱九真香臀揉捏了一會,洪天宇已沒甚新鮮感,遂想進(jìn)入正戲。 洪天宇自草地站起,微微躬身,感激道:「多謝小娘子饒命之恩!」目光突 然一閃,那群猛犬似中邪一般,群體逃開,轉(zhuǎn)眼不見蹤影。 小鳳茫然不解,可朱九真卻清楚得很,這老頭用了妖術(shù)。 將小猴放到不遠(yuǎn)處草地上,輕撫兩下,小猴方才已然疲憊,此刻見惡犬已逃 開,似輕松的樣子,兩三下便睡了去。 洪天宇回到朱九真身前,嘿嘿一笑,說道:「小娘子如此大度,老頭子無以 為報,日后若有吩咐,但請示下?!拐f話之時甚是好聽,但話音未落,右手已從 朱九真衣領(lǐng)探進(jìn),撫摸她絲質(zhì)潤滑的肚兜,留戀忘返之余,更兩指探入肚兜內(nèi), 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還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櫻桃,更是上下夾攻, 左右逗弄,玩得不亦樂乎。 朱九真想不到這老頭是如此好色,而且膽大妄為,在小鳳面前放肆輕薄, 但想到他能以如此手段點xue,想是個高人,她二人怎會是對手,朱九真雙眸緊閉, 后悔不已,憤恨與羞澀交織在一起,好不悲凄。 小鳳眼睜睜看著老頭將手探入小姐懷里,看動作似在揉捏玉峰,小鳳臉 蛋紅了一下,見小姐全無反應(yīng),她不明就里,又急又羞,大聲喊道:「小姐,你 怎么了,老頭在輕薄你呢!」女子那地方羞于見人,只可讓未來夫婿撫摸,小鳳 可不會蠢到認(rèn)為小姐喜歡上這邋遢難看的老頭,但眼下事實又是如此,小姐 在老頭的愛撫之下,竟閉眼享受,她不知其中緣由,哪敢冒然上前,心 急如焚,險些要哭將出來。 朱九真閉目不語,麗靨桃腮暈紅,嬌軀微微顫抖。 洪天宇把玩了片刻,便褪下朱九真穿著的白色狐裘,解開她的真絲繡裙,眼 見一襲貼身淡黃色肚兜,兩點高高聳起,更誘人的是,方才在他的愛撫上,肚兜 已然不整,兩點誘人的嫣紅色淡淡透出,偶爾從乳罩邊緣露出無限春光,豐挺雪 哪嫩的rufang若隱若現(xiàn)。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小鳳緊張的目光下,將肚兜往下一拉。 「噗」的一下,那一對不安份雞頭峰呼地彈出,顫巍巍地抖動不休,峰頂鑲 嵌的兩顆小紅豆早已堅挺,無比誘人,洪天宇嘿嘿一笑道:「不愧是雪嶺雙姝之 一的朱九真,身材確實不賴,比世界小姐絲毫不遜!」 保守十七年的處子之身,竟暴露在陌生老頭眼前,朱九真幾欲昏厥,莫 非今日要受辱于此,而且……而且還是一個糟老頭子,朱九真?zhèn)牟灰?,?/br> 焰全無,半開半闔的美眸撇見小鳳,見她正滿臉潮紅地望著,竟不上前幫忙,朱 九真既羞又惱。 「小,小姐,你,你到底怎么了?」小鳳喃喃叫著,小姐武藝不低,若要對 付這老頭,是輕而易舉,可她偏偏任其輕薄,即便小鳳再聰明,也無法想到, 一個其貌不揚(yáng)的老頭點了小姐xue道。 洪天宇暗暗發(fā)笑,這丫鬟還真是笨,沒見到小姐正遭遇凌辱么。他也懶得向 其解釋,低頭含住一只乳峰,輕舔細(xì)吮著嘴里那無比嬌嫩誘人的可愛小櫻桃。 大手緊緊握住另外一只柔軟豐盈的雪白美乳揉搓著,不時用大拇指和中指, 輕輕夾住乳尖上那一粒嬌小嫣紅的稚嫩小櫻桃,食指輕輕地在上面yin褻撫弄著, 待到后來,直接將小櫻桃納入口中,盡情吮吸,暢快不已。 吮吸把玩了片刻,洪天宇將朱九真的真絲繡裙全部褪下,攤在草地上,這一 下,朱九真幾乎全裸了,身上僅剩下淺黃色的褻褲,一雙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 好不誘人。 褻褲布料不多,且又有些透明,僅遮掩住膝蓋以上的部位,那修長的美腿儼 然暴露,洪天宇隱約可見少女的桃源。 抱著朱九真平躺在草地上,除掉她最后一絲屏障,只見一具粉雕玉琢、晶瑩 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在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 乳,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xì)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yōu)美修長的雪 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犯罪。 尤其是美麗清純的絕色麗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圣女峰」,驕傲 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蓓蕾嫣紅玉潤、艷光 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 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向洪天宇那如狼似虎的yin 邪目光嬌挺著。 洪天宇衣袖一擺,在周遭設(shè)了道結(jié)界,不讓聲音外傳,這才點開朱九真的啞 xue,笑道:「瞧瞧你的胸脯,如此敏感,還真是個天生yin娃。」 朱九真低頭一看,緋紅的雙頰登時像火一樣燃燒起來,只見自己烏黑的長發(fā) 散亂的披在胸前,遮擋在兩個飽滿的乳峰上,嫣紅的小櫻桃在發(fā)絲叢中若隱若現(xiàn), 增添了幾分撩人的誘惑,那一對嬌艷欲滴的小櫻桃,已經(jīng)在老頭的口水的滋 潤下明顯膨脹了許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兩粒珍珠般的葡萄,在無比 誘惑的召喚著美食家去盡情品嘗、盡情玩味。 