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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始終都沒有承認(rèn)過。他一度覺得那個幾乎照亮了他生命的孩子是賀蘭樞,可是卻又一點(diǎn)證據(jù)都沒有。他曾經(jīng)在那個孩子的腿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幾乎撕掉了一整塊rou,可賀蘭樞的腿上卻根本沒有一點(diǎn)痕跡,反而是賀蘭紹的腿上有一塊差不多大小的傷疤。那個孩子說他自己叫賀蘭紹,可現(xiàn)在的他,又要怎么相信呢。“不過好像不是一個孩子吧……”溫夏遲疑了一會兒,“是兩個孩子,當(dāng)初媽帶著他們一起去的溫家?!?/br>兩個孩子?溫玖的手不自覺的抓住了地毯,隨后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四歲的孩子和七歲的孩子相差很大,那一天發(fā)生的那一幕上一世幾乎在醫(yī)院的每一天都會在他眼前重新放一遍,他不可能記錯。那天推門進(jìn)來的孩子身高和門鎖差不多,身上穿著小西裝,還打著小小的領(lǐng)結(jié),在門口推開門的時候,外面夕陽的余光就照了進(jìn)來。他就是賀蘭樞吧。溫玖眨眨眼睛,輕輕一笑,“嗯,我知道了?!?/br>“你知道什么了……?”溫夏白了他一眼。溫玖搖搖頭,又問道,“姐,你說,一個有自閉癥的孩子有一天突然因?yàn)榱硗庖粋€孩子好了,但是他認(rèn)錯了人,把仇人當(dāng)作了恩人,最后又一起害了恩人。那他醒悟過來的話,還來得及挽救嗎?”“看情況吧?!睖叵耐嵬犷^,“你是不是看了什么言情了?你看,要是恩人是個男的,又一直都喜歡那個孩子。那這事兒什么時候醒悟都不算晚。大不了就以身相許唄?!?/br>溫玖認(rèn)真的聽著,聽到了最后一句就是一呆,“以身相許?”可他和賀蘭樞早就結(jié)過婚了……還要怎么許?“嗯?!睖叵耐炖锶藗€提子,慢吞吞的撕著另外一個提子的皮,“這不都這么演的么,你看看……”溫夏示意溫玖看電視,溫玖卻摸摸下巴陷入了沉思。“姐,蘭蘭百日歲之后……好像就是允恩節(jié)了吧?”溫玖看了看墻上的電子日歷,出神問道。“對?!睖叵狞c(diǎn)點(diǎn)頭,“你正好可以和賀蘭樞吃頓飯什么的。等我和賀蘭紹離了婚,也能聽他叫我兩聲姐,現(xiàn)在這樣不尷不尬的樣子……”允恩節(jié)是一年之中第二個情侶的節(jié)日,這一天比較特殊,除去七夕之外,是政府新出臺規(guī)定下的一個情侶的節(jié)日,當(dāng)天不論是單身還是有伴的全都放假一天,因?yàn)檫B著周六周日,所以算得上是一個小長假。三天的假期啊。溫玖用手指在下巴上輕輕的磨,他要好好計劃一下才行啊。☆、第23章溫玖打算走的時候,就直接給賀蘭樞打了電話,之后就一直在溫夏的房間里面等他來。賀蘭樞的速度倒是挺快,身上是在外萬年不變的西裝,一絲的褶皺都沒有,規(guī)規(guī)整整的在他身上,襯著他的身材更加的纖長。溫玖不免就多看了幾眼,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臉就紅了。溫夏在一邊促狹的戳了戳他的腰,看著立在車邊向這里看的賀蘭樞,催促道,“瞎想什么呢,還不趕緊去?”溫玖這才匆匆應(yīng)了一聲,左顧右盼的跑了過去。“打算去哪買禮物?”賀蘭樞沖著溫夏那邊打了個招呼,給溫玖打開了副駕駛座。這是他后來和溫玖做的約定,以后只要是他開車的時候,溫玖就一定坐在自己右手邊,不然他們兩個就一起做到后座。溫玖經(jīng)過那天的事情之后也好像是真的是好了不少,至少遇到兩次剎車的時候也沒有害怕的再想要跳車跑掉。“去tl第八街那的玉石店?!睖鼐翉堥_手讓賀蘭樞過來給他系安全帶,說話的時候就見賀蘭樞的頭像是往回縮了一下,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和他的位置離得是這么近。就連說話時候噴出的氣體再回來都是熱乎乎的。溫玖臉一紅,看著賀蘭樞又坐回去,沒有什么異常的樣子,又是放心又是忐忑的。“你想送蘭蘭玉佩?”拐彎的時候賀蘭樞問了一句,溫玖想了想,道:“嗯,送一個觀音像?!睖鼐撩亲?,比較沒創(chuàng)意。他記得那塊原石切出來的翡翠是一個品質(zhì)并不好的,他又不知道怎么做,這才隨手丟給了后面一直默默付款的賀蘭樞,卻被他當(dāng)成寶貝一樣的帶了那么多年。這一次……雖然還是上次那個翡翠,但是怎么也得換個樣子啊。他自己是不會做,但是身邊有一個未來的雕刻大師嚴(yán)郎呢。賀蘭樞應(yīng)了一聲,像是也在想該送什么東西。這一次宴請的人很多,說不準(zhǔn)有多少人送相同的東西,溫玖想了想,側(cè)頭笑道,“你干脆就包一個大紅包給蘭蘭好了,她長大以后有自己的小金庫,肯定很開心?!?/br>上輩子的那個小姑娘他只見過幾面而已,蘭蘭和溫夏長得很像……就是性子太皮了一些,他住院之后,其實(shí)也見過蘭蘭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他才從第一次絕望的邊緣之中走了出來。那個時候蘭蘭才八歲,穿著就像是個皮小子,他那個時候已經(jīng)癱瘓在床不能動彈,每天在看著窗邊的時候,只感覺無時無刻的難熬。他記得那個時候還是冬天,b市又剛剛下過了一場大雪,路面上的積雪還沒有消融,就又覆蓋上了新一層的白色。溫玖的病床靠著窗戶,聽護(hù)士說多看看窗外的景色和人群喧鬧比較有利于病情的恢復(fù)。屋內(nèi)的空調(diào)二十四小時從來都不間斷,加濕器也發(fā)出著輕微的響聲,屋外孩童玩雪打鬧的聲音透過窗戶傳過來,他向外看過去,卻只能看到窗戶里面自己那張沒有表情,看上去十分木然且無神的臉。他的身上穿著一成不變的藍(lán)白條紋的病號服,總是抹不去的消毒.藥水的味道無時無刻的不在他的鼻尖縈繞著,衣裳雖然時時刻刻都是新的,可卻沒有誰會去關(guān)注一件病號服的新舊。一直到某一天清晨,他在一次把頭轉(zhuǎn)向窗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蘭蘭笑的很燦爛的臉。她就像是一個天使一樣……雖然動作并不怎么文雅,爬窗戶的時候褲子還岔了一個大洞,但是在那一天,卻是溫玖已經(jīng)幾乎耗盡生命力的那些年之中過的最溫暖的一天。溫玖笑著回過神,看著車窗上面的自己,心里覺著這輩子怎么的也得把蘭蘭從前的那些臭毛病給改掉。“紅包?”賀蘭樞卻抿了抿唇角點(diǎn)頭,笑著回頭看了溫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