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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個身繼續(xù)睡。“嚶嚶嚶……”小胖叫了半天,床上的人毫無反應(yīng)。于是它不得不拿出,胖子家族獨有的叫起方式,“嘭”的一聲跳上床,“吧唧”一下?lián)涞嚼先砩稀?/br>“??!”老三醒了,一大清早被小胖兔給壓醒,感覺不能再爽了。然后小胖兔用嘴拽著他褲腿,把拖到門口。忽然又跳進草叢,起來時,叼了一嘴花花草草。“???”老三詫異的看著快被咬斷的野花,沒想通小胖這個食rou動物,啥時候喜歡吃草了?只見小胖把又蹦蹦跳跳跑到老三跟前,把花吐到他腳下。然而不好意思的看著目瞪口呆的老三,扭扭圓屁股,嬌羞的跳走了。老三蹲下,嫌棄的看看花枝上的兔子口水,心道:你不吃素我不怪你,可是你不吃,也別亂吐啊。我真是造了什么孽,為什么兔子大清早的要來我門口吐垃圾,而且還拉我起來強行圍觀?晚飯過后,老大和掌柜的照顧小寶喝完藥睡著后,一起去周邊隨意逛逛。掌柜的乃是北方女漢子,從來沒有來過江南。這回第一次來江南,看著小橋流水,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兩人散步到西湖,微風吹拂湖面,引起點點漣漪。蘇延靖靠在欄桿上,對掌柜的說,“出來散步,心情好多了吧?!?/br>掌柜的含笑點頭,這幾天匆匆忙忙從京城趕來,又碰上小寶的事,的確心煩氣躁。“掌柜的,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后就不要生小寶的氣了吧?!?/br>“怎么可能,他那種三天兩頭闖禍的人,能不氣死我。說起來,還是小佑比小寶乖。”“再調(diào)皮也是咱們的兒子?!?/br>咱們。掌柜的心頭一暖,這些年,蘇延靖的確把小寶當自己兒子疼。要不是蘇延靖,小寶的病也不會慢慢好起來,很有可能早已……“謝謝你!”掌柜的輕聲說。老大笑著搖頭,“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感謝你在我窮困潦倒時,讓我去你店里打工。感謝你在我孤獨寂寞時,塞給我小寶玩。感謝在兵荒馬亂中,你選擇相信我,跟我去逃難。正當兩人氣氛正好時,有一只不懂眼色的兔子,一蹦一跳的蹦跶到老大腿邊了。老大疑惑的看向兔子,只見小胖一個勁的縮在老大腿邊,甚至忘了眼前之人曾是殺兔二人組的成員之一呢。然而另一成員,此刻正狂奔而來。他氣喘吁吁的跑到大哥面前,指著小胖道:“這只兔子簡直要造反,天天來我床邊把我壓醒,還給我丟花花草草。氣死我了?!?/br>是的,自從那日兔子壓醒老三后,以后它每次叫老三起床,都用絕招,撲!這讓老三每天都在美夢中被驚醒,簡直太痛苦了。“哈哈哈哈哈。”老大無恥的笑了。“哇,小白兔?!闭乒竦牧⒖瘫幻兹椎耐米游呱先ケ鹦∨?,“這只兔子真……肥啊!”掌柜的本來想說真可愛,可當她抱在懷里的那一刻,只覺得像是抱了一個大石頭,于是脫口而出,肥!“……”這女人瞎說什么大實話,小胖兔內(nèi)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老三立刻附和道:“對對對,就是肥。嫂子啊,你想想它每天那么撲我,我能受得了嗎?而且還給我丟花草。別護著它,我要和它拼命。”“花草?”掌柜的看了看懷著的小胖兔,“我猜,它可能是想給你送花吧?!?/br>小胖頓時仿佛見到了知己好友,一個勁的蹭著張瑤的胸。果然直男老三是不可能理解彎兔小胖的思維,也只有疑似腐女的掌柜的,才會理解啊。“送花?我又不喜歡花,它為什么要送花給我?”張瑤笑道:“可能小胖是喜歡你吧,才會送你花呢。”于是小胖蹭胸蹭的更歡騰了。掌柜的撫摸著小胖的兔頭,并沒有嫌棄它蹭了自己一身兔毛。她笑道:“這么可愛的兔子,你怎么忍心欺負它?說的我都想養(yǎng)兔子了。對了,以后它懷孕生崽,記得給我送幾只小兔子玩?!?/br>等等,懷孕?生崽?小胖頓時僵硬了。沒想到“知己”居然以為自己的母的?小胖很生氣,我這么可愛,當然是藍孩子啦。于是小胖兔蹬著小短腿,跳出掌柜的懷抱。哼,老子明明是公兔好嗎,你才是母的呢。不對,你本來就是母的啊。嗚嗚嗚……第22章第二十二章真相江南人杰地靈之處,多出才子佳人,乃是文人聚集之地。皇帝雖然每天都在吃喝玩樂,但還沒忘記要和文壇才子打好交道。于是派人發(fā)出請?zhí)?,邀各位學者來杭州講學。收到邀請的各位才俊都很給皇帝面子,陸陸續(xù)續(xù)來杭州了。唯有文壇領(lǐng)袖袁清老先生,說什么都不肯來。袁老就是教過已故敬懷太子的老師,也就是天天打老大手心的老頭。這么多年過去了,此人還是極其迂腐,不認可當今圣上,非要和朝廷作對。皇帝被氣得牙癢癢,但還殺不得。不僅殺不得,還得好生哄著。誰讓人家是文壇領(lǐng)袖,弟子數(shù)千,一呼百應(yīng)。甚至天下所有士子,也對他極其敬仰崇拜。給袁老的帖子發(fā)了五六張,三請四請也請不了?;实垡慌?,對老大說:“請人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必須把袁老請到?!?/br>為什么要推給我?老大接著個燙手的山芋,為難道:“袁老不想來,就算了吧。”“什么算了,不能算。他不來不就告訴天下士子,他不承認新朝廷嗎?朕自登上皇位后,兢兢業(yè)業(yè),勤勤勉勉,三年來國泰民安,真不知道他有什么不滿意的。”“老人家思想頑固,我請也請不動啊?!?/br>“不管。朕只看結(jié)果,不問經(jīng)過。無論你用什么辦法,只要能請到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否則……”皇帝揚了揚手中小皮鞭,一臉陰笑的看著老大。“……”老大擦擦額頭的汗,心道我怎么有這么一個爹啊,果然是陰險老頭,威逼利誘啊。老大回去后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什么好辦法,也只能發(fā)發(fā)發(fā),使勁發(fā)帖子。他就不信發(fā)上一百份,袁老還能坐得住,至少能煩死他。于是他按照原來的帖子,照貓畫虎的抄了一遍,先發(fā)給袁老再說了。本來后續(xù)還有九十九張?zhí)記]發(fā)呢,結(jié)果送帖子的跑過來說,袁老同意了。“?。俊崩洗笳痼@。這又是什么情況,難道我的文采打動了老人家?不可能吧,我是按前一份退帖照抄的啊。老天爺做證,他一個字都沒有改動過。由于袁老同意的晚了,他過來杭州的時間更晚,直到經(jīng)筵那天,袁老才姍姍來遲?;实壅谏献牬笕宓闹v課呢,結(jié)果剛講了一會兒,內(nèi)侍來報,袁清老先生到了。“袁老來了,快快有請。”皇帝表面上欣喜若狂,實則內(nèi)心想的是,看吧,還是乖乖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