朱九真羞不可抑,幾要昏厥,怒氣沖沖地瞪向洪天宇,柳眉倒豎,咬牙切齒 道:「你這賤老頭,快將本姑娘放了,否則我爹一定會殺死你的?!鼓X袋歪向一 旁,嬌斥道:「小鳳,還愣著干嘛,我被這賤老頭點了xue道,快救我!」此時已 屆初冬,昆侖一帶早已極為寒冷,朱九真大半肌膚已然裸露,卻絲毫不見寒冷, 這全賴洪天宇這道結(jié)界抑寒的干系。 小鳳啊的一聲,恍然大悟,都怪自己太笨,累得小姐被大肆輕薄,她心 下大怒,一拳朝眼前這該死的老頭砸去,嬌喝道:「臭老頭,吃我一拳!」 洪天宇不躲不避,任由小鳳的拳頭打在心口,他哦的舒服一聲呻吟,一 把握住小鳳柔滑細(xì)膩的小手,嘖嘖叫道:「小鳳,你這小手真是粉嫩,滑不溜丟 的,幫老人家泄泄yuhuo成不!」言罷,引導(dǎo)著小鳳柔若無骨的小玉手按在自己胯 下,讓她隔著衣物撫摸自己的堅挺。 小鳳巴巴地愣了一下,馬上焦急地抽手,卻被緊緊箍住,哪里可以動彈分毫。 想起玉手正撫摸著邋遢老頭那里,小鳳又惡心又羞怯,另一只粉拳揮去,本 想將老頭打倒,卻不想還是被其擒住,只聽他yin笑道:「不急不急,右手先, 左手稍后!」手掌微微用力,讓小鳳的右手緊握住自己的堅挺,就這么上下taonong 起來。 雖然隔著衣物,但小鳳依舊覺得那東西guntang堅硬,小手不禁顫抖,面色嚇得 慘白,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哪里受得了如此輕薄,若對方是俊朗少年,倒不會 太過恐懼,但對方是令人作嘔的老頭,小鳳傷心不已,她連男人的手都沒碰 過,今兒居然摸著老頭的那里。 她自幼跟隨小姐,也學(xué)了些武藝,尋常人家哪抵得住她一拳,可眼下卻被輕 易制住,小鳳總算明白小姐為何任由輕薄了,原來這老頭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小鳳羞忿交加,忍不住流下了來,這個可憐! 「老爺爺,你放了我和小姐吧!」小鳳泣聲掙扎。 洪天宇心腸甚硬,全然不理會,繼續(xù)控制她的玉手taonong著,恨恨說道:「小 妮子,現(xiàn)在叫得好聽,老爺爺,哼,方才怎地叫我賤老頭來著!」 「我知道錯了!」小鳳大聲哭道。 洪天宇yin聲笑道:「既知有錯,就該受罰,用小手幫我泄泄火吧!」 「我不要,我不要摸那個臟東西?!剐▲P一個勁兒啜泣,右手使勁掙扎,想 擺脫那根惡心的東西,怎耐對方著實了得,手法拿捏準(zhǔn)當(dāng),既不讓自己生疼,也 不讓自己松脫。 朱九真渾身不著片屢,躺在這荒郊野外甚是緊張,羞窘得只想找個地縫鉆了, 見小鳳亦被擒住,她心急之下,嬌聲大喊:「老頭,快解開本姑娘的xue道,我爹 爹是朱武連環(huán)莊的朱長齡,倘若他知道你欺辱我,一定會將你碎尸萬段?!?/br> 洪天宇yin笑著轉(zhuǎn)頭,齷齪道:「怎么,你個小sao貨,是否見老人家與小鳳玩 樂,偏生將你擱在一旁,所以不樂意,想一并加入?。 ?/br> 朱九真嚇得花容失色,活像只受驚的小白兔,連連搖頭道:「不是,不是, 你要喜歡小鳳,我可以送給你,只求你放我離去,不然我爹……」憑她平時心高 氣做的脾氣,要她向人低頭認(rèn)錯,實是千難萬難,若不是眼見清白即將難保,決 不能如此低聲下氣。 真夠狠的,居然為了自個,連貼身丫鬟都可贈人,洪天宇暗暗冷笑,而小鳳 則越發(fā)哭得悲傷,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怎能受人侮辱呢! 洪天宇冷冷一笑,沉聲打斷道:「你爹怎樣,你爹不過是南帝一燈大師 弟子朱子柳的后人罷了,就算朱子柳再世,或者一燈大師顯圣,老人家又有何懼, 一陽指固然了得,但我還不放在眼里?!寡粤T,點了小鳳xue道,將她推倒在朱九 真身旁,凌空揮出一拳,將三丈之外的一塊巨石震為齏粉。 朱九真和小鳳見識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功夫,嚇得面色蒼白,悔得腸子都青 了,怎么就得罪一個絕世高手,而且還是個為老不尊的yin賊,這下完了。 「朱小姐,一陽指可有這等威力?」洪天宇明知故問道,雙眼掃視著她的胴 體,嘖嘖,細(xì)皮嫩rou,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果真是個極品女人,即便 是世界名模,大牌AV女星與她站在一起,也必會自慚形穢。 朱九真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渾身難耐,羞忿欲絕,但見識到此等神功之后, 哪里還敢出言不遜,只得將委屈憋在心里。 洪天宇得意一笑,道:「莫說朱長齡不知你二人身陷于此,即便他到來又如 何,還不是眼睜睜看著寶貝女兒被侮辱。」 第2章、朱九真受辱 朱九真哀求道:「老爺爺,你是當(dāng)世高人,武林前輩,怎能欺辱我們后輩呢, 傳出去豈不被天下英雄恥笑么,求你放了小女子,別與我一般見識,小女子必定 銘感大恩。」語氣甚是輕緩,極有誠意,自她出世以來,今日是次如此懇求 他人,這也難怪她轉(zhuǎn)變?nèi)绱酥?,女子瞧得清白名聲比性命還重要,眼見便要失 身于人,還是一個令人作嘔的老頭,朱九真怎能不怕。 洪天宇搖搖頭,賤笑道:「老人家絕非武林前輩,只是一個要飯的乞丐,無 意間撿到一本武功秘籍,才習(xí)得一身武功,乞丐本就下賤,怎會看重什么名聲呢!」 說話間,躬身下彎,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美腿,伏在她雙腿間,細(xì)細(xì)看著那令人心 顫是圣地,真是想不到,還是名器,想必朱九真到床上之后,必定yin蕩至極,是 男人喜愛的尤物。 