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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對準(zhǔn)自己的陽具,玄真分開花xue,輕輕湊到guitou上,將身子一壓,便已經(jīng)契合無比地吞下了半根陽具。“好大……太大了……撐得xiaoxue好漲……哼嗯……”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就在眼前,春心迷醉的男子像一只只知道求歡的yin獸一樣岔開雙腿,用秘處緩緩?fù)滔伦约旱年柧撸逍愕哪橗嫶呵橛縿?,桃腮上透出嬌羞的暈紅,美眸微閉。卻又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玄真握住愛人腰際,陽具對準(zhǔn)嬌嫩的花xue長直驅(qū)而入,隨后便是猛虎下山氣勢一頓狠cao。這陣狠勁的cao弄,正緩解了玄池雙xue的yin癢,大陽具緊緊抵著花心,使得整個花xue漲的滿滿地,yin水浪液都沒辦法流出來,被堵在深處,暖汪汪的一泡,燙的陽具花xue舒服,美的兩人渾身爽快。充實又酥麻的快感涌上心頭,使得玄池忘情的浪叫:“嗯……啊……師兄……好……好……嗯……caoxue……舒服……死了……哎……咿……被師兄的……大roubangcao……”“好師弟,再給你個美味嘗嘗?!币膊灰娦嬗玫氖裁词侄?,玄池后xue的假陽具突然強烈震動起來,這一震,不止將玄池震得魂都沒了,連同只隔了一層薄rou的始作俑者的陽具都差點一瀉千里。玄真差點射出來,心里也暗道這玩意強勁,真不愧是赫連弄出來的,急忙將其控制住。再看看玄池,平素的端莊已經(jīng)消失,白眼一翻,身子差點脫力后仰,幸而玄真及時將人扯住,即便如此,也住不住他就這么xiele身子,前邊陽具流出濃白的精元,連帶花xue深處yin水狂射,硬是從兩人結(jié)合處擠了出來,稀里嘩啦流了一地,淺淡的腥躁味讓玄真眼睛發(fā)紅,再接再厲地扶著玄真,陽具拼命上抵,還不時的前后左右磨轉(zhuǎn),鐵了心要把對方cao得死去活來,玄池跪坐著把腰使勁的往下頂撞,任花心內(nèi)受到大力撞擊,后xue陽心被假陽具頂震得酥麻酸軟,yin水飛濺,連連喘著,聲音破碎:“哦……唔……師兄……我好……舒服……xiele……嗚……浪xue……出水……”兩人聲音豈是一面墻能擋住的,原本要聽墻角的自己倒是演了一場活春宮,屋里幾人即便是正人君子也忍不住了。赫連已經(jīng)為霜棠前后兩xue都塞了假陽具,連同前邊也沒落下,寸長的銀棍子插在尿孔里,繞過柱身,將那本來就已經(jīng)飽漲的陽具緊緊裹住。這三樣還是連在一起的,固定的皮帶子纏過大腿,固定在了腰肢上。霜棠的乳尖也被夾了東西,三人尚且不敢玩現(xiàn)代的那套,用帶刺的夾子或者穿乳環(huán),林執(zhí)墨轉(zhuǎn)念一想,化出一顆形如珊瑚,卻高達(dá)柔軟許多的怪樹,那樹枝柔軟又異常堅韌,在林執(zhí)墨的命令下將霜棠手腳吊起離地直到半空。霜棠原本渾渾噩噩的,不知自己是怎么到了天上,再看三人都在下發(fā),自己手足被一株滑不溜秋的觸手纏著,嚇得身體僵直,連小聲討?zhàn)垼骸皫熜郑【任摇任摇也幌搿?