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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開始弄這些東西,那就說明那些文人已經(jīng)開始“閑”下來了。 老者道,“走吧,你們不是一直都在找我么,現(xiàn)在我自己站出來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大秦能夠自大到各種地步。 “巫……”老者的離去讓其余的匈奴奴隸們不安起來,很快的,講臺之上就過來一個青袍少年接手了白袍少年的講課進程。 “大家安靜一點,接下來我們需要學習……” 北方邊關外,已經(jīng)開始飄飄揚揚的下起了雪,負責守衛(wèi)城樓的將士們穿著厚實的皮衣,時不時的用望遠鏡眺望著遠方。 不同于以前光禿禿的城墻,現(xiàn)在的長城之上已經(jīng)搭建了炮臺樓,是用來給霹靂雷火和弩車擋潮的,同時也為他們阻擋了外界的風雪。 他們不敢松懈,因為傳染病一事,他們的精神一直緊繃,生怕一個不留神,那些病源就來到了他們大秦附近。 非常時刻,面對來歷不明的外來人們,他們不會手下留情。 只是北方邊關這地方,原先就只有一個匈奴大敵,匈奴人現(xiàn)在大都成為了他們大秦的奴隸,他們現(xiàn)在的這個職位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匯報的那么頻繁,一天天的見不到任何人影都是常事。 邊關警戒,內(nèi)陸的精神就沒那么緊繃了。 火葬場的出現(xiàn)讓百姓們紛紛把自己曾經(jīng)夭折過的孩子們火化之后入土為安,夭折的孩子不能上族譜和享受祭祀,現(xiàn)在能埋葬在他們的旁邊他們已經(jīng)非常的感激了。 除了那些父母們,一些老人時常在公墓的區(qū)域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他們買不起那種很華麗的大棺材,死后被埋葬在這塊干凈的公墓中也不錯。 就是公墓只接受火葬的人,一人一個小盒子,分外的節(jié)省空間。 不少憂心自己身后事的老人們都感嘆到,朝廷真貼心,真是把他們的一輩子都給包了。 以后的孩子們都能進學堂讀書認字,有天賦的還能往上走,人年輕的時候可以進施工隊和各種工廠,就是老了,也有公廁、公墓等各種只需要他們坐著看守的職位。 現(xiàn)在更別說,花點小錢,就連他們一直最cao心的身后事都給包了。 “人這一輩子為什么生兒育女?還不是為了等老了以后能得到他們的照顧么,現(xiàn)在大秦有了火葬場,我們只需要交一筆錢做好登記,等死后自然就會有火葬場的人來處理我們的身后事,再也不用擔憂兒女能不能教育好,以后孝不孝順這個問題?!?/br> 兒女長大后如果不孝順,自然會有朝廷法度來“招呼”他們,而老人們以后再也不用為了一口吃的喝的,而不忍心對孩子們進行包庇,默默的承受著。 人為什么提倡孝順?因為如果不提倡,將會有很多人做出不孝的事情。 但是很多人并不能分清楚“孝”的界限,而這,就需要大秦給百姓們開智。 對于法家來說,百姓開智就意味著他們會更好的管理,同樣的,人聰明了,會鉆漏子的也不少。 這樣一步步的,法家可以讓大秦的律法變得更加完善。 對儒家,百姓們開智無疑是對他們教育事業(yè)的最大肯定,給他們帶來成長的同時,也會帶來繼續(xù)前進的動力。 其余百家又何嘗不是這樣,只有人多了,他們的思想才會得到源遠流傳。 而對于朝廷來說,讓民間百姓們開智可能是一件看似很愚蠢的問題,開智以后,有了獨立思考能力的百姓們可能會發(fā)出各種各樣的聲音,這看似是對帝制體系的沖擊,可是它從側(cè)面也能給整個大秦提供各種人才生長的空間。 趙燕歌沒有想著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把整個大秦的平均水平都給提上去,他也沒有實力做到那個地步,只能從側(cè)面的給那些民間人才們提供人才們能夠茁壯成長的土壤,而不是讓皇權掩蓋住那些人獨有的光輝。 他給現(xiàn)在的大秦提供的是一個“根基”。 第152章 去年的冬天他們還是兩個人,今年的冬天肚子里面卻已經(jīng)揣了一個小包子。 身為母親,公孫起在懷孕時并沒有受到太大的折騰,連帶著體內(nèi)胎兒也發(fā)育良好。 如今公孫起的肚子已經(jīng)八個月大,圓滾滾的,看的趙燕歌動不動就心驚。 越是臨近公孫起的生產(chǎn)期,趙燕歌就越無法鎮(zhèn)定下來,明明懷孕的是公孫起,可是焦慮起來的人卻是趙燕歌。 反倒是公孫起這個當母親的,會拉著趙燕歌的手掌覆在她的肚皮上,道,“孩子的情況很好,要是有什么不好,我這個當母親的還能不知道?!?/br> 趙燕歌輕輕扯了扯嘴角,并沒有被公孫起安慰到。 就像一般男人無法對有孕的妻兒感同身受一樣,男人同樣也感受不到有孕妻兒心中的平靜。 趙燕歌又何嘗不知道公孫起這樣已經(jīng)算得上狀態(tài)良好,可是人的焦慮要是能被自由控制住,這世間也就沒有那么多煩惱了。 “等再過幾天,父皇母后他們就回來了?!壁w燕歌抱著公孫起嘴中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北方的大雪年年都沒遲到過,但是比起從前來,大秦修建的寬闊大馬路足可以在冬季都能暢通,更別說太上皇后和秦三世兩人還有青銅車。 車輪上包裹上防滑的東西,從瑯琊山來到咸陽城,不用七天的時間就可以來到,一路有驛站做接待,他們兩人也吃不了苦。 秦三世給趙燕歌的信里面說,他會開車回來。 沒錯,秦三世專門開車,并沒有帶專屬司機。 就和太上皇后兩人,一路駕駛著青銅車回來。 “時間怎么提前了?不是說快到要生了才回來么?現(xiàn)在外面天氣可不暖和?!惫珜O起窩在趙燕歌懷里道。 身上蓋著厚實的毯子,夫妻兩人窩在屋內(nèi)正對外賞雪。 雖然他們在屋子里面感覺不到外面有多冷,但是路上一定非常寒冷,更別說還是秦三世開車了,手不會凍么? “沒事,車子里面很暖和,再說,他們能不能在七天之內(nèi)來到還不一定呢?!碑吘鼓抢蟽煽谔崆俺霭l(fā)也不全是為了回咸陽城,更多的還是想趁機在大秦各處轉(zhuǎn)轉(zhuǎn)。 秦三世本人并不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但是就算他修道修的再清心寡欲,在瑯琊山上憋悶了那么多年,也是想走出來多看看的。 盡管趙燕歌并非很理解秦三世為他的付出,卻也尊重他的意見。 耳邊聽的再多總不如親眼去見證。 一路從大道行來,看著沿途的村莊錯落有致,炊煙裊裊,百姓生活安居樂業(yè),秦三世開著車,嘴角邊的笑容就一直沒拉下來過。 青銅車內(nèi)舒適又溫暖,風雪吹到車子前方的擋風玻璃上,外界寒風呼嘯,車內(nèi)卻一點都感覺不到冷。 太上皇后手里捂著一個小銅壺,問道,“現(xiàn)在是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