朱九真被迫形成了一個yin蕩的姿勢,最圣潔的地方暴露在別人近前,羞恥感 油然而生,她簡直無地自容,再也忍俊不住,「哇」的一聲哭將出來,淚珠兒像 斷了線的珍珠般撲簌簌一顆顆滾落,白嫩高聳的酥胸起伏不定,蕩起陣陣誘人的 香波。朱九真平日里再囂揚(yáng)跋扈,再心狠手辣又如何,她終究還是個女人,遇上 這等羞恥之事,像世間一切尚未出嫁的少女一樣,既無助又羞忿,傷心欲絕。 「莫哭莫哭,老人家會好好疼你的,讓你嘗嘗當(dāng)女人的滋味,哈哈!」洪天 宇笑著脫起自己的衣服。 小鳳見老頭脫起了衣服,隱隱知曉將會發(fā)生什么事。小姐平日是霸道殘 忍了點,但待她卻如同親生姐妹,小鳳是知恩圖報之人,眼見小姐痛苦之狀,心 下不忍。雖說小姐方才為了保障自己,將她推給老頭,但想想是女子清白名 聲問題,也是情有可原的;當(dāng)下玉齒輕咬下唇,猶豫了一會,臉色通紅道:「老 爺爺,你要真想女人,小鳳任由你怎樣,還會好好伺候你的,只求你放了我們小 姐罷!」 洪天宇一愣,點點頭道:「不想你一個小小丫鬟,倒挺忠心事主的?!?/br> 朱九真淚流滿面,哽咽著喊道:「小鳳!」 「老爺爺,你意下如何!」小鳳滿面羞紅地問道,眼里閃爍著的厭惡卻無法 收斂,畢竟眼前這老頭實在太惡心。 洪天宇嘆了口氣,表情甚是無奈,但馬上又轉(zhuǎn)為yin蕩至極的神情,嘿嘿笑道: 「我很想成全你的忠心,但你們rou在砧板上,兩個人都無法逃避恩澤,我何必做 這虧本買賣呢!」 小鳳無奈地望了小姐一眼,默默流淚。 朱九真起初還企盼洪天宇會答應(yīng),待他說出這番話后,只覺如利劍一般扎入 她那幾乎絕望的心,知曉清白之軀難以保住,她欲哭無淚,只知啜泣,渾身嚇得 顫抖,渾圓飽滿的胸脯隨之顫巍巍地抖動,反倒成了在誘惑對方。 洪天宇將自己脫個精光,露出雄赳赳氣昂昂的寶貝,嚇得倆女慌忙別過頭去。 他大為自豪,yin笑兩聲,壓在顫抖不休的朱九真身上,只覺她的嬌軀柔軟如綿, 他摟住她柔軟溫?zé)岬膵绍|,一雙大手直襲胸脯那兩只渾圓碩大的rou球,雙手一齊 觸到凝霜堆雪的玉峰上,心里蕩起一陣漣漪,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柔軟溫潤 的觸手感讓他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大手用力地又揉又捏,大肆褻玩逗弄,食指還 不時從乳峰巔上含羞挺立的小紅豆上滑過,每每都讓朱九真嬌軀顫抖,好不愜意。 小鳳羞不可抑,早已將頭偏向一旁,不敢看這yin靡的一幕,小心肝跳個不住, 心說這老頭必是神功大成,故而身材如此壯碩,跟年輕小伙一般,但卻與容 貌甚不相稱,若沒這蒼老的容貌,倒不失為一個令人心動的男人,只是可惜…… 朱九真香汗淋漓,一波波酥癢難耐感油然而生,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聲,但 一想起對方是年邁老頭,心里既委屈又惡心,悲痛欲絕,羞恥難當(dāng),復(fù)雜之 極。 洪天宇換手改用舌頭,啃咬舔吮那早已蓬勃的小紅豆,砸吧砸吧聲響不絕于 耳。 「哦~~~」奇妙的快感傳來,朱九真嬌軀繃緊,雙眸水波流轉(zhuǎn),幾能滴出 水來,鮮嫩嬌艷的柔軟紅唇間不自覺地大聲呻吟。小鳳聽得如此令人心顫的聲音, 羞得沒了邊際,雙頰紅通似火,被點了xue道的嬌軀亦如電流觸過一般,酥麻不已。 經(jīng)過一番挑逗之后,朱九真已然陷入迷情,渾身泛著酒后的暈紅,如服春藥 般艷麗,下體更是清泉潺潺,顯是動情之狀。 在朱九真劇烈的顫抖下,洪天宇中指在她圣地處劃過,將粘著晶瑩物的手指 送到朱九真嘴邊,嘿嘿笑道:「小yin娃,瞧瞧這是什么,處子甘泉,果真非同一 般,嘖嘖,甜絲絲的!」說話間,將中指上的yin穢物抹在她柔唇上。 朱九真在老頭的挑逗下都會動情,早已是無地自容,此刻見他如此羞辱 自己,哪里還忍受得住,哇的一聲,再度哭將出來。 洪天宇嘿嘿一笑,擦拭著她的眼淚,道:「莫哭,我會好好待你的,這輩子 都不讓你受人欺負(fù)?!?/br> 「我不要,我不喜歡你這老頭,誰要你待我好了,求你放了我,嗚嗚嗚嗚… …」朱九真嚶嚶痛哭,好不悲切。 洪天宇收斂笑容,正色道:「這可不行,等你我成其好事,生米煮成熟飯之 后,自是夫妻,正所謂嫁夫隨夫,我是老乞丐,你便是乞丐婆,以你這副可人的 長相,必能討到不少銀子,咱們夫妻同心,共創(chuàng)美好的未來罷,哈哈!」洪天宇 喜不自勝,捉弄這絕色美人,還不是一般的刺激。 聞言,朱九真似找到救命草一般,連忙顫聲道:「你喜歡銀子是么,我家里 有的是,只要你放過我,要多少銀子,我都給你,只求你別侮辱我,我還是個未 出嫁的少女呢,嗚嗚!」說著,又是大哭起來,似想博取對方的同情。 洪天宇愣了一下,未曾想朱九真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竟想用金錢收買清白,當(dāng) 下半開玩笑地笑道:「朱長齡膝下僅有你一個獨女,等老夫當(dāng)了朱家的乘龍快婿, 朱長齡自然而然是我的泰山大人,他的家產(chǎn)除了傳給我,又能給誰,笑話!」 朱九真淚眼汪汪,說道:「若我朱九真今日受辱,即便明知不是你對手,也 會想盡辦法殺死你,你妄想當(dāng)朱家女婿,妄想得到一兩銀錢……」 「不會的,待瓜熟蒂落之時,你怎忍心讓孩子喪父!」洪天宇yin笑不止,用 力一捏胸脯上的小紅豆,朱九真抵受不住,哦的大聲呻吟,洪天宇接著笑道: 「再說,老夫并不稀罕當(dāng)朱家女婿,老夫雖然沒什么錢,卻一向視錢財如糞土, 否則憑借這身武藝,到韃子皇宮挪用一些亦是探囊取物,怎會甘心當(dāng)一個乞丐。」 