/br>赫連此時掐了法咒,原本靜止的玩意兒突然抵著花心陽心劇烈震動起來,霜棠眼瞳一縮,加上人在半空不著地的,生怕自己摔下來,又被身體里的玩意兒激得身子連連掙動,連帶rutouyinhe也被那觸手給卷住慢慢揉磨,“咿……”體內(nèi)的假陽具規(guī)格雖然比不得真roubang,震動卻是生猛,還不帶停,一個勁的倒著花心陽心,原本被掐斷在半山腰的高潮輕易被頂翻了天,大規(guī)模的快感高潮將霜棠腦海沖擊得一片空白,翻著白眼全身狂顫,“啊……啊……啊……嗯……不……快放……”可怕……太可怕了……“快放……我要……要……”那種腸子都被頂穿了的恐懼中帶著交歡時的舒服。“要什么?”不知是誰問道。“要……要……”霜棠卻是不說了,眼角通紅,淚水口水流了一臉,一副癲狂的模樣。季白看不過,正要向赫連求情,赫連一個眼神阻止了他,“孩子不教訓(xùn)下總是不行的?!?/br>季白顏色一冷,“你當(dāng)他是孩子?那你還這般作弄他?”赫連手指點在霜棠陽具頂部,將那yin液沾了,點在自己舌尖。這滋味,可真令人回味。“我當(dāng)他是我的孩子,我的愛人,我的王?!八氖种秆刂訇柧叩倪吘壜財D進(jìn)花xue里,屈起來逗弄著邊上的媚rou。這一番話,也不知霜棠有沒有心思去聽,又聽得到多少。窗外兩人干得熱火朝天,玄池的呻吟喘息聲勾魂攝魄,輕易能讓聞?wù)遹uhuo難耐,霜棠被假陽具弄得崩潰,像是妥協(xié)了什么似的哭叫呻吟,“我要尿……尿了……嗚……嗚……”燙的小腹用力繃緊,顯然是在極力忍耐。“尿出來,乖孩子,給你獎勵?!?/br>“不……不可以……”霜棠這會兒是真的哭了,面前的壞人根本就不是大師兄!“不可以……嗚嗚嗚啊……啊……嗯……”邊使勁哭,邊忍著尿,邊被caoxue,不多時霜棠就再也忍不住,卻又打起嗝來,“呃嗯……壞……壞人……嗚……”他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這樣的酷刑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霜棠度日如年,幾乎以為自己就這么憋著尿被干死,心里又是一陣悲涼,哭的委屈,上氣不接下氣的,連自己幾時被放下也不知,有人拔出他陽具上的塞子,他身上的陽具也被解下,那人抱著他,一手扶著他那漲成紫紅色的陽具,“可以尿尿了……不怕……不怕……師兄不會再作弄霜棠了……”“我尿不出了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雞雞壞了啊啊啊啊啊啊……”霜棠的哭聲快把屋頂給掀了,赫連倒是不急,柔聲問:“如果我?guī)湍隳虺鰜?,你還會怪我么?”“不怪……不怪嗚嗚嗚啊啊啊啊……”尿不出來,雞雞站不起來,他這具身子本來就殘念,再失了前邊男人的標(biāo)志,都要心塞一輩子了,霜棠淚眼朦朧,可赫連還是看到了其中的期盼,見對方答應(yīng),將霜棠環(huán)在他的懷里,分開對方雙腿,一手輕輕擼著那彎腰的小rou芽,一手扶著自己陽具緩緩cao入霜棠松軟的后xue。“嗚咿……”哭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撩人的輕哼。那種漲滿的充實的快感潮水般席卷了霜棠。一根又粗又長的特大號roubang深深抵住他的菊xue深處,酥麻感傳遍全身,隨舒爽而來是一股難言的尿意,霜棠眼神空茫,情不自禁地急急往后挺扭著香臀。隨著扭動體內(nèi)的大roubang一下下的磨擦著陽心,磨得他心臟突突亂跳,恍惚以為自己就是女的。被人cao弄著花xue。他往身下摸了一把,一手的yin汁浪液,快感尿意夾雜而來,身后的人將他抬起又放下,大roubang如打樁機一樣將他頂?shù)没觑w魄散。到底禁受不住這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