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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想去放風(fēng)箏?” 云棠搖頭:“沒有,而且?guī)熥鹉悻F(xiàn)在全身十根蝕骨銷魂釘,不會想去放風(fēng)箏吧?”云棠誠懇建議,“蝕骨銷魂釘起碼疼十天,師尊你還是先熬過這十天再說。” 玄容真君:…… 他有些挫敗,只能長長吐出一口氣,等著十日之后再談此事。 云棠見玄容真君似乎不想再說話,便和他告退離開。 她要回去睡一覺,今天獻(xiàn)魔人出現(xiàn)太驚悚了,幸好那只獻(xiàn)魔人不認(rèn)識她。 云棠打著哈欠踱到碧天峰,她正走動間,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這就要回去了?他救你仇人,你都不生氣,之前卻和本座置氣?” 燕霽那張冷戾鋒銳的美人臉出現(xiàn)在云棠面前,眼中翻滾著濃烈冰河,昭示著他的不爽。 第35章 狂哄二 碧天峰上清風(fēng)徐徐,燕霽眼中如黑云翻墨,濃滾滾地壓抑著不悅。 云棠垂頭思索她什么時候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和燕霽置氣,燕霽目光一凝,以為她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來,上前逼近她一步。燕霽身上透著nongnong的煞氣,云棠擔(dān)憂他一個不高興再把自己捅一個對穿,便往后一退。 這下,正好退到一枝斜斜支出來的杏樹樹枝上,簌簌落落地,樹枝上下起了杏花雨。 云棠靠在杏樹樹枝上,燕霽表情不悅,俯視著她。 云棠忽然福至心靈:“燕霽,你是發(fā)現(xiàn)之前在宗門外我有點生氣嗎?” 燕霽面無表情:“你覺得呢?” 也對,云棠其實挺能理解燕霽,雖然她不知道燕霽因為什么從正道一枝獨秀的燕仙君成了后來要滅世的魔,但,如果他情感不細(xì)膩,怎么可能走到那一步。 云棠見被發(fā)現(xiàn)了,也不再隱瞞,她點頭:“燕霽,我當(dāng)時真的有些生氣……” “是本座你就生氣,別人你就不生氣?!毖囔V連聲道好,他抬手,看樣子是要毀什么東西好泄憤。云棠趕緊安撫現(xiàn)在有些無理取鬧的燕霽:“你先聽我說完,我生氣是因為你用劍指我,我們兩個好端端的,你忽然用劍指著我,我肯定有些生氣,我本來都還以為你不會殺我?!?/br> 燕霽并未完全被這個理由說服:“你的意思是你生氣是以為本座要傷害你,那你那位師尊呢?他袒護(hù)你的仇敵,和你的敵人沆瀣一氣,你這時候怎么不生氣?!?/br> “……”云棠稍頓,“師尊也是蘇非煙的師尊,我和蘇非煙對于師尊來說是同等地位,而且蘇非煙修為比我更高,哪怕師尊更喜歡他也正常。他和你又不一樣……” 燕霽本還沒被說服,聽到后半段話,心中一動。 “哦?他和我怎么不一樣?” 云棠道:“我們都知道對方的一些秘密,而且你還偏袒過我好幾次,也救過我,我覺得你其實比師尊和我更親近。” 云棠身上的一些秘密,不能被太虛劍府任何人知道。哪怕她現(xiàn)在好似從黑暗走到光明中,努力想把自己身上曾經(jīng)的黑暗給藏起來,但是,她也會想有一個人知曉自己的過去可能不符合修真界正道的標(biāo)準(zhǔn),還不會對自己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燕霽就是那個人。 云棠漂亮的臉蛋忽然變得有些嚴(yán)肅,她問道:“你不這么覺得嗎?” 要是燕霽不這么覺得,她就得馬上重新擺正自己的心態(tài)。 燕霽仍是那副冰冷矜貴的模樣,眼帶薄涼,玄衣上繡著暗色的龍紋,張牙舞爪,如要騰空而去。他的唇角小弧度一翹,很快又平整下去:“油嘴滑舌?!?/br> 繼而拿出一塊劈山時得的山川之石,放到云棠手上:“此物是我劈山時所得,它于我來說并無用處。” ……云棠看見手中的山川之石,所以燕霽嘴上說著她油嘴滑舌,實際她的狂哄還是起了效果? 唔,燕霽喜歡這樣。 山川之石是整座山脈的精華,有山川之石的山脈能更輕松地孕育出靈脈以及厲害妖獸,那座山被燕霽一劍劈開,山川之石也隨之落到他的手里。 云棠萬萬沒想到燕霽會把山川之石送給自己,雖然他大概率也看不上這石頭,不過,他送給自己就是天大的人情。 云棠思考燕霽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好,她特別喜愛各種各樣的法寶,因為在魔域待久了,就像龍一樣,雖然不會依賴法寶,但也有些收藏癖好。 她的目光差點粘在山川之石上,又馬上移開:“燕霽,你送了我好多東西了,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好?” 由奢入簡易,由簡入奢難,云棠擔(dān)憂燕霽把自己的胃口給養(yǎng)刁了,以后燕霽和她一拍兩散,她估計得適應(yīng)許久。 燕霽漆黑的冷瞳看著云棠明顯有些渴望的表情:“你拿去,張顯圣想要殺我,我沒有弱點可以給他找尋,所以,他要動手,必定是來找你。女神淚和山川之石都有不錯的防御能力,之后,我還會為你尋些其他的寶物防身?!?/br> 他再補(bǔ)充道:“天門已斷,張顯圣的實力超過飛升期?!?/br> ……云棠差點忘了這茬,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山川之石緊緊握在手里,微微仰頭:“既然這樣,這些日子我就不出太虛劍府,太虛劍府無論如何也有這么多真君,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選擇正面對上?!?/br> 燕霽勾唇:“你以為山腳下的挖眼殺人魔是誰做的?” 云棠聽他語氣不對勁兒,臉色也下意識稍冷,被燕霽用手捏臉,又扯成之前那副有些嬌憨的神情。 云棠被燕霽捏著臉,有些口齒不清:“不是魔域的獻(xiàn)魔人?” 燕霽道:“獻(xiàn)魔人?你說的是那只鳥人,他在山下發(fā)狂殺人,已經(jīng)被鶴陽子活捉。你要去看看嗎?” 云棠應(yīng)該不想去看的,獻(xiàn)魔人是一個從魔域出來、適應(yīng)不了外面生活的人,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與她沒什么關(guān)系。 但云棠還是道:“要?!?/br> 獻(xiàn)魔人被關(guān)押在太虛劍府的地牢,燕霽地位超然,他是太虛劍府中興之祖,如今太虛劍府的宗主鶴陽子一心崇拜他,加之他實力超脫,故而,太虛劍府任何一個地方,他都能去。 燕霽和云棠去的時候,獻(xiàn)魔人正縮在地牢的一個角落。 清源峰峰主手里拿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些字,見到燕霽后朝他行禮:“圣祖。” 燕霽讓他起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