朱九真一聽有理,這老頭神功蓋世,自是不在乎這身外之物,登時如被 冷水潑了一下,絕望痛苦的神情盡顯在臉上。 洪天宇見其面色痛苦,深覺自個殘忍,但又想起原書中她是何等心如蛇蝎, 又硬起心腸,說道:「先前老夫便已說過,老夫生平有兩大愛好,愛好便是 吃狗rou,第二愛好自是美女,嘿嘿,今日出門燒對了香,觀音娘娘顯圣保佑,竟 讓老夫遇上如此絕色佳人,當(dāng)真美哉,妙哉,爽哉,快哉!」 朱九真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哀求道:「老爺爺,只要你放了我,回去之后, 我命人去昆侖山四處搜羅美女,任你品嘗,如何。」 洪天宇搖搖頭,嘖嘖笑道:「昆侖山最美的女子莫過于雪嶺雙姝,如今 正在眼下,何須外求呢!」 朱九真已知清白不可能保住,一改方才可憐兮兮的樣兒,惡狠狠地瞪向他, 怒叱道:「賤老頭,總有一天,我朱九真要將你碎尸萬段?!?/br> 洪天宇聳聳肩,滿不介意道:「隨便,老夫等著。來吧,寶貝,先親一個!」 言罷,在朱九真驚懼厭惡的眼神中,猛一低頭,吻住了她紅櫻桃般的小嘴兒,貪 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只覺滑膩而綿柔,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澤,絲 絲甜甜沁入心扉,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種原始的需要。 朱九真銀牙緊咬,誓不松口之狀,洪天宇不急不緩,大手伸向她圣地敏感地 帶,輕輕摩挲兩下,朱九真起初抵死反抗,愣是不吭一聲,但她終究是云英未嫁 的少女,嬌軀自比一般女子敏感,豈能抵受如此快感,待到后來,終是忍不住呻 吟出聲,櫻唇微張,偏貝般的玉齒半開半闔,洪天宇自是不肯錯過如此良機(jī),舌 頭輕輕一頂,就將舌尖順勢伸入了美人的櫻桃小嘴里,立時纏上那截羞羞怯怯的 丁香小舌。 朱九真鼻中「嗚」的一聲,火熱的氣息噴在洪天宇臉上,嬌軀漸漸變得guntang, 但一想起與她接吻的是邋遢老頭,又是羞忿欲絕,幾欲作嘔。 纏綿之中,朱九真幾度找準(zhǔn)時機(jī),狠狠合起玉齒,想要將這條該死的舌頭咬 斷,但這該死的舌頭看似柔軟,卻不管用上多大的力道,都無法傷及分毫,看 老頭一臉眷戀之態(tài),似乎連讓他疼一下都辦不到,朱九真絕望、悲傷、惡心、 憎恨、羞恥交織在一起,再也不管這許多,一下一下狠狠地咬下去,直到玉齒生 疼,渾身乏力之時,才閉上眼晴任其欺辱,淚珠兒撲簌簌滾落,全無反抗能力。 洪天宇調(diào)情手法還算一般,對付黃花大閨女是游刃有余,在他連番愛撫褻玩 下,朱九真被一陣陣奇異的電流穿透全身,嬌軀又酥又麻,下身清泉泛濫,心里 那股悲切厭惡漸漸消燃,神志越發(fā)趨于迷醉,一時間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難以自拔。 洪天宇大喜,越發(fā)來勁,進(jìn)一步將朱九真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 住地吮吸逗弄,朱九真也開始有了下意識地反應(yīng),細(xì)小香醇的粉紅舌尖試探性地 微微迎上,兩條舌頭一接觸,就開始纏繞吸吮起來,香軟溫滑的丁香小舌入口, 立即將洪天宇的情欲引發(fā)了。 朱九真被一股濃郁的男子氣息緊緊包裹,芳心如小鹿亂竄,粉臉通紅幾能滴 出血來,美眸半開半闔,腦中暈暈的已然喪失思考能力,飄飄蕩蕩如同置身云端 一般,哪里還搞得清狀況,只知一味回應(yīng)著男人的大舌頭。 第3章、主仆齊失身 良久良久,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洪天宇方才戀戀不舍罷休,舔吮了幾下唇 間余香,細(xì)細(xì)品味一番,嘿嘿yin笑道:「不錯不錯,雪嶺雙姝果真名不虛傳,連 口中的甘露都如此清甜?!?/br> 朱九真春意滿面,美眸好似籠罩了一層水氣,嬌喘盈盈,卻哪里還有半點力 氣,猛地聽了他這話,方才回過神來,羞忿交加,無地自容,忽然「哇」的一聲 哭將出來。 洪天宇吻著她的眼淚,安慰道:「莫哭莫哭,我會好好待你的?!?/br> 朱九真哪里聽得進(jìn)去,只知一個勁地哭泣,嚶嚶嗚嗚,好不悲切。 洪天宇頗具耐性,竟強(qiáng)行抑制住yuhuo,坐立一旁待她哭完。 朱九真哭鬧一陣,突然干嘔起來,甚是凄苦之狀,洪天宇正待安慰,卻聽她 一邊干嘔,一邊嬌聲罵道:「你這該死的老頭,膽敢輕薄羞辱于我,我朱九真誓 要將你碎尸萬段,嗚嗚嗚嗚,好惡心,好臭!」 小鳳隱生懼意,真的很臭么,呆會輪到自己,該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 呃,洪天宇愕然,他素來整潔,牙齒每天飯后皆有清潔,豈會留下味道,他 眼下雖變幻為半死老者,看上去極是邋遢,但僅以神功改變?nèi)菝?,怎可能連 嘴巴也變邋遢了,聞聽朱九真這話,不自禁哈了口氣,聞上一聞,熱呼呼的,并 無什么怪味,當(dāng)下明白她心中所想,頓時哭笑不得,憤憤地說道:「小丫頭,你 這是心理作用,老夫是個乞丐,卻也十分注重儀表,怎會有口臭。」 「就是有,就是有,你這臟老頭,嗚嗚,我從小到大,連手都沒給男人碰過, 你竟然親我,嗚嗚,我要殺了你!」朱九真哽咽道,說話之時淚流不止,一副既 厭惡又悲傷,既可憐又羞怯的模樣兒,哪還有囂揚(yáng)跋扈的樣,此時此刻的她,徹 底變?yōu)橐粋€無助的未嫁少女,面臨一個如狼似虎的老頭肆虐欺凌,卻全無反 抗能力,真?zhèn)€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洪天宇邪邪笑道:「不光是親,老夫還要與你結(jié)為一體?!