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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不大在意,甚至不如藍成他們在意。 玄容真君想了想:“棠棠,自你回來之后,我還沒時間和你談心,現(xiàn)在我們談?wù)劊阆茸?,我去拿一些桃花釀過來,你手上的傷不能用靈力治療,但桃花釀可以稍緩疼痛?!?/br> 云棠再度點頭。 不多會兒,玄容真君拿著一壇粉色的桃花釀過來,給云棠滿上。 “棠棠,你之前那些年,在魔域過得怎么樣?” “還好,我當時在魔域只是挖挖礦,其余什么都沒有做。”云棠沒有說謊,她建立那個組織,本來就是為了挖礦。 誰能想到她的小弟自有小弟的想法? “……你回了宗門,可有想過自己的未來?之前你母親曾向我提起過你的婚事,她希望你和門內(nèi)一位弟子成婚,我拒絕了?!?/br> 那位弟子也是真君之子,雖然云棠之前名聲不大好,但詭異的,云蘇氏去一說,那弟子就同意了。這道理估計就和一些人表面罵罵盛世美顏的美人以合群,實際如若能得到美人,沒幾個道心堅固的會直接拒絕。 “婚事?”云棠擺擺手,“我不想那么早成婚,師尊幫我回絕掉?!?/br> 玄容真君點頭,內(nèi)心微喜:“我說你如今修煉更要緊,自然幫你回絕,但是我也好奇,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我好幫你參謀一二?!?/br> 云棠擺擺手,她對成親完全沒興趣,只道:“算了,我暫時想不到?!?/br> 玄容真君暗示道:“棠棠覺得,我這樣的如何?” “噗——”云棠差點一口酒噴出來,“那當然不行了,師尊你在說什么?我肯定不能找你這樣的!” 玄容真君臉上有些挫敗,云棠以為他太尷尬,趕緊補救:“師尊你從小看我長大,你這一類型的,在我看來就和我爹差不多,我得多畜生才敢想找?guī)熥鹉氵@樣的???” 玄容真君:…… 修真界幾十歲幾百歲的年齡差算得了什么?但是他還是被云棠這句爹打擊到,半晌說不出話。 玄容真君挫敗地拿出一個玉佩,遞給云棠:“棠棠,這是一個防御法寶,非常貴重,算是我補償你剛才受罰,你好好保管,記得,輕易不要給人看,尤其是宋贈他們。” 奇怪的要求。 云棠忐忑的接過玉佩,最近是不是有喜鵲繞著她飛?怎么老是有人送她法寶?云棠定睛一看,玉佩上還有兩只鴨子,非常憨厚。 她謝過師尊后溜掉。 蘇非煙一直在春水峰上,她看見云棠和玄容真君獨處一室,心中焦急,蘇非煙已迫不及待想找個借口進去時,云棠出來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云棠,發(fā)現(xiàn)她沒有衣衫不整才松了口氣。 蘇非煙走進星落殿,一見到那個白衣真君,心跳猛地加快。 她看桌上還有酒,師尊似乎還在想什么心事,蘇非煙溫柔地笑著過去:“師尊在想什么?桃花釀、酒中仙,師尊若有煩心事,可要與弟子分享?” 她說著就斟滿一杯桃花酒。 出乎蘇非煙預(yù)料,玄容真君沒有像往日那般縱容她,而是阻止道:“非煙,把酒放下?!?/br> 蘇非煙有些詫異:“怎么了?” “你要喝酒去你之前埋酒的桃花樹下取,這壇酒是你師姐當初和本君一同埋下,你不能喝?!?/br> 玄容真君沒有多想,直接說了緣由。 他本沒說什么,但是蘇非煙一直關(guān)注他,當即聯(lián)想到很多東西。云棠回來了,師尊對她有意無意的縱容,他對所有弟子自稱本君或者為師,但是只有在云棠面前,自稱我。 他那日去送別云棠的舅舅舅母,用的酒是她埋的桃花釀,可是云棠埋的桃花釀,他一直沒有動。 蘇非煙的心密密地跳起來,她早就知道師尊喜歡云棠,但是,今天的事情告訴他,也許師尊的‘喜歡’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第47章 血色二 夏日隨著翠心湖里破敗的翠葉菡萏漸漸遠去,燕霽不過走了七天左右,空氣便氤氳著秋日的氛圍,涼爽的秋意染上微黃的葉兒,細雨下了幾天,太虛劍府秋裝素裹,匯聚成金、綠色交匯的海洋。 云棠躺在紫花林中間,這紫花林也就是當日燕霽一來太虛劍府,云棠給他介紹的第三個地點。她從紫花中仰望天空,紫色花瓣被日光照射得發(fā)透。 云棠這幾日不想回碧天峰去,這幾日蘇非煙在宗門內(nèi)日子有些艱難,上次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她被妙繆真君趕出課堂的事傳遍宗門,或許是因為蘇非煙難受,她爹娘也整日跟著嘆氣,看云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云棠便躲到紫花林中圖個清凈,這紫花林的情侶非常少,估計是太虛劍府本就女修偏少,男修偏多,男女不均的原因。當然,也仍然有幾對情侶在紫花林中間,云棠躺在高高的樹杈上,她隱匿的習(xí)慣刻入骨髓,如今一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她。 她看見一個微黃臉的劍修目露痛楚、身子一晃,用手摸著額頭:“路師妹,我……我不知為何頭暈?zāi)垦?,有些站不穩(wěn)?!闭f著又抬眸,“路師妹,你真好看?!?/br> 一雙手情不自禁去碰那師妹的手,雙手相觸碰那一瞬,兩個人都是一顫。 那路師妹忍著羞:“師兄,你是不是中了紫花毒?” 紫花毒能令人頭暈?zāi)垦?、意亂神迷,和那男修的狀態(tài)一模一樣。 云棠正躺在他們所站的這棵紫花樹上,聞言瑟瑟兩下,宗門內(nèi)的人誰不知道,要中紫花毒一定要口服紫花花瓣才行,底下那個男修又沒吃紫花花瓣,能中什么毒? 不過是兩個情侶之間心照不宣的撒嬌罷了。 果不其然,借著紫花毒的借口,兩人的手緊緊相握,依偎在樹下。云棠今天特意挑的最丑的一顆紫花樹,枝干分成兩根,一東一西長著永不相交,這么一棵不吉利的樹,都能有情侶過來。 她默默換了一棵樹,剛躺下沒多會兒,樹下又傳來聲音。 “非煙,你仍然要拒絕我嗎?”宮無涯驕傲半身,所有的頭全低在蘇非煙這兒,“玄容有什么好?你還沒看出來嗎,玄容對你只有師徒之情,你一顆心系在他身上,也永遠不會有結(jié)果。” 宮無涯負手,他斷掉的臂膀如今已被接好,蘇非煙卻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甜蜜,倔強道:“不,師尊對我很好……” 宮無涯冷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