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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飪。 各種哄小孩子的可愛點心出爐了,各種可媲美米其林的菜式擺上餐桌,成功把宋家的大大小小俘虜了。 容錦和秦曉尤其處得好,兩人待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興趣愛好特別相似。有容錦陪著,秦曉整個人都開懷不少,精神好了很多,有一段時間竟沒有再提回瑞士療養(yǎng)的事。為此許馥特別感激容錦。因為有她在,宋塵才會幫忙帶燈燈,令燈燈變得比以前開朗了一些,她還能哄得秦曉高興。 秦曉到了這個年紀(jì),身體小毛病不斷,正是最需要親人陪伴的時候。但宋騫宋琢都是事業(yè)型的男人,宋琢還有個小女兒要照顧,宋塵又有學(xué)業(yè)。誰也無法長期陪在她身邊,她也不想拖住他們,都是一個人寂寞地獨自承受。這些男人粗心,沒發(fā)現(xiàn)不對。許馥看出她的問題,但她有事業(yè),有小家要顧著,又性格寡淡,無法總是陪著她。 容錦正好彌補了她的不足。 接受這個小女生將會成為自己的弟妹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和她有相似想法的還有其他宋家人。 他們對容錦的認(rèn)可度高度,處事的方式就不一樣。宋琢受宋塵委托給容錦找美術(shù)老師,原本已經(jīng)找好一個,又覺得不夠好,辭掉了再找一個。這一次找的,以宋琢的人脈也找了幾個月,讓容錦畫了好幾幅油畫送過去,之后過了一段時間才約到人見一面。 原本只想找個腦筋靈活的畫家裝裝樣子的宋塵和容錦都對宋琢的用心感到驚訝。聽到宋琢說出的畫家的名字,容錦腳一軟,差點跪了。 ☆、第四十章 搬家 宋琢給容錦找的美術(shù)老師是國內(nèi)油畫界的第一人, 八十多歲的老人家吳大師門下的大弟子,三十四歲的吳臻。吳大師命運多舛,年少成名卻屢遭迫害,早年收下的弟子一個不認(rèn), 直到五十多歲才安定下來, 重新收徒。吳臻是他收養(yǎng)的弟子, 三歲跟著他開始拿畫筆, 他的年紀(jì)比吳大師的其他弟子都要輕, 但輩分最高, 天賦和成就也最高。吳臻在國際油畫界也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只是他性情不羈, 閑云野鶴慣了, 這些年一直滿世界漂泊, 偶有作品流出都被炒成天價。宋琢原本想找的是吳大師, 沒想到正巧吳臻回來照顧身體抱恙的吳大師,偶然看到容錦的作品, 產(chǎn)生興趣,幾經(jīng)周折才有了這次會面。 容錦畫畫是野路子出身, 又有豪門背景, 即使她的畫賣出天價,主流美術(shù)圈也不承認(rèn)她的成績。她的畫在國內(nèi)國外的上流社會的圈子流傳,從來沒有出過圈。容錦雖然沒有為了走主流路線拜過師,但不代表她不關(guān)注主流美術(shù)圈。上一世她就很喜歡好幾個畫家的油畫。這一世她也看了許多人的作品,最喜歡的正好是吳臻的作品,沒想到宋琢一出手就讓她和偶像面基了。 開心歸開心,但現(xiàn)在的容錦受了宋塵影響,開始對掙錢和還錢產(chǎn)生一點迫切感。吳臻這個級別的老師,肯定不會幫他們“弄虛作假”。 容錦試探性地問過吳臻, 她的作品現(xiàn)在拿出去賣,值多少錢。 吳臻對她的印象不錯,已經(jīng)決定收她做弟子。他不贊成她急著賣畫。 “你的基本功不錯,風(fēng)格也基本確定下來,算是一個有一定成熟度的畫者。