乖捯粑绰洌褜?/br> 朱九真一雙修長白皙玉腿向兩邊分開,讓最貞潔神圣地秘境暴露在外。 朱九真羞不可抑,嬌軀不自禁悸悸發(fā)抖,只覺似有股清泉自幽谷里流出,舒 潤了兩股間。 洪天宇挑挑眉頭,壞笑著站起。 朱九真秀目圓瞪,巴巴地望著老頭跪到自己兩腿之間,握住那碩大堅硬 的東西,頂在她禁區(qū)入口處,朱九真冷汗直冒,老頭只需一個動作,便可讓 她徹底由少女變作女人,她驚懼不已,雙唇顫抖,口中語無倫次地叫道:「不… …不要……求你……求你不要這樣……不要……我……我怕……不要……」一雙 杏目里閃爍的淚光,眼神里滿是哀求,絕望中更顯楚楚動人。 如此可憐的神情,非但未得到洪天宇的可憐,反而促使他yuhuo急劇上漲,急 不可耐地將上身俯壓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就近望著她,吻了吻她溫?zé)峒?xì)膩的唇瓣, 柔聲道:「別怕,女人總有這么一次,過去就好了!」 女子婚姻上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但不管如何,沒有哪個美女會喜歡老乞丐,朱 九真悲痛欲絕,大聲哭道:「我不要把清白之軀交給老頭?!?/br>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過,也被我摸過,還談什么清白之軀,老夫眼下yuhuo 難當(dāng),朱小姐就成全我吧,再說你也必定想要,從身體反應(yīng)便看得出來,朱小姐 何必這般含蓄呢,哈哈!」洪天宇敷衍一句,再不顧她的哀求,將那話兒對準(zhǔn)圣 地,上下摩挲兩下,在圣地上沾了點清泉,以便得到潤滑。 朱九真既舒爽又難耐,既恐懼又緊張,心里復(fù)雜,難以言表。 如此緊要關(guān)頭,連小鳳也緊張不已,雖然很羞怯,但一雙美眸還是緊緊盯著 老頭的那話兒。 洪天宇調(diào)整好姿勢,輕柔緩和地一點點挺進(jìn),待遇上一處隔膜,他已然知曉 是什么,在朱九真耳邊安慰幾句,腰部陡然發(fā)力,在她一聲婉轉(zhuǎn)的嬌吟聲中,已 然破體而入! 朱九真只覺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卻又使自己充實不已,痛苦與舒爽交織 在一起,讓朱九真明白清白已然盡毀,眼中淚水如泉涌出。 聞聽小姐的慘叫,小鳳不忍心看,雙眸緊閉,別過頭去。 …… 顛鸞倒鳳,肆意纏綿,洪天宇精氣大盛,縱橫馳騁,讓朱九真從痛苦中走出, 漸漸迷失在歡樂之中,毫無矜持地放聲呻吟。 xue道已被洪天宇悄然解開,朱九真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渾身香汗淋漓,胸前 那對rou球在沖擊中起伏不定,甚是撩人,她檀口微張,吐氣如蘭,嬌聲喘喘,大 聲呻吟:「嗯……好棒……啊……啊……好舒服……哦……嗯……」 「快叫我夫君!」洪天宇一邊運動,一邊yin聲笑道。 朱九真沉浸在舒爽的快感中,全無半分思考能力,聽了這話,根本未作思考, 便叫喊出聲:「夫君……好棒……快……哦……」朱九真眼波迷離,幾能滴出水 來,儼然忘卻身上是何許人,還伸出柔嫩的玉手,緊摟著男人的背,上下摩挲愛 撫。 聽著小姐舒服的呻吟樂曲,小鳳又羞又窘,不解方才還憎恨老頭的小姐, 為何忽然變得如此喜愛,莫非那個東西放進(jìn)去真的很舒服么? 終于好奇心戰(zhàn)勝了理智,小鳳睜開雙眸,強(qiáng)忍著羞意,向那進(jìn)進(jìn)出出的地方 看了一眼,猛然間,似著了魔一般,目光卻哪里還能移開。 不知不覺間,小鳳發(fā)覺身體酥麻不已,下身竟似有什么東西流出,將褻褲打 濕了一片,她羞不可抑,內(nèi)心深處卻隱隱期待。 洪天宇撇見小鳳在窺視,索性讓朱九真?zhèn)忍芍?,將其一只美腿抱起,再奮力 馳騁,以便小鳳這丫頭能更清楚地看到結(jié)合處美景。 半晌之后,小鳳已是臉蛋撲紅,呼吸急促。 洪天宇隔空解開她的xue道,一邊干她的小姐,一邊嘿嘿笑道:「把衣服脫光!」 小鳳羞澀難當(dāng),蜷縮在一起,哪敢聽他的話。 洪天宇冷眉一挑,軟硬兼施道:「寶貝兒,乖,聽話,快脫光衣服,我會好 好疼你的,倘若你敢忤逆我的意思,我就讓你跟方才那巨石一樣,粉身碎骨!」 言罷,手掌已然舉起。 「不……不要……」小鳳嚇得面色蒼白,連忙從草地上爬起,慢慢褪下衣裙, 轉(zhuǎn)眼便將保守十五年的處子胴體暴露出來。 小鳳的身材可說是美妙絕倫,整個身體煥發(fā)出一股青春嫵媚的誘人風(fēng)韻;全 身肌膚曲線于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fēng)味。只見她高聳白嫩的乳峰, 豐潤挺拔,嫣紅成熟的rutou,微微上翹。纖細(xì)的柳腰,修長結(jié)實的雙腿,圓潤光 滑;渾圓成熟的美臀,顯得無比豐滿性感;潔白平坦的下腹下部和美麗修長的大 腿之間,長得稀疏幾根芳草,粉嫩飽滿的桃源洞口緊夾在一起,像成熟的水蜜桃 般的誘惑媚人;柔順黑亮的芳草伏蓋著飽滿的桃源,令人神往的妙處在那叢烏黑 中隱隱可見。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驚喜不已,想不到小鳳是身材亦是如此之好,主仆倆人 都是難求的絕世美人,不想今日都要在小爺身下承歡,真?zhèn)€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br> 「小鳳,摸摸你家小姐的胸脯!」洪天宇yin笑著說道。 小鳳本就羞窘難當(dāng),聞言一愣:「?。 ?/br> 洪天宇虎目一瞪,沉聲喝道:「快!」 