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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何況他們是對自己有所求,走這一趟也比殊死一搏來得好。何況,雪貂族無辜被卷進來,她總不可能袖手旁觀。 云棠和白眉等人回太虛劍府主殿。 主殿內(nèi)果然有一堆雪貂族的兒女,全都雙手被束縛,嚇得耳朵尾巴全冒了出來。那位雪貂族的首領老嫗眼含凄楚。 白眉一進殿,便喝問云棠:“大膽!你背棄我們,和魔頭為伍,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云棠心道到底誰是魔? 正經(jīng)的正道,會綁住一群沒有縛雞之力的無辜之人在這兒威脅別人? 白眉不等云棠回答,怒道:“還不跪下!” 云棠不跪。 她抬眼看向白眉長老,另一名青峰長老便道:“罷了,她這般年幼,魔頭老jian巨猾,騙了她也是有的?!闭f罷撫須看向云棠,充滿暗示意味道:“只要迷途知返,將功補過,仍然是我們的功臣?!?/br> 白眉故意道:“什么功臣,這等背棄舊主之人,誰還敢用?他們一族,都該為我們慘死的親人付出代價?!?/br> 殿內(nèi)的雪貂們瑟瑟發(fā)抖,更怕了。 云棠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也不傻。這兩位長老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擺明了就是想要她為他們做事。 因此,云棠道:“長老,我也想為你們做事。但是燕仙君已然厭棄了我,將我從湖心趕出,我現(xiàn)在什么也做不了?!?/br> 白眉長老緊緊皺眉,他也覺得云棠出湖心島嶼特別奇怪,若說這是燕霽故意冷落她來保護她……燕霽何其高傲,怎會做這等事? 青峰長老單純得多,他只覺得燕霽如果還珍視云棠,就不會把人從湖心島嶼放出來,難道燕霽不怕她遇到危險? 青峰長老打量云棠那張美如天仙的臉,皺眉:“這才幾天?” 這么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才幾天,燕霽就膩了? 云棠看懂他的眼神,做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加上她本就有些落寞難受,更是楚楚動人,哀婉如仙,一滴眼淚掛在云棠眼角:“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是看多了更好的,才嫌棄我資質(zhì)鄙陋,現(xiàn)在他趕走我,也不管我死活,枉我當初被心底情愛所迷,居然背棄諸位?!?/br> 她做出傷心欲絕的模樣,又看著雪貂首領:“首領,抱歉……我給你們?nèi)橇诉@么大禍患?!?/br> 在場大多是男子,云棠的臉不用則矣,一用則殺傷力極強。只剩白眉長老皺眉;“你什么意思?” 云棠擦擦眼淚,這眼淚不是愧疚,而是慫。 先法時代真好啊,這么多化神以上,她能被打到頭掉。縱觀云棠這一生,至少在她劍意有成之前,論逃跑姿勢認慫的快速程度,她還是很拔尖。 云棠對白眉長老道:“其實,我不是雪貂一族,只是精通幻術。之前我愛慕榮華,才頂替了雪貂族的名額去侍奉燕仙君,沒想到……郎心似鐵,受傷的總是女兒家,我如今萬般攀龍附鳳的心都灰了。長老,我自知有罪,但是雪貂一族無辜,長老如要對我要打要殺皆可,請放過雪貂一族?!?/br> 她暗示道:“若有其他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會推辭。” 這話說得許多人紛紛心動,靠著云棠的臉,她哪怕被燕霽厭棄,也有的是男人心動。 “你是有罪,但是罪魁禍首,卻在燕霽。”一個長老道。 白眉長老聞言冷笑:“朱長老莫不是色令智昏,你別忘了被燕霽毒死的那群人,你敢納此女,誰能容你?” “你……”那長老臉色一變,頗為不忿,云棠嗚嗚道:“長老~” 她根本不怕白眉長老所說的話,白眉長老說的在理嗎?自然在理。但是怎可能人人都會那么清醒? 面對能握在手中的美色和未來不一定能到來的禍患,不知有多少人只看當下,被美色所迷。 云棠現(xiàn)在只用爭取時間,她拖一個月就好了,再不然,她錘不了這一整個殿的化神,錘單個雙個化神還是手到擒來。 那長老被云棠嗚這么一下,身體大震,本一上頭打算狠狠斥責白眉長老,然而,一股無形的冷意狠狠攥住了他,這股冷意如跗骨之蛆,讓他渾身發(fā)戰(zhàn)。一殿的化神巔峰,飛升之身,居然沒一個人注意到這位長老身上的不對勁。 他們只以為他是被白眉長老斥責了,才做出這等情態(tài)。 白眉長老乘勢追擊,他還是不相信云棠這么輕易就被燕霽放棄,不管云棠是不是雪貂,現(xiàn)在他的籌碼就是云棠本人的性命和雪貂一族的性命,他哪怕是詐,也得詐出點什么來。 白眉長老手中一道黑光閃過,一柄劍握在手上,正要砍下一名雪貂的頭:“你這女子罪不容誅,殺你一人,如何平怨,如今,你這一族之人,必定要因你而死?!?/br> 他想詐云棠是否有所隱瞞。 “慢著!”說此話的人不是云棠,云棠只悄然握住了十獄劍。 說話的人正是雪貂族首領,首領淚意不絕:“白長老,你怎么如此……這和我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 白眉長老皺眉,他什么時候給這雪貂族首領說了什么? 哼,這雪貂花言巧語,一看就知有陰謀,還是殺了了事。 “白長老住手!”其余長老們卻攔住他,神色狐疑,“白長老對她說了什么不一樣的話,怎么我們都不知道?” 雪貂首領哀道:“白長老……你明明答應過老身,你讓選一名愛慕燕仙君的貌美女子送過去……你說這樣就能保全我們雪貂一族,怎么現(xiàn)在反而要殺我們?” “白眉,我們是去殺燕霽,為什么你還要愛慕燕霽的女修,你是什么居心,生怕她不倒戈向燕霽?” “白眉,你必定得好好解釋一番!” 白眉受此指責,臉色不佳,唾沫橫飛道:“大膽你這畜生,本君何時同你說過這些話,本君一直在太虛劍府之內(nèi),哪里有時間同你說話?” 雪貂首領哀道:“長老,我們一族偏安雪域,只想著過太平日子。長老現(xiàn)在想殺我全族,我也豁了出去?!彼溃骸拔覒牙镉幸幻栋组L老的玉佩,正是當初他交給我們的信物。這玉佩上有裂痕,是白長老想要毀去信物,我好不容易才不讓他得逞。” 其余長老一搜,果然如此。 他們的臉上都帶了驚怒:“白眉,你解釋一番,以你修為高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