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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吧,我知道,我要是不綁著你讓你回去了,到時候你推我阿么的賬也就沒辦法算了,畢竟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最不要臉了,所以我也就只把你綁著了?!?/br>“原本我是想讓你坐著的,是你自己不愿意,這也怪不了我。還有你這嘴不干凈,我實在是不想聽了,所以才給你堵住的,你要是配合一點,不罵人,我肯定不會堵住你的嘴,畢竟你長輩,我這樣做不適合。”陶旺把人給綁了,還把嘴給堵了,最后坐著竟然的跟寧老麼說起話來。其實也不算是說話,陶旺完全是在推責任而已,將他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算到寧老麼頭上,明明就是不占理的事情,偏偏他還說的理直氣壯的。一心處理獐子的寧澤都不得不說,陶旺也是個人精,這要是會識文斷字了,怕說靠著這臉皮和口才,能成不少事情。寧澤也知道陶旺這么做不對,但是他還是挺支持陶旺的,可能這其中也跟他看不慣寧老麼有關系吧!寧澤勾著嘴角笑了笑,其實對于這種人,你越是橫,他才越不敢招惹你。你要是稍微的慫了點,人家就能變成你的祖宗,爬你頭上去,讓你受盡欺負,這典型的大就是的欺軟怕硬。陶旺在那頭說話說的口干了之后,去喝了口水,然后繼續(xù)說,完全變成了一個話嘮,像是有說不完的一樣。寧澤從他的話中聽出來,估計是真的說不完,陶旺完全就是翻舊賬。舊賬這個東西,從來都是只多不少的。寧澤還挺感興趣的,完全是當成故事來的聽了,一邊干活一邊聽故事。獐子的毛被寧澤給刮了,然后開腸破肚取里面的東西。獐子的的內(nèi)臟也不少,不過寧澤沒要,都給扔了,這野生的,肚子里面的東西能少吃就是少吃。這么大一頭獐子,只是吃rou就已經(jīng)夠他們這么多人吃兩頓了,也差不多了。獐子最后的被寧澤切成了一塊一塊的rou交給了陶旺和陶平夫郎,寧澤見過卻沒吃過獐子rou,做是更加不會了,于是就讓他們?nèi)フ垓v去了。不過這獐子的味道太重,若是不處理好了,估計味道也不會好。寧澤想了的想還是給出了個主意,先煮一遍過水,里面稍微的加一點白酒和生姜大蒜祛味,后面就可以隨意他們折騰了。不過寧澤這個主意沒被采納,他剛進廚房就被陶青給趕出來了,“阿澤,你還是出去吧,二哥么和三哥么已經(jīng)做過獐子,味道可好吃了,所以你就少cao點心吧,讓他們做,你等會兒等著吃就行?!?/br>寧澤只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轉(zhuǎn)身從廚房門口離開。他轉(zhuǎn)身的時候習慣性的用手去摸了摸鼻子,但是他忘記了自己那一手的腥味,當味道進入鼻子之后,寧澤的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拔腿就跑。陶旺看他這么快,以為又出什么事情了,不由得喊了句,“耀澤,你做什么去?”寧澤頭也沒回的說,“找水!”第五十九章獐子rou成了中午的菜,給寧澤家修房子的人也都知道他今天抗了一頭獐子回來,所以吃飯的時候一點都沒客氣,將一大盆的獐子rou都給吃完了。而寧澤也終于相信了陶青的話,兩位哥么做獐子的手藝還真的不錯,雖然味道還是帶了一點腥味,但是加了辣椒進去,這炒出來的獐子rou味道好極了,那一點腥味完全可以忽視了。終于的時候?qū)幚宵N也是在陶家吃的飯,吃飯的時候陶旺把繩子解開了,這個時候讓寧老麼走他都不會走了,上了桌子,一筷子一筷子的全部是夾的rou,一點都沒客氣。有看不下去的人說了他幾句,不過寧老麼照吃不誤,一副他最大的樣子。這樣子可是惹到不少人生氣了,來干活的人都是跟陶家比較親近的,跟寧老麼的關系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今天為什么寧老麼會來吃飯,但是明顯的誰都對他沒好感。看他光吃rou,其他人也不管那么多了,跟寧老麼一樣,將rou一塊一塊的往自己碗里夾沒多久一盆rou就完了,搶到后面寧老麼肯定是搶不過那些人的,筷子一扔,直接走了。這臉色擺的,也沒誰看啊,他走了大家樂的自在,繼續(xù)吃自己的,誰都沒去管過寧老麼。而吃完了飯的寧老麼也沒走,就在陶家的院子里坐著了,甚至都不用陶旺去給他綁繩子。寧老麼當然不會走,他可是看到了,中午的獐子rou只炒了半邊,還剩下一半呢,那肯定是陶家人晚上要吃的,他要是走了就吃不到了,寧耀澤那個不孝子肯定不會送rou到寧家去的,所以他要留下來,把晚上的rou吃了再走。以至于他完全忘記了,最開始他被留下來的原因。下午的時候他們怕寧老麼在陶家生什么變故,所以都沒出門,就在家里忙活家里的事情。到了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陶安他們終于回來了,陶家阿么也在牛車上,這會兒已經(jīng)睡著了。寧澤他們連忙迎了上去,“大哥,阿么他怎么樣了?嚴不嚴重?”陶安一邊幫著扶陶家阿么,一邊跟寧澤他們說,“大夫說傷到骨頭了,得養(yǎng)好一段時間才成,這還要看能不能養(yǎng)好,要是養(yǎng)得好就沒什么問題了,要是養(yǎng)的不好,以后怕是有些麻煩。”雖然話說的含含糊糊的,但是寧澤他們都聽明白了,這傷說重也不重,只要能養(yǎng)好那就沒事了。可是說輕也不輕,養(yǎng)不好下半輩子那就只有躺著過了,誰讓傷的地方是屁股呢。按理說屁股是rou最多的地方,應該不容易被傷到才是,卻沒想到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寧澤估摸著這應該是上到坐骨神經(jīng)了,不然也不會這么嚴重。只是到底是不是他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是大夫,而且還不懂這些,坐骨神經(jīng)也只是他猜測的接近的而已。寧澤想了想又問,“那大夫還交代了些什么嗎?有沒有什么忌口的?”陶安說,“大夫說不能吃辛辣的和容易上火的,其他的就是最近都不能干活,得養(yǎng)著了?!?/br>寧澤說,“這倒是沒什么,反正現(xiàn)在也不忙,正好之前那么忙阿么也累了,就讓他多休息休息?!?/br>陶安點點頭,“是啊,讓他歇著吧,只要人沒事我們才能放心,不能干活也沒什么?!?/br>寧澤跟著點頭,“恩,”然后他又問,“大哥你們帶了藥回來嗎?大夫給開藥了沒有?”陶安說,“開了一副藥,讓吃三天,吃完了再去抓?!?/br>寧澤說,“那還好,反正我們要經(jīng)常去鎮(zhèn)上,到時候帶回來就是?!?/br>寧澤說完,側(cè)頭看了看在院子里坐著的寧老麼,“大哥,你也算算今天花了多錢,這藥多少錢一副,讓傷人的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