但有些細(xì)節(jié)你還是得沉下心來磨一磨。況且,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無名小輩,勉強賣畫也賣不起價錢。跟在我身邊學(xué)一年半載,鍛煉好自己的畫技,人人都知道你是吳大師的徒孫,吳臻的徒弟,你作品的價值自然水漲船高。” 容錦明白他的意思。磨刀不誤砍柴工,等一等,她的受益會更大。 但容心蘭的健康狀況等不了,而小別墅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隨時能入住。除了賣畫,容錦沒有其它方式可以解釋自己的收入來源。 宋塵知道她的難處,對她說他可以另外找人幫他們圓謊,先糊弄了容心蘭再說。但思前想后,容錦還是瞞著宋塵和吳臻這個新老師,悄悄把作品放到楚章的牡丹畫廊寄售。 楚章的效率出奇的高。容錦在他那里寄售了五幅畫,他一下子賣了兩幅,一幅是他自己喜歡決定收藏的,他花了九萬九買,另一幅是放到社交網(wǎng)站拍賣的,拍出一萬美金的高價,買家是一個外國人。楚章象征性地扣掉一點手續(xù)費,轉(zhuǎn)了十六萬九千塊給容錦。 容錦都驚呆了。這比她預(yù)想的要好多了! 換了一個時空再次畫畫來賣,她把期望值放得很低,第一幅作品的賣價能超過一萬她就滿意了。沒想到真能賣到一萬,還是美金!(楚章不知出于捧場還是什么目的買的忽略不計) 容錦深受鼓舞,立刻和容心蘭說搬家的事。 容心蘭被容錦拉到碧江小筑,看到已經(jīng)布置一新,可以擰包入住的小別墅,震驚得說不出話。 小別墅還記在她名下,房本上寫得清清楚楚,不知容錦是怎樣在她不知情的條件下辦到的。 “都是阿塵幫我的。他找的關(guān)系,他借給我的錢。”容錦坦然說。 容心蘭知道容錦的男朋友叫宋塵,她口中的“阿塵”應(yīng)該就是了,心立刻揪緊,質(zhì)問:“你怎么能麻煩人家,要人家的錢?” “媽,您不要想太多。宋家有權(quán)有勢,這點事對阿塵來說只是一樁小事,就像吃頓飯一樣。他是我男朋友,論遠(yuǎn)近親疏,難道我不找他幫忙,找別人嗎?” 容心蘭不禁想到容錦交男朋友之后,多了很多超出她經(jīng)濟(jì)能力的日常用品。容心蘭說過她,讓她不要收男朋友的貴重禮物。容錦就是用類似的話反駁她。 “媽,這些東西都不貴重。對阿塵來說,這些東西的價值跟一束花差不多。如果他沒這個條件,只能送我一束路邊采來的花,我都可以接受。但他有這個條件,就送我比花貴一點的東西,都是他的心意,我不會拒絕?!?/br> 當(dāng)時容心蘭雖然有些疑慮,但被說服了。她看重的也不是宋塵的富有,而是他能把容錦引導(dǎo)回正軌。為了這個目的,她輕易不會插手兩人的感情。 但現(xiàn)在不是那個時候! “但這套房子起碼要三百多萬,我們怎么能要?”容心蘭非常害怕容錦走了岔路,為了買房不擇手段,做出無法挽回的事。 “媽,我沒有要,錢是我問阿塵借的?!比蒎\重重咬住一個“借”字。 “怎么借?我們哪里有能力還?”容心蘭無法相信她的說辭。 容錦早有準(zhǔn)備,拿出她賣畫的證據(jù),實實在在的聊天記錄,交易記錄,銀行記錄。 容心蘭認(rèn)真仔細(xì)看了,再次被驚得說不出話。 “我已經(jīng)畫了一段時間了,楚老板說我很有天賦,所以幫我賣畫。我的畫也吸引到一個油畫大師,他已經(jīng)初步答應(yīng)收我做弟子。”容錦一字一頓說:“媽,您別擔(dān)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