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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抹著謝斯言的唇,望著謝斯言一臉深情地說:“言言,唱月亮代表你的心?!彼l(fā)現(xiàn)只要在謝斯言可以任他‘欺負’的時候,他心理的障礙就會被肅清,變成一頭能上天入地的野獸。“是月亮代表我的心?!敝x斯言下意識地回了一句。“對,你的心,剛剛不是唱過了嗎?”謝斯言這會兒雖然腦子清醒,但是反應確實遲鈍了,陸立申的手指在他唇上摁了半天,他沒反應過來不對,還不舒服地下意識伸舌頭抵了一下,終于想起來把陸立申的手拍開,沒對陸立申的動作不滿,反倒說了一句,“你的手是咸的!”“那你給我舔到不咸?!标懥⑸暧职阎x斯言剛拽開的手伸過去,但是這回不只是抹了抹嘴角,而是直接擠進了謝斯言的嘴里,然后副駕的座椅被他放平下去,他的上半身全罩在身斯言身上,“不然,我就舔你!”謝斯言突然笑起來,對著陸立申沒有一點危機的意識,還想著裝醉地咬了一口陸立申的手指,然后從嘴里拿出來,“噗,不好吃,我要醬香肘子!”“沒有,只有燕窩,要不要?”謝斯言想哪里來的燕窩,接著陸立申就按著他的頭吻下來,交纏在一起的唇舌不分彼此,他終于想通了燕窩在哪里,趁著陸立申松開他換氣時,他還記得說:“陸老師,你沒有放糖?!?/br>陸立申瞬間又是一股血氣上涌,謝斯言這樣子,他實在是控制不住心里的野獸,好不容易壓制住讓謝斯言哭的念頭,終于問出了他一直想說的話,雖然不確定謝斯言明天是不是還記得,可他不說會內(nèi)傷。“言言。”陸立申抹開謝斯言嘴角的口水,“你是不是也喜歡我?”謝斯言突然地愣住了,其實他是真的醉了,只是覺得自己沒醉而已,此刻他眨了眨眼望著陸立申,感覺沒有聽懂陸立申的話,脫口而出,“我當然喜歡你了,一直都喜歡!”“不是那種喜歡,是你想跟我做|愛的那種,你想嗎?言言。”“可是你是男的?!?/br>“男的不可以嗎?”“我不是同性戀!”“那你要不要試試,你不用變成同性戀,只要試著喜歡我就可以了。”“陸哥!”“言言,我愛你!”陸立申終于說出了他過去的人生中最想說的一句話,他看了謝斯言那一臉還沒反應過來的表情,理智倏地回籠,以神風一般的速度退回駕駛座,升起謝斯言身下的椅子,然后假裝無事地說:“我送你回家?!?/br>謝斯言不太靈光的腦子繞了半天,車快要到家時他才終于繞出來,猝不及防地問了陸立申一句,“陸老師,你剛才說了什么?”車子驟然抖了一下,陸立申握緊方向盤,余光掃了掃謝斯言一臉求知的臉,他動了動唇,沒能把那三個字再說一遍,直到車停下來,他的聲音才出口,不過是“言言,到家了?!?/br>謝斯言撇著腦袋往車窗外望出去,說道:“可是,這是你家。”陸立申這才反應過來他走錯了地方,轉(zhuǎn)眼盯向謝斯言不禁地想:你倒底醉了沒有!謝斯言打開車門下車,可是沒取安全帶,被一下又拽了回來,他不高興地回頭吼了一聲,“你別拉我!”陸立申倏然微微一笑,替他解開了安全帶,放心地想:言言是真的醉了。于是,陸立申嘴角擒著收不起的笑,下車追上健步如飛的謝斯言,然后牽上謝斯言的手,謝斯言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轉(zhuǎn)頭朝他一笑。陸立申說:“言言,我們回家!”第18章誰拔了我的直男Fg18酒后亂性才不是借口有一種喝醉的狀態(tài)是從頭到腳,從內(nèi)到外都不像醉了,思考談吐井井有條,但是和平時的言行有天壤之別。謝斯言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態(tài),他完全不覺得自己喝醉了,還在努力地裝醉,走路的時候不時想起來躥兩下,然后回頭對陸立申說:“陸老師,還好你牽著我,千萬不要放手,不然我要摔了?!彼f完還用力回握了握緊。他說完又繼續(xù)往前走,陸立申卻釘著腳沒動,他回頭狠狠地瞪過去,一臉不爽,“陸老師,你為什么不走!”陸立申深深地吸一口氣,狂亂的心跳一點沒被安撫下來,所有的頻率都落在了謝斯言的手里,最終破開了他心里那只野獸的枷鎖,讓他把聒噪的謝斯言壓到了過道的墻壁上,臉埋進謝斯言的脖勁間,“言言,你不要再引誘我了,我好想要你!”他說著忍不住舔了下謝斯言的脖子,立即演變成了停不下來的節(jié)奏,得到一寸就想要更多,想要全部占有。然而,過道盡頭的電梯突然‘叮’的一聲,他渾身過電似的直起來,好在并不是到他們這一層,門并沒開。謝斯言那抓不到的癢在陸立申的舌尖下終于撓到了中心,可是突然又撤走,讓他覺得更癢了,于是勾著陸立申的脖子又湊過去,下意識地說:“陸哥哥,我好癢,幫我抓一下??!”如果‘陸老師’像羞恥py,那‘陸哥哥’這三個字絕對能要陸立申的命,他感覺鼻子里一熱,忙捂住轉(zhuǎn)開,拽起謝斯言,“言言,先進屋去。”“可是我癢!”謝斯言抓心撓肺似的,見陸立申不肯幫他,自己從上到下地撓起來,可是越撓越止不住。陸立申硬生生壓住了往頭頂涌的血,轉(zhuǎn)回去抓住謝斯言亂撓的手,連眼神都仿佛染了墨一般,他將腿擠進謝斯言的兩腿間,謝斯言的雙手都被他壓制在頭頂,然后他輕笑貼到謝斯言的唇邊說:“乖言言,你說一句陸哥哥我求你舔我,我就幫你止癢?!?/br>“陸哥哥,我求你舔我?!敝x斯言的羞恥感仿佛都被酒精淹沒了,他眨著眼對著陸立申,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像是根本不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可實際他卻很清楚,已經(jīng)主動地往陸立申身上蹭過去。可是,陸立申卻又把他壓回去,笑得更甚地說:“舔哪兒?”謝斯言生氣了,“剛剛沒說要回答這個問題!”“可是我不知道你哪兒癢,是這里嗎?”陸立申說著已經(jīng)貼上了謝斯言的嘴角,舌頭伸出來繞了一圈,然后往下滑,到下巴的地方又卷了一圈問,“還是這里?”“不是,下面!”謝斯言不耐煩地掙扎起來,扭動身子正好下面蹭著陸立申的腿,他感覺舒服了一點。陸立申當然也感覺到了,他放下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滑,突然又聽到電梯‘叮’了一聲,接著是電梯門打開的聲音,他的手陡然拐彎,俯身倏地把謝斯言扛起來,在他沖進家門時,從電梯里出來的人只看到了一個門關上前的殘影。謝斯言被一顛一晃,頭開始犯暈,陸立申把他放在沙發(fā)上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