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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好像也沒有和你很陌生的樣子啊?!睖鼐劣行┟恢^腦。夏佑點點頭,“在賣掉頁游之前,我們四個還是住在孤兒院的。那個時候干媽住院,蘇秦哥和干爸就擠在一個一天二百塊的小招待所里面,那段時間他就會經(jīng)常帶著東西來看我們?!?/br>夏佑說著搖了搖頭。那個時候他們的生活很拮據(jù),他們在孤兒院里面上完課之后就沒有事情可以做了,沒有多余的錢,想要幫忙也無從下手。四個兄弟每次都是在打電話的時候才能問蘇秦一兩句情況,那段日子著實是不太好過。“他沒有問蘇秦的下落嗎?”“問了。”夏佑點頭,“可是蘇秦哥不讓我們告訴他,說就算他死了也不讓說。我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一直都沒有松過口。有一次阿左被逼急了,就跟他坦白說了是蘇秦哥不讓說的。后來他就不再問了?!?/br>溫玖乍舌,蘇秦那個年紀的時候應該正是一個少年最為氣盛的時候。他想也知道,蘇秦的成績一定很好,好到哪怕是退學一年回家照顧母親,第二年也依然考上了b市另外一所重點大學q大,而且聽說還是破格錄取的特優(yōu)生,每年都享受十萬元的獎學金。可即便是這樣,他也生活的很艱苦,他聽賀蘭樞說過,蘇秦重新考大學的原因,是來源于他母親的懇求。他的父母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平時家里有多余的錢也會捐給孤兒院,或是貧困地區(qū)的孩子們。尤其是蘇秦的成績這么好,不該被家長拖累——那個時候的蘇秦才十七,這個年紀的孩子,就應該好好學習。再詳細一點的內(nèi)容,他就不太了解了。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能給孩子的是一個好的前程,而不是無窮盡的拖累。夏佑不知道從哪里摸了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眼神轉(zhuǎn)向了車外,“那個時候嚴斐哥已經(jīng)出了國,我們才敢繼續(xù)去找干爸干媽,干媽生日那天,她把我們四個都叫過去,求著我們幫她一起勸著讓蘇秦哥去上學,說他不能被當媽的耽誤?!?/br>左溪在一邊低著頭摳手,溫玖眨眨眼睛,也覺得夏佑說的話真的就是這么的有沖擊性,就仿佛是發(fā)生在了眼前一樣。“蘇秦哥一直不同意,大學的學費,到吃、穿、住、行,每一個都要花不少的錢,可我們那個時候最需要錢。后來干媽跪著求他,他才答應的。”夏佑用袖子抹了抹眼淚,“后來我們的游戲賺了錢,干媽的藥費有著落了之后,她就總問嚴大哥去哪了,我們又不敢說,后來她也就不問了?!?/br>溫玖點了點頭,托著下巴看車窗外面。其實真的要算起來,蘇秦和嚴斐之間并沒有什么難以挽回的誤會——而且更大的原因還是在蘇秦這里。他咬了咬指甲,摸著嘴唇道,“你們說,蘇秦和嚴斐還有可能在一起嗎?”“有??!”夏佑瞪大了眼睛,剛哭過顯得水汪汪的,“他每次在家里喝醉都要抱著錢包哭呢!”抱著錢包哭?溫玖一愣,就見左溪及時的遞上了手機,上面是他用手打的幾個字:錢包里有嚴大哥的照片。很好,特別好。溫玖瞇著眼睛樂,要是這樣的話,那一切都好辦了。他只需要輕輕的蹬蘇秦一腳,一切就可以完美解決了。*車子是到了一個獨門獨棟的小別墅前停下的,溫玖看了一眼,就和左溪一起推著夏佑進去了。夏佑已經(jīng)熟門熟路的在門鎖上輸入了四個數(shù)字,進去之后喊了一句,“趙叔叔,我們進來了?!?/br>溫玖想想當中的白袍并沒有出現(xiàn),而是一個穿著白色襯衫和西裝褲,看起來不過是二十四五的年輕人。這么年輕?“耀哥?!毕挠有Σ[瞇的打個招呼,“趙叔叔呢?”“臨時有一個視頻會議,他過去了?!壁w耀走過去半蹲下來掀開了夏佑過膝的褲子,在一些地方輕輕按了按,道,“最近感覺怎么樣?”“還是老樣子?!毕挠訐u了搖頭。溫玖好奇的在一邊看,就被一邊的左溪牽著手帶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面坐著了。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溫玖突然福如心至,偷偷側(cè)過頭看了那邊一眼。只見剛才還很正經(jīng)的檢查突然變了一個話風,趙耀抬頭的時候皺了皺眉,看著夏佑道,“你哭了?”夏佑疑惑了一下,隨后才想到了剛才在車上的時候和溫玖說事情的時候確實是哭了一下,于是連忙擺了擺手,“沒、沒事。”溫玖手上被笑嘻嘻的左溪放了一把瓜子,溫玖給了他一個大拇指,和左溪默契的一邊嗑一邊偷看。那邊的趙耀卻顯然是誤會了,低頭又看了看夏佑比常人要瘦弱很多的小腿,“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br>夏佑無奈的收回手,他真的不是因為這個哭的。溫玖和左溪對視一眼,賊兮兮的默契笑了。樓上的開門聲響起的時候,趙耀就站了起來,直接把夏佑打橫抱起走到了長沙發(fā)邊上。溫玖和左溪自動讓開了位置,坐到了一邊去。“趙叔叔?!毕挠愚D(zhuǎn)頭對著樓上下來的中年人輕輕一笑。這就是負責夏佑和尚左的醫(yī)生,名字叫趙啟平。溫玖把手上的瓜子屑排干凈,和左溪一起坐直了身子。趙啟平能看出來是一個挺一絲不茍的人,當了一輩子一醫(yī)生的人可能也是嚴肅慣了,在看夏佑給他的資料的時候下意識的都會皺著眉,沉著臉。溫玖給他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被一邊沒心沒肺的左溪又往嘴里塞了個橘子,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瓜子,直接用門牙上下咬了一口,被酸的臉都扭曲了。他忍著沒回頭和左溪鬧,幾乎是秉著呼吸看著趙啟平合上了手里的資料。“爸,怎么樣?”趙耀之前就已經(jīng)看過了,只是資歷畢竟比較輕,所以也沒有拿準注意。再抬起頭的趙啟平臉上也帶了笑意,“有戲。我把你和小左的資料都給莫醫(yī)生發(fā)過去了。剛才的視頻通訊就是和他在說,你們兩個年紀也正好,只是現(xiàn)在實驗并不成熟,那邊也還在進一步研究,你們還要再觀察觀察?!?/br>“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