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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代言和封面雜志的拍攝對方遏嶼的邀請,以及年末各種大大小小的商業(yè)活動也需要篩選,但除此之外最重要的還是下一部的接洽。謝霽手頭上的劇本不少,但或多或少都有些不盡如意的地方,而且比起電視劇,謝霽更希望方遏嶼能向大熒幕發(fā)展,他還年輕,應該有更多的可能,而自己能做的就是幫他把握住這些機會。謝霽把這些想法打電話給若琳姐說了,對方沉思一會便讓他找時間來公司一趟。謝霽從公司出來已經(jīng)很晚了,劇組的晚飯也肯定是趕不上了甚至還慢慢下起了下雨。不過謝霽的心情倒還是很愉悅,今天在公司除了確定了方遏嶼接下來的工作行程外下一部戲也有了眉目。本來和若琳姐的商量算的上是不歡而散,因為對方還是傾向于電視劇,畢竟以現(xiàn)在的方遏嶼的影響力幾乎是要什么劇本就有什么劇本,可電影就不一定了,若琳是站在公司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的??芍x霽不同,他不希望方遏嶼就這樣一直止步不前,重復演著同樣的角色,他需要自我的突破。他現(xiàn)在是很火,但是不代表他能火一輩子。不過謝霽在準備回去之前卻意外的碰到了一位知名導演,看著周圍的行色匆匆的人,謝霽還是果斷的湊了上去。“李軍導演,你好,我很喜歡你拍對電影,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李軍,中國第五代的導演之一,有自己極為鮮明的拍攝手法和一些獨特的觀念,不管是對人對事都很是嚴厲和苛刻,但也因為如此拍出了不少好電影為人所稱贊。即使在有了名氣和人脈之后卻還是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老頑固一個。李軍樂呵呵的笑了,問道:“那你說說看你都看過我那些電影,你喜歡哪些地方?”“......”謝霽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不淡定,雖然做經(jīng)紀人這幾年他著實看了不少電影和電視劇,但他又不是演員,很多時候也就只是看看就過哪還會去分析啊。“哼,都說你們現(xiàn)在的這些年輕人啊,不踏實,不踏實還想拍好電影??粗氵€算謙虛的份上,勸你一句,踏踏實實的磨練演技,該有的不就自然都有了嗎?”“...”被訓的謝霽只能連連點頭。“不過,我不是演員,只是個經(jīng)紀人?!?/br>這下?lián)Q李軍有些尷尬了,現(xiàn)在怎么經(jīng)紀人也要求顏值了嗎,李軍咳嗽了兩聲說道:“你是誰的經(jīng)紀人?”“方遏嶼?!?/br>一聽到這名字李軍頻頻搖搖頭:“不行不行,他拍不了我的電影。”謝霽皺眉:“李老師你見過他?”“沒有?!?/br>“既然沒有接觸過你怎么能這么肯定呢?還是說您也是全憑網(wǎng)上的閑言碎語來評判一個人?”李軍不做聲推了推眼鏡,他確實是立馬就想到了網(wǎng)上的那些言語,目中無人,狂妄自大。不過看他經(jīng)紀人如此為他爭取的態(tài)度應該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啊。“我找演員,全憑這個人與角色的契合度。你得讓我看到他的實力,他對不同角色的詮釋程度?!?/br>謝霽想到了方遏嶼現(xiàn)在拍的劇...“要是他能做到呢?”“那我不妨告訴你,我明年確實是有一部計劃了很久的電影準備啟動。我今天來也是在尋角色的人選,到時候會有很多大牌演員公司找上門來。你說的那個...方遏嶼,我不管他是個幾線還是有多火。他要是能讓我從他演過的角色中找到我想要的感覺,要是別人達不到他的程度,角色自然就屬于他了。”謝霽內(nèi)心很是欣喜但表面上還是依舊淡定的點頭,“他會證明給你看的?!?/br>“還有,別拿那些亂七八糟的角色來糊弄我,不然一輩子都別想和我合作。”李軍說完這句便甩手就走了。一想到這個,謝霽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給方遏嶼打電話了。一掏手機,關機。謝霽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機放進口袋,上了車。因為一直在下著下雨,片場周圍都支起了小棚子打起了傘,謝霽沒看到停在老地方的面包車便直接提著東西往里。有些人見著他了除了打了打招呼謝霽總覺得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平常有些不一樣。謝霽找了個高出看現(xiàn)場,是陳彤和盛英在拍戲,方遏嶼不知道去了哪里。“霽哥,快下來?!?/br>謝霽低頭,魏小橋打著傘在下面喊他。“方遏嶼他人呢?”魏小橋面露難色,“你去哪兒了啊,今天下午他和陳彤拍戲,因為陳彤失誤一連NG了二十幾次弄得他很不開心,后來他找你也找不到,打電話也沒人接,后來晚飯也沒吃直接氣沖沖的回酒店了。”謝霽皺眉,“導演怎么說的?”“我和梁芒去給導演助理說嶼哥身體不舒服,今天晚上就先拍我們單獨的戲份讓他休息一晚上,導演同意了?!?/br>“那就好,謝謝你了?!敝x霽感謝道。“沒事,要不你也先回酒店吧。不過今天拍戲的時候我看嶼哥確實身體好像也不是太好?!?/br>“嗯。我從頤和居定了外賣還有些驅寒的湯,到時候休息的時候你讓他們分了喝吧,辛苦你們了。”魏小橋笑得挺開心,“沒事,其實我們都挺為嶼哥打抱不平的,一個吻戲NG二十多次怎么都覺得是陳彤故意的。”謝霽笑得有些無奈,也難怪這人會生氣。第10章第10章謝霽一回到酒店就看到梁芒站在房間門口神色緊張,一看到自己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飛奔過來。“天啊,你總算回來了,我真是拿嶼哥一點辦法都沒有?!绷好⒁桓币薜谋砬?。“我剛剛都聽小橋說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謝霽安撫她問道。“嶼哥一回酒店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了,我看他確實很不舒服就想著要不要帶他去看看醫(yī)生什么的,但是他...好兇。我就不敢吵他了。但是我不放心所以剛剛幫他去買了點感冒藥之類的但是不敢敲門,”謝霽走過去敲了敲門,沒人應答,再敲了敲還是沒人回應。“小芒,你去找前臺讓他們拿卡來。”“好?!?/br>酒店的侍者幫忙打開了房門,房里的窗簾全被拉上,燈也沒開一盞,屋內(nèi)一片漆黑,寂靜。“把藥給我吧,我來照顧他就好。你也折騰了這么久先回房間休息吧?!?/br>梁芒點了點頭把裝著藥塑料袋遞給他,“那明天早上我再來叫你們。”謝霽點頭,看著她回房間了才把門關上。謝霽提著東西走進酒店的臥室,就看見連衣服都沒脫的方遏嶼正躺在床上。“誰?”本來就睡得不深的方遏嶼停到聲響坐了起來,被打擾一臉的不高興。“是我?!?/br>方遏嶼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