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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姐對你的心意。我如果不拿這個借口支開她,她必定還會留在這里,繼續(xù)照顧你?!?/br>霍臨聞言,眉頭蹙得更深了。“奧布里,你知道邇安的情況嗎?”“邇安?”奧布里輕念了一句,“怎么突然問起他了?聽聞你們兩個都在炎黃軍艦上任職,難不成…你們兩個關(guān)系變好了?”“我和邇安在交往?!被襞R看向奧布里,眼中卻是帶上一抹憂慮,“我怕他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他的情況?”奧布里聽見這話,明顯一滯,連帶著嘴邊的笑容也凝固了幾秒,“你和邇安?”“是。”“這一年多一直待在軍艦上,所以…找不到時間和你講?!被襞R支撐著想從床上起來。奧布里見此,連忙阻止了他,“行了,你躺著吧,我去幫你問問。軍部說你失蹤的消息才傳到我這邊,我剛將你的消息傳給霍將軍。你先安心養(yǎng)傷?!?/br>晨樞星地處鶴鳴星系北部,此處環(huán)境優(yōu)美,很早之前就被皇家列入歸地,建立了一座行宮。去年的生存考核,奧布里受了傷,皇室眾人自然不同意他繼續(xù)參與實(shí)戰(zhàn)考核。奧布里無奈之下,只好在軍校又待了一年。今年從軍校一畢業(yè),他便接管了皇家的軍隊(duì)。不過,自從帝國君主制度被廢,成了將軍制度后?;适业能婈?duì)便一直鮮少參與邊界戰(zhàn)爭,只負(fù)責(zé)保護(hù)皇室的安全。奧布里自從軍校畢業(yè)后,在皇家和軍部的雙重壓力下,也只能爭取到了邊界偵查的任務(wù)。這也才陰差陽錯地,讓他遇到了霍臨。奧布里救下霍臨的第一時間,還是怕霍將軍與將軍夫人擔(dān)心,沒能及時通報(bào)?;始乙恢辈粎⑴c軍事,所以直至今日,奧布里才得知了延納星的事情。霍臨仍是放心不下,他一把握住奧布里的手臂,“我沒事,我現(xiàn)在能不能回炎黃軍艦?”“不行,你現(xiàn)在才剛醒,體力都還沒有恢復(fù)?!眾W布里態(tài)度堅(jiān)定地拒絕道,“你放心,邇安那邊…我會替你說清楚的?!?/br>霍臨和奧布里的交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他頗為是信任。自己的身體情況究竟如何,霍臨心底自然清楚。如此,他便也不再勉強(qiáng)。“對了,你去和赫雅殿下說一下吧,不需要她下廚做東西了。我想再休息一會兒……至于她對我的心意,過兩日我會和她解釋清楚?!?/br>既然如今有了邇安,那么霍臨便會果斷拒絕任何人的心意。奧布里也不再多言,點(diǎn)頭道,“嗯,你好好休息?!?/br>語畢,奧布里便起身走了出去。直至他出了門,臉上的笑意這才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抹深沉。邇安的情況,他又如何不知?但如果此刻就告訴霍臨,只怕對方會不顧自己的傷勢,就去找邇安……“殿下,你要去哪?”奧布里的貼身侍衛(wèi)迎了上來。奧布里沉思了片刻,眼中顯過一絲幽暗的光芒,“去通訊室?!?/br>……兩日后。帝國,軍部審訊室。邇安正坐在一個特制的金屬椅上,他的雙手雙腳都被戴上了鐵扣,整個人被固定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的臉色蒼白,就連嘴唇也干澀得有些破皮。噠、噠、噠。金屬地板上發(fā)出特有的聲響。邇安微低著頭,一雙锃亮的黑色軍靴便引入了他的眼簾。熟悉的聲線傳來,其中蘊(yùn)含著不屑與輕視,卻很是明顯,“堅(jiān)持了兩天了,還不招?”邇安面部表情地抬頭,當(dāng)他目光觸及到班森臉上的那塊傷疤時,忍不住嗤笑一聲,“要你管?”班森眼中閃過一絲怨恨,直接伸手扯住邇安的頭發(fā),將其腦袋往后拉去,“你笑什么?!”邇安沉默著沒有回答,不愿妥協(xié)的意味很是明顯。自從在獨(dú)林一別后,邇安從來沒想過,竟會在這里遇上班森。兩日前,邇安被帶到審訊室。而負(fù)責(zé)審訊他的人,便是班森。獨(dú)林之后,班森撿回了一條命。而他的四肢和皮膚,都因?yàn)榫薅局氲亩疽憾獾搅藦?qiáng)烈的侵蝕,行動也沒了以前的靈活。也許是因?yàn)樘姘瑐愖鍪拢艑?dǎo)致受傷的緣故,后來班森恢復(fù)后,艾倫倒是給他謀了一個審訊長官的職位。如今,也算是冤家路窄,兩人竟又撞在了一起。這新仇舊恨加在一塊,可想而知,班森會如何對待邇安。可是邇安死不認(rèn)罪,帝國審訊條例中又不允許審訊長官將嫌疑犯…審訊致死。所以直至今日,邇安都還是如此。但越是這樣,便越讓班森覺得不舒服。“來人,給他注射兩支致敏劑!”班森眼中閃過一絲毒怨,他松開邇安的頭發(fā),狠聲道。邇安聽見這話,神情也是一愣。班森見此,只當(dāng)他害怕了,心中倒是涌上一抹快感,“怎么?害怕了?”一人走到邇安的身前,半蹲著將淡黃色的藥劑注射了進(jìn)去。冰冷的觸感讓邇安不由一顫,但他仍是不肯服輸,“…害怕?這個詞,我從來都沒學(xué)過。”“是嗎?等藥效發(fā)作后,我看你還能不能逞強(qiáng)!”致敏劑,顧名思義會加強(qiáng)人體皮膚的敏感度。小小的一陣藥劑,就會讓人變得敏感起來。而藥劑住宿的劑量越多,則效果更為明顯。如今這兩支藥劑,說多不多,說少卻也不少。半個小時后,班森看著邇安臉上涌起不正常的紅暈,輕笑一聲。班森伸手,用力揉捏了一下邇安的脖頸。原本就大的手勁,加上致敏劑的藥效,頓時就讓邇安疼得蹙起了眉頭。班森松手,拍了拍邇安的臉側(cè),“如果你現(xiàn)在就承認(rèn)你的罪行,軍部還能讓你死個痛快?!?/br>邇安別過來,眼中露出一抹明顯的厭惡,“把你的臟手從我身上拿開!”“死到臨頭還嘴硬!”班森退后了幾步,命令道,“來人,給我上電擊!”原本就會讓人產(chǎn)生巨大痛苦的電擊,又加之在致敏劑的藥效下,給人帶來的痛苦感受…可想而知!前兩天,邇安就已經(jīng)被電擊折騰到麻木。眼看著自己又一次被戴上了電刑工具,邇安的眼中還是閃過一絲驚慌。只是他垂著眼,并未讓旁人知曉。“行刑!”瞬時間,電流通過邇安的全身。但這一次,卻宛如比以往強(qiáng)加了千百倍的痛苦。邇安悶哼了一身,這才緊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意味著求饒的呼痛聲。“加大!”“…嗯?!?/br>嘴唇被用力地咬破,嘴里涌上一股鮮血的味道,邇安緊繃著身子,密密麻麻的細(xì)汗布滿了他的額頭。…霍臨。“再給我加大!”班森如同惡魔般的聲音傳來,“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招不招?!”“你…給我…死了這條心!”邇安仍是不愿認(rèn)罪。班森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