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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也想聽他說他喜歡的、不喜歡的事,拿自己開玩笑。“我們說好了的,周末去我家玩,明天去吧?!?/br>“等一下,”劉語辭突然有點害怕,畢竟沒見過他爸,腦補的形象實在是不忍直視,是個闊老,還沒有妻子,估計是身邊女人太多了,但是這話不能隨便說,“你爸是不是在家?”“你不喜歡啊?”戚紅凜一想也對,他爸腦子有問題,萬一生氣起來挺恐怖,“那就趕他走啦?!?/br>第10章第十章第二天李立接了個電話,掛完了就跑了。周文看到劉語辭也要出門,以為他要回家便問了一句,劉語辭說和戚紅凜出去玩,周文抬頭看了眼戚紅凜的被窩,笑一下接著收拾自己東西。劉語辭忍不了了,爬上去把戚紅凜的被子掀了,管他的起床氣,劉語辭現(xiàn)在很生氣。“好了好了走走走,現(xiàn)在就走?!?/br>戚紅凜家的方向和周文順路,就一起走了,一路上戚紅凜明顯又興奮過度,吧啦吧啦和劉語辭說個不停。戚紅凜一賴床的,倒是把高峰給睡過去了,路上過去幾輛公交車都是空的,三個人就準(zhǔn)備坐公交。臨近公交站,戚紅凜卻看到李立和一群人說話,那群人周文看著還有些眼熟。“李立不是說找他妹去了嗎?”“這么說的話,我和周文上次在校門口看到他妹了,是初中生,好像在和他說很重要的事。然后那天下午李立還翹了一下午的課,我替他瞞了沒告訴班主任?!睂W(xué)校給每個教室都裝了攝像頭,但其實并不是每個都開,就算開了,也不會有人看一天的,所以基本還是班主任每天問一下班干部。“這幾個人我曾經(jīng)看見過,”周文說,“經(jīng)常在這附近勒索,我遇到過好幾次,只是每次都繞著走,也不知道為什么還沒進去?!?/br>劉語辭家住外縣,頭一次來市里,戚紅凜以前都不怎么上學(xué),也沒見過。戚紅凜覺得有點兒意思,非要過去聽他們說話。劉語辭攔不住他,周文不想蹚渾水,但是擔(dān)心李立,畢竟是室友,而且還有戚紅凜在,就算對方是成人應(yīng)該也可以打一打。三個人躲在公交站牌后面,正好能聽到李立和他們講話。“不是說好了別找我了嗎?東西你們不是都拿走了嗎?”“一個手機賣1000,一個電腦賣1000,這剛2000,還差著呢?!?/br>“你們,你們別太過分!”“我們過分又怎么樣?你能拿我怎么樣?那天我不在,是我?guī)讉€朋友說的,我可沒答應(yīng)過你。你不是有個很有錢的室友嗎?他手機和電腦沒了肯定買新的了吧,他這么有錢,應(yīng)該也不會介意吧?!?/br>“不可能!”“那我就只能去找你meimei嘍。”“別!我給你們拿就是了。”劉語辭想說什么,戚紅凜卻按住了他的手,讓他好好在公交站牌后面藏著,自己疾步過去拽過為首那個人的衣領(lǐng),不管那個人反應(yīng)沒反應(yīng)過來,上來就是一拳。沒直接打眼睛,戚紅凜留了余地,被打的人捂著眼眶嗷嗷直叫。李立沒想到戚紅凜會突然出來,剛才的話肯定被聽到了。他也沒想過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上一家推給下一家,他是被人推過來的,那感覺就是被人背叛了。他才不愿意承擔(dān),憑什么被別人推過來的他就要攬著,他也要找一個人推出去,那個人他就想到了戚紅凜。每個人心里都有個小算盤,利不利己無所謂,看的是損不損人,被人知道了那就身敗名裂,不被人知道也逃不過負(fù)罪感,但是對著戚紅凜他可以自我開脫,想著人家錢多仗義疏財又沒什么。李立見人都去圍打戚紅凜了,轉(zhuǎn)身準(zhǔn)備跑。周文出了抓住他把他帶到站牌后面,對他說:“你今天要是跑了,就再也別來學(xué)校!”“我本來也不打算回了!”他根本沒有臉回。“你是不是男的?做了就認(rèn)懂不懂!你不管去哪都躲不了,你躲不了你自己!”周文放開他,和劉語辭討論該怎么辦,“現(xiàn)在最理智的做法是我們在這里呆好,然后報警等警察來?!?/br>“報警也沒用,”李立說,“帶頭兒那人他爸就在公安局里當(dāng)領(lǐng)導(dǎo),不然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還沒人管。”“那怎么辦?要不,我們上去幫他?他們五個人打一個,咱們?nèi)齻€人,難道圍住一個三打一還會被反殺?”“怎么不會被反殺?你會打架嗎?剩下那四個人是擺設(shè)嗎?”“沒時間了好嗎?戚紅凜被打到了!”劉語辭沒打過架,那也傻不到赤手空拳的上,把背包拿下來用力一掄,砸到一個人頸后的位置。打擊感來的太強烈,劉語辭剛想起包里裝著他平時喝水用的玻璃水瓶,出來的時候他特地接滿了水。戚紅凜抓住一個人肩膀,跳起來踢開了被劉語辭打到的那個人,又以手下的人為軸轉(zhuǎn)到公交站牌上,想腳踩著站牌和地面平行擺個造型裝個逼,但是他手下的人受不住躺了,他沒了支撐也躺了。戚紅凜起來踩著地上的人不讓他起來,我就裝個逼給劉語辭看看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那邊周文和李立一起弄趴下一個人,劉語辭砸了一個,戚紅凜處理三個還是沒問題的,他沒練過什么,就是反射神經(jīng)特別的好,在別人打到他之前就能躲開。為首的那人趴在地上不起來,指著他們說:“我記著你們了!你們等著!”李立一看壞了,這下徹底把他們?nèi)橇?,跑不了也得跑,至少還能躲的了今天。“走??!還在這里呆著等被抓??!”“我告訴你們,你們誰也跑不了!我都記著呢!”“跑?為什么要跑?”戚紅凜蹲在他身邊和他說話,“我知道,你爸是公安局的,你不就是靠著你爸嗎,那比比嘍,是你爸厲害還是我爸厲害?!?/br>拼爹嘛,這種事戚紅凜是不會怕的,還求之不得呢。生活中有很多事是不公平的,就比如戚紅凜與周文、李立和劉語辭,他一生出來就有他們沒有的,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那類,但是劉語辭倒是第一次看到拿不公平對不公平看誰更不公平。這里畢竟是個公交站,九個人打架,就算過路的再不愿惹事,這種明目張膽干擾交通的行為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了市民的正常生活,報警的人不少,不一會兒派出所派出了兩輛車把人全拉走了。地方派出所值班的一看那個人就愁的頭都大了,那誰不認(rèn)識,陳處長的兒子,警校沒考上,花錢上了個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沒工作天天玩,沒錢了就找附近的初、高中生勒索,沒找小學(xué)生倒算他還有點人性。他爸也是會玩的,只會吃白飯,知道自己兒子干啥也不管,上班就是陪這吃飯陪那吃飯,收錢收錢收錢,收了那么多錢還讓兒子到處勒索,不知道是目光長遠(yuǎn)還是腦子有病。但人家爸是處長,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