小鳳不敢忤逆,但心里也隱隱有些期待,顫抖地伸出玉手,摸到朱九真正起 伏晃蕩的胸脯上。 「手感怎么樣?」洪天宇壞笑道。 「軟軟的,跟我的一樣……唔……」小鳳說話間扯到自己,不由羞臊得耳根 都紅了。 洪天宇哈哈一笑,邪笑道:「用兩只手握住,用力揉捏!」 小鳳銀牙輕咬下唇,眼里閃爍著興奮,依言照做,撫著小姐渾圓柔軟,還帶 著香汗膩滑的酥胸,用力擠壓揉捏起來,一時竟上了癮,把玩著不愿放手。 「用舌頭舔舔!」 「大力點吸,像喝奶一樣!」 「跟她接吻!」 洪天宇一步步指揮,甚是快活,正在身下承歡的朱九真,已然在歡樂酥爽中 茫然找不著邊際,只知哼哼唧唧的歡叫,當(dāng)小鳳輕薄她之時,還主動迎合。 見到倆個絕色佳人相互愛撫,柔唇與柔唇糾纏在一起,隱約可聽到相互舔吮 砸吧的誘人聲響,洪天宇yuhuo漲到極點,用剛猛大力的速度沖撞著朱九真的身體, 讓她再度抵達(dá)快樂的顛峰。 待朱九真舒爽過后,洪天宇在小鳳的尖叫聲中,一把將她拉過,讓她整個嬌 軀趴在朱九真身上,唇接唇,胸接胸,形成一幅誘人的美人層疊春宮圖。 微微抬起她的美臀,變得更加渾圓挺翹,洪天宇就著腰部一挺,在小鳳的嬌 哼聲中,突破那層屏障,進(jìn)入她緊密的身體。 洪天宇爽得幾要飛升,玩弄一個女子,還有個女子在下面當(dāng)墊子,如此yin靡 香艷的玩法,哪個男人有這等福氣。 剛從云雨中走出的朱九真恢復(fù)了點神志,見小鳳一絲不掛地趴在自己身上, 臉蛋兒近在咫尺,滿臉春潮蕩漾,口中不住地嬌喘呻吟,朱九真被撩得心都顫抖 不休。 又見老頭正在她們雙腿之間擺動腰部,不必細(xì)想也知,老頭正在小 鳳下體奮力沖刺,朱九真羞不可抑,只想找個地縫一鉆了之,清白被毀已是無法 讓人接受,不想還要被如此褻玩。 不多時,小鳳已抵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沖擊,早早xiele身,酥軟無骨地趴在朱 九真身上,小嘴緊貼著她的臉蛋,陣陣香噴噴的熱氣撲打在她臉上,讓朱九真酥 癢難耐,忍不住扭動了下腰際,心里憤憤想,這死丫頭,竟沒大沒小,把我當(dāng)成 睡床。 洪天宇觀察細(xì)微,已見到朱九真忍受不住,知其春心又起,當(dāng)即yin聲蕩笑: 「朱小姐不必心急,我這就滿足你!」言罷,將那話兒從小鳳體內(nèi)拔出,直接進(jìn) 入朱九真體內(nèi),奮力馳騁,暢快不已,搞完一個,不消走動半步,直接換下一個 目標(biāo),如此看來,將女人疊在一起,確實是最簡潔快速的歡好方式,嗯,日后記 得常用。 如此這般,在倆女身上各自酣戰(zhàn)四場,直讓她們?nèi)硭周洘o骨,洪天宇才遲 遲將圣藥送進(jìn)朱九真體內(nèi),舒服地仰面躺在草地上。 第4章、我不是老頭 洪天宇與倆女云雨處,就近于溪邊,此番快活之后,正好可到溪里洗凈。舒 服地暢泳一番,回到岸上之時,倆女依舊昏昏熟睡,洪天宇知她二人初次破瓜, 又被他粗暴地連要四次,自是疲乏不堪,遂不去喚醒她們,以細(xì)布在溪中浸濕, 將她二人身上的汗液擦拭一遍,又鼓搗丹田真氣,自五指之間,半跪著伏于二女 雙腿間,細(xì)細(xì)撫摸她們紅腫的圣地,助她們療傷。 每每撫摩療傷之時,朱九真和小鳳便忍不住呻吟,一臉春意蕩漾之態(tài),甚是 動人。 洪天宇極是細(xì)微,朱九真和小鳳兩片纖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點腫漲,但是 緊緊閉合在一起,儼然好了許多。 眼見二女親昵地?fù)Пг谝黄?,小臉與小臉,胸脯與胸脯緊緊相貼,四肢緊緊 相摟,雖說這動作是他一手促成,但還是讓他不禁想到女同二字,倆個絕色 佳人一絲不掛相擁在野外,這等畫面確實誘人之極,下身剛發(fā)泄不久的那話兒竟 再度悄然蓬勃,將褲襠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洪天宇極想找個洞xue發(fā)泄,可他是 個體貼之人,自是不會殘忍地再度撲將上去,朱九真在原書中確是心如蛇蝎,不 過眼下既已將處子之身交給了他,他也舍不得讓她再受創(chuàng)傷,當(dāng)即運功抑住yuhuo, 靜坐于一旁草地上,靜觀二裸女熟睡的美姿。 過了許久,朱九真悠悠地醒轉(zhuǎn)過來,只覺手足無力,渾身疲乏不已,她有氣 無力地哈了口氣,發(fā)覺小鳳赤裸裸地趴在自己身上,登時想到了什么,撇眼一望, 見老頭一臉笑意地望著自己,而自己此刻亦是一絲不掛,顯然方才的一切并 非噩夢,而是事實,她想起清白之軀已然受侮,又隱隱想起受辱之時那求歡之狀, 羞忿交加,俏臉兒頓時紅一陣白一陣,愣愣半晌出神,再無法忍受這從天而降的 災(zāi)難,「哇」的一聲哭將出來。 小鳳與朱九真本就緊摟在一起,而朱九真哭得大聲且凄涼,小鳳立時就被驚 醒,連忙從小姐身上爬下,低頭望了望略有帶紅腫的圣地,又望了望狼藉不堪的 草地,只見草地之上沾染著點點嫣紅,顯是她和小姐的貞血,小鳳自幼便被朱家 收養(yǎng),小姐待她又如同親生姐妹,過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怎會想到今日竟會與 小姐,同時在荒郊野外失身予一個老乞丐,一時悲從心來,終是受不了這個打擊, 也是「哇」的哭將出聲。 洪天宇被倆女悲戚的哭聲攪得腦袋漲漲,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 我會負(fù)責(zé),從今往后,我會好好待你們的,乖?。 ?