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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這段五年的地下關系。但她從來沒想過,情況會變得這么尷尬—— 還沒等她昂首挺胸走到裴元面前提“辭職”,對方就一頭沖進了我軍陣營,殺了個措手不及。 但是,躲在洗手間也救不了她多久,現在裴元本人可就等在門外呢。 程韞花了好幾倍時間整理情緒,洗漱完畢。猶豫著走出來時,發(fā)現裴元已經把自己打理好了。 英俊非凡的男子好像從時尚海報上走下來的模特,側臉線條優(yōu)雅流麗到不真實的地步,一身深藍色西裝,平整體面,好像是剛剛熨燙完畢從架子上現取下來的。 這幅尊容,就算直接去接受的采訪也足夠氣派,配合著一臉奔赴刑場的冷酷,裴元端坐在了那張小小的方桌前。 “過來坐好?!?/br>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望著程韞的眼神卻不容拒絕。 有“最終審判”那味兒了。 程韞低著頭吐槽著,心虛之中又有點不敢看他,特意將目光挪開了半寸??上В秊榱霜毦由钯I的桌子很小,最多只能坐下四個人,裴元示意她坐的位置,兩個人手都必須碰著手。 真沒辦法,也只能強行面對吧。 那張清麗的臉上露出一點為難的神色,迅速地轉為溫和與順從,如一潭不起波瀾的秋水般??雌饋?,程韞還是和往常一樣,對他裴元言聽計從,沒有什么不滿。 裴元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去玩她鬢角垂下的發(fā)絲。他思索著這種情況下,自己是不是該說上幾句軟話以便開場,程韞就觸電一般地跳了起來。 “??!豌豆黃!” 程韞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坐都沒坐穩(wěn),“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裴元的手指僵在了半空,空虛寂寞冷,眼睛也因為吃驚而微微睜大。 這個女人突然發(fā)什么瘋! “豌豆黃到哪里去了?不會又跑了吧?” 想到睡覺之前把陽臺開了一條縫,程韞手足無措,慌亂地趴在地上去掀床單。 她貼著地板,四處尋找那兩雙rourou的小腳,然而看了沙發(fā)底、床底,什么都沒找到。 這下糟糕了。 程韞冷汗都要流下來了。 這里畢竟是新房子,周邊的環(huán)境又不熟悉。豌豆黃剛才已經不太舒服了,萬一受到驚嚇,應激跑丟了怎么辦?! “到哪里去了?快點出來……求求你別嚇唬我了!” 程韞在地上膝行著查看,語氣都帶上了一絲顫抖。見她這樣,裴元反應過來她在找什么,好像被一萬根針扎著屁股,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他挪了個舒服的姿勢,手指敲了敲桌面,像過去很多次突發(fā)情況一樣,選擇了臨時扯謊。 “剛才你在睡覺,我讓宋先生抱走了?!?/br> 程韞猛地轉過了臉,裴元保持著一張冷酷的面癱臉,對她解釋道:“貓在他那里會很安全。你可以站起來了嗎?我們還有一些正經事要談一談?!?/br> 原來是宋年來過了…… 聽到這個消息,程韞在心里苦笑了一下。 宋管家一向精明細心,從她認識裴元開始,他就在替忙碌的裴元打理著生活的點點滴滴。如果這次她是因為宋年的通報才被裴元“逮住”,似乎也完全合情合理。 “聽我說,裴元,我們確實需要認真談一談未來了……” 程韞回到了桌前,斟酌著語句,“我搬出來是忘記提前說,但是現在告訴你,應該也不算很晚吧?!?/br> “你到底要說什么?” 裴元認真地問:“是公寓的房子太小了,你住的不開心嗎?我還以為你喜歡小一點的家,這樣會更有安全感。如果想要大的,明天我就再買一棟海景別墅……” 我很喜歡小一點的家,確實如此。 程韞心頭微酸,輕輕搖了搖頭,飛快地打斷了他的計劃。 “不是房子的原因。我是說——這五年來謝謝你的照顧,我現在覺得,是時候去過一種不一樣的生活了?!?/br> “你也看到了,樓下是個小店面。” 她有點緊張地伸手指了一下地板,“我想給自己開個花店,以后不再接受你的包/養(yǎng)了……” 程韞的聲音小了下去,因為裴元的嘴角緊緊地抿著,一種有點怨憤,有點委屈的小表情逐漸變得很明顯。 在他的臉上出現這樣的神態(tài)是極其罕見的,程韞忽然感覺,自己這次真的是有點讓人傷心,也許。 房間里的空氣,頓時凝固成了一塊膠質十足的果凍,緊緊包裹了兩人。 半晌,裴元沙啞地開口:“你要離開我?!?/br> 這時,他的語氣變得非??隙?,這是一個沒有疑問的陳述句。 “我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br> 程韞忍不住嘆氣,盡可能放柔了聲音。 “裴元,你太忙了,從來沒想過的事情還有很多。反正養(yǎng)著我又花錢又沒用,為什么不去真正地找人結個婚呢?也許對你來說,這樣還會更有幫助,比如那個陳小姐……” “燕燕是我的表妹?!迸嵩忉屨f。 程韞往后一靠,抱起了手臂。 燕燕,不帶姓,真是好親熱的叫法。 她的臉上沒表現出什么不高興,但實際上,雙手卻控制不住地在發(fā)抖。 “對,是她?!?/br> 最近這段時間,裴元和陳燕燕進出高級餐廳的照片,屢次被員工放在內部論壇上,不知道引起多少羨艷的目光。程韞不想承認自己酸,但她越來越沒法無視這件事,這些消息,每一條都是推手,在不斷逼迫著她快點下決斷。 再不離開裴元,未來受辱的人,最終也只會是她。 裴元詫異道:“你覺得我會和她結婚?這個說法是哪里來的?這都是謠言,我只是在幫她融入社會!” “道聽途說而已,那是你的私事?!?/br> 程韞溫和地說道:“說實在的,我也沒資格管這些。” 無論如何,最重要的話已經說出了口,程韞頓時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她起身去冰箱里拿水。 就在她把礦泉水倒進杯子里的時候,背后的裴元好像想通了什么,他看著程韞清瘦的背影,果斷地拋出了手里的王牌。 “你不能就這么走了,這不公平?!?/br> 裴元的聲音帶著某種程韞不了解的決心,冷酷無情地威脅道:“別忘了豌豆黃還在我手里。你要是敢和我分手,我就把它扔掉,叫它變成流浪貓整天翻垃圾桶,活不到兩年就被過路的大卡車壓死。” 程韞完全沒料到他會說出這么無恥的話,手邊杯子“嘩啦”一聲被推翻,水流打濕了整片裙擺。 “裴元,你憑什么折磨一只無辜的貓?!” 裴元冷笑起來,替她撿起了那個滾落的杯子,用力地拍在桌面上。 明明是你先折磨它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裴總,狠人(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