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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一切才會過去?”阿勝問。“我沒把握,”任哥掐滅了煙,“但過去的那一天,你會知道?!?/br>那天晚上阿勝睡在任哥的身邊,翻來覆去半天也沒合眼。天快亮的時候,他從后面抱住了任哥。任哥也沒睡著,以為阿勝要做那些事,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說來也怪,和阿勝勾肩搭背時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可一旦往那方面想,任哥總是緊張得難以自持,心臟像擂鼓一般劇烈地敲打著。但阿勝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他只是抱著任哥的腰,輕輕地聞著任哥發(fā)梢的味道。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說,任哥,你不要怕,我不是要弄你。任哥握住阿勝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沒有接話,片刻之后他主動轉(zhuǎn)過身來,把手帶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里。任哥確實不是怕,他只是緊張。那份緊張就像初涉人事一樣,只要阿勝碰到他的皮膚,他渾身就變得guntang和緊繃,而下身也不自覺地起反應(yīng)。他想要,非常想要。對未來的不確定讓他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時候再能與阿勝見面,可偏偏他們開始得太晚,他還沒有享受夠。這章rourou要藏起來~第71章阿勝讀懂了他的意思,扣緊任哥的頭用力地親吻著。他脫掉任哥的褲子和睡衣,在他身上大力地?fù)崦Q。他們親吻得毫無章法,牙齒和嘴唇磕在一起,舌頭胡亂地攪動著,一點(diǎn)浪漫和溫柔都感覺不到。可他們感覺得到體內(nèi)燃起的欲望。那欲望讓他們迫切地握住對方的yinjing,歇斯底里地把身體盡可能多地貼在一起。yinjing若有似無地觸碰著,在對方的掌心中變得更硬、更挺拔,它像燒紅的鐵棍一樣,連上面的血管紋路都能用手指觸摸得到。火眼不住地吐出yin液,隨著摩擦和擼動,將整個手掌都弄得滑滑膩膩。任哥說真奇怪,我都那么老了,肌rou松了,又長皺紋了,你這種小年輕怎么會喜歡。阿勝說不老,他從來沒有覺得任哥老,“你很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本o接著他更快速、更用力地擼動著,直到任哥射在他的手背,再把床褥也弄得黏黏糊糊。可他還沒有出來,他推開任哥的手臂,掀開被子,再把任哥翻過來。他用沾著jingye、yin液、潤滑液的手指插進(jìn)了后xue,射精之后的痙攣?zhàn)屓胃绲膞ue口還在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他也配合著用手指抽插摳挖,直到拔出手指,替換上自己的yinjing。那一天晚上他用力地cao干著任哥,比第一次性交時更甚。他一下一下把任哥往前頂撞,再扣住對方的肩膀讓其更徹底地吞回來。腸道窄緊,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著他的yinjing,灼熱的腸壁不斷地變化著形狀,好似想要找到最契合的模樣來包容那根幾乎將臟腑戳爛的鐵棍。任哥呻吟了起來,從壓抑的粗喘,到斷斷續(xù)續(xù)地嗚咽,最后變成放開嗓子地叫喊,他說阿勝好痛,好難受,不要搞了,我受不住。可他又說快一點(diǎn),再快一點(diǎn),不要出去,不要停。他胡亂地抓住枕頭,將腦袋埋進(jìn)枕芯里,不自覺地向前逃竄,再無可奈何地被釘回原處。他的腦子隨著cao干被攪得一團(tuán)亂,后xue也因為摩擦而痛到麻木。可還有另一種酥麻在身體里醞釀,不停地于小腹積蓄,像是螞蟻成群結(jié)隊地往下胯的某處趕。乳尖被阿勝不留情地掐擰,又被粗糙的指腹和指甲輕柔地刮擦婆娑,那如電流般的快感便讓螞蟻的數(shù)量更多,爬得更快。渾身地毛孔都打開了,溢出汗水的同時,任哥閉上眼睛,專心等待著阿勝的釋放,也等著高潮的二次來臨。任哥仍然是先射了,或許正如他自己想的,年紀(jì)大了,他萬沒有阿勝那么旺盛的精力。射精的暢快一瞬間讓他戰(zhàn)栗起來,而阿勝也更迅猛地抽插著,硬是拽著那一波高潮不肯松懈,延長著任哥的痙攣。他們都濕透了,被子上全是彼此體液的味道。當(dāng)然這味道還竄進(jìn)了身體里,腥臭的jingye灌進(jìn)任哥的腸道,一簇一簇,伴著被cao出白沫的xue口的一開一合。阿勝終于放開了任哥,但下一秒又把他摟進(jìn)懷里。他撥開任哥的頭發(fā),借著天亮射進(jìn)屋內(nèi)的光線打量著對方精疲力竭的臉。他說,任哥你會等我嗎?任哥睜眼,問等什么?阿勝說,我想和你拍拖,你可以、可以等我回來后……跟我在一起嗎?任哥笑了。拍拖這個詞他是多久沒有聽過了,它滿是年輕人的稚嫩與天真,還有一種他幾乎都快忘掉的美好與夢幻。他再次揉了揉阿勝的頭發(fā),笑著閉起眼睛,他說好啊,等你回來,我們偷偷拍拖。第72章阿勝走的那天凌晨,任哥送他到碼頭。他看著阿勝的船避開探照燈,往深邃的海洋深處走。任哥沒有馬上離開,他坐在碼頭的一條長凳上,直到天空徹底亮起,碼頭蘇醒。阿勝離開了兩百三十六天,這七個月來他和阿勝通過五次電話,每月一次,剩余的兩個月沒有通,是因為他自己也坐在班房里。他確實犧牲了石頭,石頭死的槍子錢還是他付的。四塊錢,一條人命,一疊厚厚的檔案,還有一連串?dāng)嗟舻木€頭。美芽是和石頭一起被抓的,這一個季度任哥拜訪了或熟悉或陌生的關(guān)系,不知道送了多少茶餅,也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在自己沒有進(jìn)去之前,他試著去見美芽。但很遺憾他始終沒有見到,所以只能暗自祈禱美芽不會懷疑他的身份,希望美芽能夠像信阿勝一樣信他。在季度末之際,正職再次鄭重地和任哥談了一次話。正職說,你非要對著干是嗎?任哥說,我希望正叔能開開恩。正職說,我可以給你開恩一次,但下一次不是我了,你又怎么辦?任哥說不知道,但至少在還能活動的時候,他要盡力而為。“不值得這樣,”正職最后一次好言相勸,“你會毀掉你的前途。你說這是為什么?你明明還可以再往上走,有必要嗎?有意義嗎?”任哥沒有回答。有意義,當(dāng)然有意義。這意義不僅僅是生意,不僅僅是美芽的才能,不僅僅是穩(wěn)定和共存,也不僅僅是這里的幫派文化,以及根深蒂固的民眾思想。這是一種情感,那情感與金錢交易無關(guān),與多吃一塊地與少一塊水無關(guān),與上了多少級臺階,手里有多少權(quán)力、兜里有多少金條無關(guān)。他不是蝴蝶城的人,可如今他已經(jīng)融進(jìn)了這里。從他只是一個小警員開始,那個擋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就已經(jīng)告訴他蝴蝶城的性格。蝴蝶城是一頭難以馴服的野獸,它桀驁,