/br> 聞聽他這話,朱九真「哇」的一聲,哭得更是傷心,哭了好一會兒,才淚眼 汪汪地望向洪天宇,可憐之狀有,憤怒之狀更甚,眼里燃燒著的火焰,似要將洪 天宇剁千刀才甘心,只要她粉面通紅幾能滴出血來,偏貝般的玉齒輕咬下唇,瞪 視半晌,惡狠狠地嬌斥道:「誰要你這賤老頭負(fù)責(zé),嗚嗚,我一定會殺死你的, 嗚嗚,為老不尊的yin賊,嗚嗚嗚嗚……」悲凄之時,話兒難以說下去,說著說著 便又痛哭起來,淚珠兒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撲簌簌一顆顆滾落,好不凄涼。 老乞丐強(qiáng)暴少女,這打擊不言而喻,洪天宇本想讓朱九真承受幾天心理打擊, 以殺殺她囂張的氣焰,以便讓她改掉蛇蝎心腸,但眼下看這情形,極有可能弄巧 成拙,而且見她那悲痛欲絕之狀,終是心下不忍,嘆了口氣,說道:「我并不是 老頭,方才我要了你們一人四次,若是老頭,決計沒這個體力。況且,你看我這 身段,哪里有點老人家的樣!」說話間,打開衣襟,露出結(jié)實壯碩的胸肌。 朱九真擦拭著眼淚,說道:「你有神功護(hù)體,自是可保肌rou不會萎縮,就你 這副令人作嘔的尊榮,即便不是老頭又如何,我朱九真寧愿一死,也決計不會從 你?!?/br> 洪天宇到古代已有數(shù)年之久,對風(fēng)俗習(xí)性等不甚了解,明白女子清白名聲是 何等珍貴,若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遇上歹人施暴,不幸清白受辱,唯有兩種選擇, 其一自尋短見,或?qū)C(jī)殺害待人之后再自尋短見,結(jié)果等同;其二便是委身下嫁 對方,結(jié)為夫妻之后,自不存在強(qiáng)暴一說;喪命事小,失節(jié)事大,這兩句是 鐵錚錚的事實,乃可斷定。洪天宇此刻易容之后的面孔實在惡心,蒼老且閣下不 表,單是臉上干扁黝黑的皮膚就甚是怕人,連他自個也極看不順,更別說是朱九 真這般絕色佳人,她寧愿一死,也不肯委身于他,亦屬情有可原,當(dāng)下笑了 兩聲,說道:「九真,莫非你從未聽過易容術(shù)!」 朱九真一愣,眼里閃過一絲期望,問道:「難道你易容了?」心里卻想,他 身材如此健碩,或許是年輕人也說不定,只要是年輕人,不管相貌如何,她既已 失身,嫁予他也無妨。 洪天宇笑笑,走到溪邊,掬起點水,潑打在自己臉上。他這易容術(shù)是神功助 成,只消神功一轉(zhuǎn),便可恢復(fù)原來面貌,但若在朱九真二女面前直接變幻,只恐 她們難以相信,又或者問一大堆問題,實在不是他這懶人愿意看到的,索性裝成 與普通易容術(shù)一樣,掬水使勁搓了幾下臉,這才悄然恢復(fù)本來英俊的面目。 他大笑兩聲,舒服不已,還是自己的面貌好,扮成個老頭子,別人厭惡且不 說,連他自己都幾要作嘔。 小鳳和朱九真緊張地望著,很想知道這男人究竟面貌如何,待他轉(zhuǎn)身之后, 細(xì)看之下,方才發(fā)覺,只覷一眼,竟無法再移開目,但見他一襲白衣,衣擺晃動 處,瀟灑絕倫,腳踏厚底長靴,長身玉立,頭發(fā)飄逸,面如冠玉,劍眉星目,真 個是玉樹臨風(fēng)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二女不禁泛起癡迷之態(tài),委實不敢相信, 世間竟有如此令人心動的美男子。 洪天宇對自己的相貌本就自信,出門在外難免受女人覷視,但眼下見倆個女 如此放電地望著,還是頗覺尷尬,坐回草地之上,輕咳兩聲將她們喚醒。 朱九真呆呆地凝視著洪天宇的面容,與之平日素來愛慕的表哥相比較,一較 之下,方知什么叫天差地別,表哥算是一個俊美男子,但與他相較起來,卻成了 極平凡的男子,哪怕簡單比較一番,都甚覺有辱洪天宇神仙似的容貌,朱九真好 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媚眼兒如絲,夢囈似的喃喃道:「這是你真實面貌么?」 「是!」洪天宇點頭。 朱九真巴巴地望著,香肩輕顫兩下,似在啜泣,好一會才哇的一聲哭叫, 撲進(jìn)他懷里,如珍珠般的淚珠兒打在衣裳上,浸濕了一大片。 洪天宇緊擁著她的柔體,柔聲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br> 「你干嘛這么壞,易容成老頭子捉弄人家!」朱九真含羞帶嗔,又哭又笑, 兩只小粉拳雨點般落在他胸膛,儼然一副小女兒撒嬌之態(tài)。 朱九真遭遇凌辱之后,悲痛和厭惡感交織在一起,她怎肯委身于臭要飯的邋 遢老人,本已抱著必死決心,不料對方搖身一變,竟是如此天地落差,朱九真登 時有如從地獄升往天堂,那絕望,憤恨,厭惡感片刻間蕩然無存,雖說處子失貞, 仍是羞澀不已,但對方畢竟是一個俊逸的少年郎,若下嫁于對方,她倒是很樂意 的。 洪天宇微微一笑,摩挲著她光潔的粉背,道:「我只是開個玩笑,怎想你會 如此傷心?!?/br> 朱九真小嘴一噘,嬌軀在他懷里一蹭一蹭的,嬌嗔道:「不僅是我,天下女 子皆是如此,有哪個黃花大閨女愿意將清白之軀交給老頭兒?!?/br> 第5章、二女傾心 「那你愿意跟著我么?」洪天宇嘿嘿笑道。 朱九真自是十分愿意,嬌滴滴含羞帶笑說道:「人家都跟你這樣了,不跟你 也不行,除非你不要我?!?/br> 洪天宇把玩著她胸前的玉兔,笑道:「如此美人,我怎舍得拋棄?!?/br> 朱九真喜不自勝,不一會便被逗弄得嬌喘盈盈,一張嫩臉兒早已綻開桃花。 與前次不同,前次她受愛撫之時,雖說身體無法抵擋,但內(nèi)心卻甚是不樂意,還 隱隱作嘔,但眼下身心皆已放松,閉著美眸,任由擺弄,方知男人愛撫身體原來 是這么美妙的滋味。 「真兒!」洪天宇喚道。 「嗯!」朱九真呢喃似的應(yīng)了一句。 「你跟衛(wèi)壁感情怎樣?」洪天宇問道。 朱九真不解地睜開眼,說道:「他是我表哥,我們感情還不錯,干嘛問這個!」 洪天宇斂容問道:「那你們有沒接吻,或者干一些齷齪的事?!?/br> 朱九真俏臉一紅,嗔道:「我以前是有些愛慕表哥,但尚未出嫁,怎能干那 些事呢!」 