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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白曇習(xí)慣性地應(yīng)了聲,見巫閻浮轉(zhuǎn)頭望去,才明白那人口中的教主是他,不禁有些窘迫,又不免有些失落。巫閻浮眉梢一跳,也便立時察覺了白曇那點(diǎn)小心思——他何曾沒見過白曇坐在教主位置上那幅囂張小模樣?他分明是喜歡……并且享受如此地位的。巫閻浮唇角一勾:“教主正在歇息,何人求見?”外面的人顯然愣住了,沉默一瞬才答道:“啟稟教主,惑障魔有事上報?!?/br>白曇驚詫地看向巫閻浮,不敢相信他如此大度,竟沒驅(qū)逐離無障,還容他留下來當(dāng)護(hù)法,巫閻浮看出他的疑問,伸手放下簾子,將他抱到腿上:“他護(hù)你一路,算是將功贖罪,為師便也既往不咎,留他下來?!?/br>白曇眨了眨眼,遲疑答道:“多謝……師尊?!?/br>“何必如此客氣?!蔽组惛☆D了一頓,盯著他笑道,“教主大人。”白曇一時愉悅至極,狐貍尾巴翹了起來,懶懶吩咐道:“讓惑障魔進(jìn)來?!?/br>“嘎吱”一聲,一名清俊男子推門而入,畢恭畢敬地在榻前跪了下來。白曇隔著簾帳見他臉上未蒙布巾,便知巫閻浮已解了他的咒。離無障卻不愿抬眼看一眼簾中二人親密姿態(tài),只低著頭,道:“啟稟教主,屬下這半月以來追蹤伏鹿下落,已有所獲,他自那日逃離神殿之后,便回到了月隱宮舊部,意圖東山再起,并且,屬下在月隱宮還見到了另外一人?!?/br>白曇問:“何人?”“七年前死掉的月隱宮宮主燭龍。屬下想,伏鹿之前分明奪得了妙化天輪,又在與屬下交手時棄之不顧,恐怕是也因奪得了乳海泉水之故,定是他以乳海泉水復(fù)活了燭龍。如今,伏鹿必將教主與師尊活著的消息告訴了燭龍?!?/br>巫閻浮瞇了瞇眼,心知離無障所言不虛,白曇亦隱隱有些不安起來。第70章(新版)“不僅如此,屬下還聽說燭龍屠殺西疆的幾個聚落,搶了數(shù)百幼童,連初生嬰兒也不放過,是為祭祀邪神,修煉邪功,不知日后有何計(jì)劃?!?/br>聽到這里,巫閻浮心中一沉——要捉數(shù)百嬰孩修煉的邪功,不就是傳聞中的的血嬰大法么?要知這血嬰大法極為陰毒,中招者無不死狀可怖,是以吸聚嬰孩夭折的怨氣煉制出兇蠱,再以身飼蠱,自己成為蠱人,以嬰孩血rou為生。此功一成,除非他練成六欲天第六層,否則難說能否一定打得過燭龍。可燭龍復(fù)活,并不會甘心屈居西疆,定要聚集月隱宮舊部,來找他二人尋仇。況且,白曇腹中還懷著身孕,日后誕下他的骨rou,必會為燭龍覬覦。想起七年前逼白曇誘殺燭龍的舊事,巫閻浮心中復(fù)雜難言,掃了一眼身旁白曇,但見他眉梢眼角亦聚起一層陰霾,不禁眼神微暗,伸手撫過白曇眉心。白曇幽怨地掃了他一眼。當(dāng)年跪在巫閻浮身前,苦苦哀求他莫要送走自己的情形,說白曇全然忘記了,自然是假的,如今憶起,胸口仍襲來絲絲隱痛,他的心早就碎了,碎片都被根根無法斬斷的情絲連接著,需得巫閻浮用后半生來慢慢修補(bǔ)方能愈合。“知道了,你下去罷,叫緊那羅與乾達(dá)婆進(jìn)來。”巫閻浮道。