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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隱忍。“算了?!蔽抑皇切Γ瑢⒛樲D(zhuǎn)過窗邊,低言:“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過吧?!?/br>杜月晟的聲音就在耳邊:“林朗?!?/br>我沒應(yīng)他,只是壓抑得很。真的,很壓抑,我似乎能感受到裴元被我拒絕的時候的那種感覺了,我可真是自作孽,我想著,真是越想越笑。“我們?!倍旁玛勺约簠s突然將話兒停住。我們?我們什么?我突然將臉轉(zhuǎn)過去,看著他那張臉:“我們當(dāng)然還是在一起啊。”我朝眉目皺起的他笑:“反正沒關(guān)系,到時候我會找個好妻子生兒育女的。”“現(xiàn)在能在一起,當(dāng)然要在一起。”我看到他忍不住勾起的唇,腦中似乎響起徐慧敏指著我鼻子罵就是因為有我這種人渣所以世界上才會有那么多飽受欺凌的同妻的樣子,但這一次是我自從變成林朗之后,感受到的凄涼。我感受到我的肩膀被他按住,杜月晟說:“相信我,我絕對想和你在一起的,林朗。”我卻只是笑,胡亂的應(yīng)了他一聲。其實我早就感受過這種疼,只不過是因為變成林朗了之后,忘記了而已,我揚起笑容,當(dāng)做若無其事,甚至主動跨過與杜月晟的那道坎。我和杜月晟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但比起一開始的情感,肯定是變了質(zhì)的,我將他壓制在我的身下,手狠狠地握住他的腰,聽著他忍耐著的喘息,在他的身上刻意的留下屬于我的印記。他沒說話,只是更加的配合我。他的樣子讓我忍不住低下頭親吻他,他一愣,隨即抬起手圈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低喃:“林朗,,朗朗……”“……”我的喉嚨緊了緊,沒說話,只是更為賣力的在他的身上馳騁著。我知道杜月晟在想什么,也能理解他,然而就是因為明白和理解,所以才難受。在他的眼里,我是他實打?qū)嵉闹蹲?,是他meimei的兒子,而且還是孫輩的唯一一根苗,他想得太多太多了,讓我壓根沒有理由去反駁他。因為他是對的。是的,他是對的。我眷戀的看著他的臉,可這一會兒我絕對不會犯和以前的我一樣的錯誤了,既然無法永遠(yuǎn)擁有,至少我曾經(jīng)霸占過杜月晟。可我絕對沒有想過那么多,當(dāng)我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我聽楚耀說裴元已經(jīng)轉(zhuǎn)學(xué),眉頭一皺,他果然沒有開玩笑。他是走了,走的還很匆忙,以至于我還聽到莫菲身邊的女孩念叨他怎么就走了呢?他簡直是她減肥的勵志動力以及目標(biāo)。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聽到這個消息之后的表情,只能找東西轉(zhuǎn)移我的注意力,楚耀他面無表情,罕見的沒有打趣我,我看著他,忍不住看了突然空了的床:“曲銘呢?”楚耀扭頭:“出國了。”我一愣,沒說話,沒想到慘的人不止我一個。“你在笑?”楚耀突然開口。我嘴角勾了起來:“我只是想我們可還真是難兄難弟而已?!?/br>楚耀嗤了一聲,盯著手機:“我想去找他?!?/br>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曲上銘,邊說:“那你就去啊?!?/br>“但是我已經(jīng)訂婚了。”哪想到楚耀突然給我這么一句,呼出了一口煙。我沉默,這事兒還真的輪不到我來開口。楚耀收起手機:“算了,不想這個?!?/br>我看他,他站起來,就往浴室走去,我也不理他,只是揉了揉鼻梁,就翻開書。杜月晟說我得有擔(dān)當(dāng),我就有擔(dān)當(dāng)點吧,畢竟霸占了別人的軀體,也不能什么事情也不做,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該如何去定義我自己,如今我唯一會與其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就是杜月晟,這個我壓根不知道如何去定位的男人。不過他最近回京也好,是時候給我一時間清清大腦了,只不過是表現(xiàn)的不在意,其實還是有那么一些在意的,這絕對不是假話,而且我是有些想他,但是當(dāng)我看到莫曉娜的時候,又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轉(zhuǎn)學(xué)的另一個我。裴元,那個當(dāng)我離開的時候,還是對我說他沒有后悔這么做的裴元。這就是我。或許他離開我也是好的,畢竟放在外國或許已經(jīng)能允許結(jié)婚,可國內(nèi),同性戀還是一個遭受人歧視的種族,就別再攙和我這種事了。是啊,別攙和了。墮落的,只要有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蹲了三年的牢,出來之后就算再好的心也早已面目全非,我曾經(jīng)以為我會行尸走rou到我意外死亡,又或者自然死亡,但是沒有想到我會重來一次,還借助于別人的身體。我扯開衣服的領(lǐng)子,看著鏡面上的我,這具身體完整無缺,沒缺手沒缺腳,可誰曾經(jīng)想到這幅軀體里面的靈魂早已斷過手折過骨滿目傷疤不要命的斗過。我覺得我快心理扭曲了。估計正常人都無法理解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段時間里面我真心修身養(yǎng)性,杜月晟說得對,我也沒可能一直這樣過下去,該擔(dān)當(dāng)?shù)倪€是該擔(dān)當(dāng)起來,一個人厲害不厲害也不是說他上了多少個男人又或者玩了多少個女人,而是真正的本事。可惜的是我甚少給杜月晟發(fā)信息,就算我有時候會不自覺的想到他。畢竟他也沒有幾何給我發(fā)信息打電話。不過我絕對想不到我會聽到這種消息,當(dāng)我多次眼見杜倩自己一個人掉眼淚,以為是我這輩子的便宜老爸出去包養(yǎng)二奶被她發(fā)現(xiàn),所以忍不住上前詢問的時候,杜倩告訴我的消息。我渾身如入冰窟,看著杜倩:“……你說什么?”杜倩眼紅紅的看我,她說杜月晟腦中的彈片壓根沒有取出來過,因為卡死在的地方,只要一個移位,就可能變成植物人,永遠(yuǎn)都醒不來。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自己的表情,只知道問她,他人呢?杜倩搖頭,突然就哭了起來。我全身僵硬的就立在原地,壓根沒有任何話語能吐露出來,只能問走了?直至杜倩失聲大哭的點頭,我才明白為什么他說不想害了我。我閉上了眼。我沒問杜倩為什么沒告訴我,只是笑,喉嚨酸澀,鼻子開始泛酸,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