衛(wèi)壁是朱九真的表哥,既英俊,性子又溫柔和順,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嬰芳心 可可,暗中都愛上了他。她二人暗中早就較上了勁,偏生衛(wèi)壁覺得熊掌與魚,難 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雖然客客氣氣,但二女唇槍舌劍,卻 誰也不肯讓誰。只是武青嬰較為含蓄不露,反正她與衛(wèi)壁同門學(xué)藝,日夕相見, 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洪天宇只知外中緣由,卻不知朱九真和衛(wèi)壁關(guān)系到底如 何,此刻聽了,放心地點頭,衛(wèi)壁必是想倆女齊收,未敢與一方親近,而惹惱另 一方,只得將一碗水量平,故而一拖再拖,只能飽飽眼福,什么便宜都沒占到。 「那么,武青嬰也應(yīng)該沒被占到便宜吧!」洪天宇問道。 「當(dāng)然沒有,我表哥是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他哪像你這般大膽,初次見面便 把人家……那個……那個了!」朱九真羞紅滿臉,玉頰幾能滴出血來。 洪天宇嘿嘿yin笑,繼續(xù)揉捏她胸前的紅寶石,甚是快活。朱九真嬌軀輕扭, 強(qiáng)忍著快感,又道:「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表哥就讓給青妹吧,嘻嘻,我可比 青妹幸福多了?!?/br> 洪天宇搖搖頭道:「不成,洞房之時,雙劍合璧才能發(fā)揮最大魅力,雪嶺雙 姝名滿昆侖山,怎能隨意拆開呢!」 朱九真一愣,秀目圓瞪道:「莫非你想把青妹也……」 「當(dāng)然,若沒本錢,自是不敢妄言,本錢雄厚之時,若有美不收,那便是蠢 蛋,我雖不是天才,但還不至于當(dāng)蠢蛋,相信武青嬰也是一個美人罷!」洪天宇 哈哈笑道。 朱九真噘了噘嘴,說道:「我跟青妹平時老是斗嘴,其實彼此感情還是挺好 的,若你喜歡她,我也是不介意的!」 洪天宇在她柔軟滑膩的香唇上吻了一口,當(dāng)是乖巧的獎賞,問道:「武青嬰 相貌如何?!?/br> 朱九真發(fā)出一陣銀鈴般的咯咯脆笑聲,道:「當(dāng)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小美人啦!」 「痛快,此番昆侖山一行,小爺要享盡艷福!」洪天宇高興極了,一臉得意 洋洋的神情。他在外人面前,一般很少將想法暴露在外,但在女人面前,卻從來 都是想說什么,便說什么。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得意的?!?/br> 「能不得意嘛,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在我身下承歡呻吟,被干得欲仙欲死, 若被其他男人知曉,豈不是要吃醋吃上天了。」洪天宇恬不知恥的道。 朱九真又羞又喜,「嚶嚀」一聲嬌軀劇顫,將臉蛋兒埋入他懷里,不敢抬頭, 好一會兒才小聲道:「到時你也易容成老頭捉弄青妹,對么?」 「不行,太殘忍了,我做不出?!购樘煊顡u搖頭道。 朱九真眼眶一紅,幾要落淚,委屈可憐地道:「難道在我身上使壞,便不可 憐了么?」 洪天宇捧起她的俏臉,說道:「我絕非厚此薄彼,這種事情,做一次已讓人 接受不了了,方才見你如此哀切,我心里也很難過,哪里還能做出第二次來。」 朱九真點點頭,道:「那倒也是,被一個老頭子侮辱,沒有哪個女子可以接 受,方才我悲痛欲絕,恨不得立刻死掉……」說著,似回想起可怕的一幕,又是 落下淚來。 「好了好了,都怪哥哥不好,哥哥不該裝神弄鬼嚇你,現(xiàn)在就安慰你受傷的 小心肝,嘿嘿!」洪天宇一臉壞笑,以高超的調(diào)情手法,五指一張一合,不 住揉捏著朱九真的豪乳。 「嗯~~~」一波波電流涌來,朱九真舒爽不已,忍不住櫻唇親啟,嬌吟出 聲,雙眸早已泛著春意。 洪天宇把玩一陣,看其似快動情,便將手拿開,拍了拍她渾圓挺翹的美臀, 謔笑道:「好了,小狐貍精,還不快穿好衣衫,此處荒山野嶺,你一直赤身裸體, 莫非就不怕被外人窺見?!?/br> 朱九真渾身酥癢難耐,很想得到男人的恩澤,不料他竟突然停止,還說出這 羞人的話,頓時羞不可抑,眼里閃爍著不舍,嗔道:「還不是你,非得在這地方 要了人家,現(xiàn)在又裝成正人君子之樣!」 洪天宇笑了笑,知她必是忍受不住那酥癢之感,說話之時,故而話里有話, 當(dāng)下笑道:「你夫君可不是正人君子,就算再戰(zhàn)三萬回合,亦是游刃有余,只是 你和小鳳今日初嘗禁果,元氣大傷,雖然我已替你們療傷,但今日還是不可再行 交歡,否則極有可能傷上加傷!」他本身就是個鼎爐,女子與他歡好,受益極大, 但每次在交歡之后,女子皆會疲憊不堪,待到第二日,方能察覺修為精進(jìn)。 朱九真媚眼一拋,嗔道:「討厭,人家又沒說要與你那個!」言罷,在小鳳 的伺候下,羞羞答答地穿好衣裙,卻全然不介意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任其賞玩。 洪天宇一面昧笑,一面至溪邊,將尚未剝皮去毛的黑狗收拾干凈,便又將火 生將起來。 朱九真幾乎變了個人,洪天宇在烤她訓(xùn)練的左將軍,她還幫著揀柴生火, 分明是個賢惠的小嬌妻,哪里還有半分刁蠻任性。 不對時,香噴噴的rou香撲鼻而來,洪天宇嘖嘖有聲音,說道:「烤rou,還是 數(shù)黑狗rou最香,嘖嘖,方才被你們一攪和,都還沒吃夠?!雇A艘煌?,又道: 「不過,卻讓我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