兩位壇主應(yīng)聲進(jìn)門,巫閻浮命二人加強(qiáng)壇部的戒備,嚴(yán)防燭龍派人偷襲,危及白曇安危,抑或來搶奪妙化天輪,兩位壇主應(yīng)聲“遵命”后,便退了下去。見巫閻浮面露憂色,白曇低聲問:“那燭龍……可是打算修煉血嬰大法么?”巫閻浮瞳孔一縮:“你也知道這等邪功?”白曇撇撇嘴:“藏經(jīng)閣里的書我都讀遍了,還有什么武功不知道的?”巫閻浮一哂:“不必害怕,有為師在,絕不會容他傷害你和為師的骨rou?!?/br>聽他一口一個“骨rou”,白曇臉龐微熱,雖本能的對腹中胎兒懷有感情,他一時半會卻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心中難免窘迫羞臊,正色道:“血嬰大法修煉起來尚需一些時日,燭龍才剛剛復(fù)活,不如趁他大功未成先發(fā)制人!”巫閻浮看他做出一個“殺”手勢,眼神狠戾起來,簡直可愛得不得了,不禁失聲笑了:“要先發(fā)制人,也該是為師cao心。你啊,安心養(yǎng)胎便是。”“住嘴,我才是教主?!卑讜覑佬叱膳テ鹫眍^往他臉上按,巫閻浮順勢倒在榻上,摟緊他的腰身,便容白曇騎坐在了他的身上,毫無招數(shù)的亂打一氣。等他鬧夠了,巫閻浮將人一把打橫抱起,走向屋后熱氣騰騰的一處溫泉。此時正下著小雪,雪花飄飛,水霧彌漫,景色美若仙境。竟是數(shù)年之前,巫閻浮帶他來練過功的地方,那時是他與巫閻浮第一次裸呈相見,雖同為男子,他仍是臉紅耳赤,不敢抬頭多看巫閻浮一眼,卻趁巫閻浮閉眼打坐之時,在池中耐不住的自瀆了一番,提心吊膽的像個小賊。此般舊事,如今想起來,白曇不禁有點(diǎn)難為情。巫閻浮卻一面慢條斯理的為他剝?nèi)ヒ律?,一面舊事重提,只道當(dāng)年他其實(shí)心知肚明,沒有點(diǎn)破,惹得白曇大窘,掙扎起來,不肯與他下池共浴,卻仍是被巫閻浮剝了個一絲不掛,抱著入了水,抵在池壁上好一番廝磨親熱。“如若當(dāng)年為師知曉日后會如此愛你,那時定會就將你要了?!倍蟼鱽砦组惛〉牡驼Z,白曇渾身發(fā)軟,心跳不已,貼著池壁不住下滑,不得不纏住巫閻浮的身子,微凸的腹部與他緊緊相貼,再避無可避。這是他與巫閻浮糾纏不清釀成的“惡果”,亦是他們從今往后的一生將密不可分的證據(jù)。巫閻浮吻了吻他濕漉漉的耳垂:“曇兒……”白曇眼睫輕顫,雙目含水地抬眼看他:“嗯?”“曇兒。”“怎么了?”“曇兒……”“你到底……想說什么?”“無事,為師就是想喚一喚你的名字,確信這不是一個夢?!?/br>“是夢,你就別醒了。”白曇嘴角一牽,攥住他的一縷發(fā)絲,用力扯了一扯,巫閻浮疼得“嘶”了一聲,握住他的手腕,眼神閃爍,“曇兒好生頑皮……若是生出來的娃娃也隨你一般的性情,是個混世小魔王,為師可有罪受了。”白曇登時不吭聲了。他越是不吭聲,巫閻浮便越想逗他,逗著逗著,二人便都情難自禁,親熱起來,一池春水漾起碧波。因著白曇懷了身孕,巫閻浮也未敢放縱自己一夜多來幾次,在白曇剛嘗到甜頭,意猶未盡之時便抱他回了房。二人這夜頭一次同床共枕,交頸相擁。白曇睡得恬然如個孩子,巫閻浮卻是一夜未眠,聽著他在懷里咂嘴夢囈,不禁想起那日在雪窩前抱著附身小狐的白曇的情形,恍然一笑,只覺此般失而復(fù)得,真猶如一場美夢,只有一刻也不放開懷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