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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誰拔了我的直男Flag?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申太老謀深算,早就考慮到這些?不過這個問題謝斯言只是隨便想了想就淹沒在無盡的代碼里,每天他回過神時總是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項目經(jīng)理提醒他們下班,他伸了伸懶腰想起來犯困,直到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他才起身收拾。

謝斯言走出辦公室,果然看到陸立申又在等他,最近陸立申每天都等他一起回去,等得其他同事都開始感嘆‘陸總真是日理萬機’,每次聽到這樣的話他都覺得不好意思去接,默默地沉默,可說到最后總會來問他‘陸總怎么那么忙?’

——我怎么知道?

謝斯言覺得這個問題應(yīng)該直接去問陸立申,他覺得陸立申似乎也很忙,忙得每天都只送他到樓下就急忙地趕回家去。

謝斯言佇在開發(fā)部的門口看著陸立申緩緩地向他走過來,自然地拉起他的手,什么也沒說地拉著他往前走,他驀地打起哈欠說:“陸哥,你不用每天都等我,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br>
陸立申不回話。

“我以前也都是自己打車回去的,有些還是凌晨兩三點,再說這又沒多遠,晚上又不堵車,你每天都跟我一起這么晚,我也是會心疼的——”謝斯言說著又長長打了個哈欠。

陸立申仍然什么話也沒說,到他們進了無人的電梯,突然把謝斯言的腦袋往肩膀上一按,“累嗎?靠一會兒?!?/br>
貼著陸立申的胸口,謝斯言沒了計較陸立申要不要和他一起下班的念頭,到車上坐下他幾乎就要睡著,不過意識到時間差不多自然地醒了,因為他擔心陸立申又會開著車繞小區(qū)兜上幾個小時。

“陸哥,到了?”謝斯言有點迷糊地問。

陸立申輕聲一嗯,車停下來是在謝斯言家的樓下,他從座位伸過去,替謝斯言解開安全帶,然后捧著謝斯言的臉看了半天,最后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言言,晚安?!?/br>
“嗯?!敝x斯言愣了愣,“你不跟我上樓嗎?”

陸立申風輕云淡地回:“你早點睡?!?/br>
謝斯言失落地下車,等他進了家門之后才明白他在失落什么,他覺得陸立申好像真的對他的身體沒有興趣了,就從那次在陸立申父母家之后,他們純潔得跟未成年談戀愛一樣,難道陸立申突然頓悟,開始信奉柏拉圖了?

謝斯言洗完澡躺在床上,剛剛困得眼睛睜不開,此時卻睡不著了,他一閉著眼就是陸立申的身影,還是陸立申沒穿衣服時候的身影,最終他還是遵從身體的本能,自己動手,不過心里極不平衡。

為什么他有了一夜七次的男朋友,還要靠右手,他還以為這輩子都和右手分手,不會再復(fù)合了!

謝斯言剛剛開始動手,手機就在一旁響起來,這個時候被打擾他其實是很不爽的,可又想萬一是陸立申呢?

他迅速地摸過手機,果然是陸立申給他發(fā)了一條消息,一句簡短的語音,內(nèi)容只有兩個字——言言,可聲音卻帶著讓人誤會的喘息,這一聲就爆裂在謝斯言心里,撐開他無窮無盡的不滿足。

“陸哥……”謝斯言一手按著手機,一手安慰他自己,嘴里語調(diào)不明地說,“我,想你……”后面還有一串長長地喘息。

消息發(fā)出去,隔了一會兒,謝斯言就接到陸立申的電話。

“言言?!?/br>
“陸哥?”

“言言。”

“你怎么了?”

“我在,言言。”

“你在哪兒?”

謝斯言停下動作坐起來。

果然片刻之后陸立申回:“我在你門外?!?/br>
謝斯言立即甩下手機沖到門口,拉開大門,陸立申就舉著手機站在門外,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言言,我——”

謝斯言一把將陸立申拽進屋,關(guān)門聲在半夜響得驚天動地。

可是陸立申被他拽進來后,他驀地不動了,剛剛火燒的急躁歇下來,他直直地望著陸立申,實在不好意思說他想要什么。不過,他的身體比他誠實,剛才跑出來時太急,他連底褲都沒拉上來,此刻在棉質(zhì)的薄睡褲里特別明顯。

陸立申的視線緩緩地從他臉上下移,最后停在他腿間支起的帳篷的地方,他下意識地夾腿,連忙伸手去睡褲里面提底褲,陸立申的手卻比他更快,一下抓住他的手。

“陸哥?!敝x斯言瞬間目露委屈地眨了眨眼,心里糾結(jié)了好幾天的話終于說出口,“你是不是覺得不能接受男人了?我,我知道和男人的感覺和女人不一樣,你要是,要是不想和我,你直接告訴我,我不會——”

謝斯言剩下的話都時了陸立申的嘴里,他提褲子的手也被陸立申帶進了底褲里,久別重逢的感覺瞬間侵襲他的大腦,一時之間他忘了所有的念頭,最后回過神時,他已經(jīng)精光地躺在沙發(fā)上。

“誰告訴過你,我對女人有興趣的!”陸立申壓著他的手,一手掐著他的下巴。

“陸哥?”謝斯言滿眼幽怨的對著陸立申,心說不然你為什么不親我不抱我不睡我了!

謝斯言心里的話直接寫在眼里,陸立申嘴角輕斜,“言言,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嗎?”

他不等謝斯言回答,趴下去,咬著謝斯言的嘴唇繼續(xù)說:“言言,我可以弄哭你嗎?”

謝斯言勇者無畏地回答:“怎么可能會哭!”

陸立申無聲地輕笑,這回是真的笑,笑著朝謝斯言吻下去,看似的溫柔的動作,實際上他心里那頭野獸已經(jīng)完全地沖破了封印,被解放出來,他的四肢百骸都瘋狂地叫吼著不夠,無論如何都無法滿足。

……

夜深人靜,謝斯言扶著洗手臺,對著鏡子里的陸立申,說不可能哭的他眼睛已經(jīng)紅了,他聲音發(fā)啞地求著陸立申,“陸——哥,我——不,求,求你——”

“求我什么?”陸立申強迫他抬起頭,讓他看著自己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還覺得不夠,將他的腿抱起來,讓他看到自己被占滿的地方,他不禁地閉上眼。

“不許閉眼!”陸立申貼著謝斯言的耳朵,威脅地說,“不然干到你尿出來?!?/br>
謝斯言連一個完整的調(diào)子都發(fā)不出,嗓子里只剩下沒有意識的叫喊,到底是怎么結(jié)束的,他第二天醒來時已經(jīng)忘了,而他有史以來第一次主動地請假不去上班,因為他真的起不來。

“言言。”陸立申蹲在床頭望著謝斯言,目光深沉得仿佛馬里亞納海溝。

謝斯言扭過頭避開他的視線,他的不爽就跟他醒來時渾身的酸痛一起暴發(fā),他實在是不忍回想昨天晚上的經(jīng)歷,可是看到陸立申的臉他不自覺就想起來,讓他都不好再自認是老司機。

陸立申望了半天,謝斯言都沒有轉(zhuǎn)過頭來,他起身退出房間,把門關(guān)上后給喬柏青打電話。

“喲,陸老板,你春風得意的時候怎么想得起我了?是不是干了什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